两人的面部在黑暗中缓慢地凑近了,直到相互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相同美酒的甜香一经相遇,就融合得天衣无缝。
天望将距离掌控在一个试探的范围内,虽然那芳香的果实就在一线前,可他偏偏止步不前。
舒镜眉眼垂敛下来,看起来无比宁静。他感觉自己被一个熟悉的气息完全包裹住了,心里非但没有升起警觉,反而更加放松下去,像躺着展露肚皮的猫咪,静心等着对方来给自己呼噜毛,可那人迟迟不动,难道还有什么顾虑吗?舒镜无意识地吐出舌尖舔了舔唇。
天望咽了一口唾沫。
这游戏很新奇,他虽然难耐,却玩得乐此不疲。以前两人都太熟太没皮没脸,这样乖顺地自己送到嘴边的陆压,可是从未见过。
“师叔,亲亲我吧,我好想你。”
舒镜对天望几乎从来是有求必应,果然天望一这么说,他就不再迟疑,即使大脑还卡着机,身体便下意识地做出了回应。
天望故意不动,放任舒镜轻轻吻着自己。
那人微凉的唇瓣覆上来,像炎炎夏日里一口凉粥,天望忍了数息,终于反客为主,一把抢过了主动权,舒镜被他追得倒退了几步,眼看就要撞到门上,天望一边忘我地步步逼近,一边不忘将手挡在舒镜脑后。
“砰!”
两人的身体覆盖得严丝合缝,紧紧贴上门板。
舒镜在这种境地下的反应也依然透出一股从容,虽然是被动的承受方,他也保持着自己独特的节奏回应着天望。
这种慢条斯理的热情将天望几乎逼得发狂,他觉得自己重生一世,连道行都倒退了,真的像个急躁的毛头小子,本来还想磨一磨舒镜令他就范,结果还是自己先按耐不住,动作间也越发凶狠起来。
一只手强硬地从衣摆下钻入,舒镜敏感地微微一颤。
天望邪恶地揉捏着舒镜腰上的皮r_ou_,舒镜的身体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小鼻音轻飘飘地,搔挠着天望的心尖。
他狠狠往上一扯,将衣服掀翻起来,罩住了舒镜的头,同时一只手将舒镜的双手都固定在他头顶。
“嗯……”
眼前什么也看不见了,舒镜显然有些慌张,在衣服底下闷闷地小声问他:“做什么呀?”
脸被遮住了,雪白的身躯却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微弱的挣扎就像不存在一样,仿佛一只白蝶,被天望轻而易举地捏在手中,怎么也逃不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旁友们,这章很短对不对?
但是你闲是这么短小的人吗?肯定不是的。
你闲比老板还硬,比天望弟弟还粗长!
所以,是这样的,看到首页的微博了没?大家到那排队领车票好不好?!
答应我一定要去!因为真的非常不容易!!!太难写了!
从昨天下午开始,一路撞车,昨晚还遇到师门聚餐,你们敢信我差点坐在师兄师姐中间开车?!差点车毁人亡啊!羞耻得一匹!
反正现在已经是弹尽粮绝了,要是开得你们不满意我也没办法了,毕竟我还是个饱饱【微笑脸……
第63章 事后
一夜不知荒唐了多久,当那股暖流灌入体内的时候,舒镜已经一个指头都不想动弹了,隐约感觉到一个热意在自己体内徜徉,散到了四肢百骸,他疲累地紧闭双眼,昏昏欲睡。
天望扶着身下的人,慢慢从对方体内退出来,一边依依不舍地啄吻着舒镜的眼尾。
不堪其扰的舒镜呢喃两声。
“别闹了……”
天望发出低沉的笑声,情难自已地捧起舒镜的脸,又亲了亲对方的唇。吃饱喝足的野兽极尽欢喜地看着爱人:“不闹你了,睡吧。”
等到舒镜发出均匀深重的呼吸声后,天望起身打了盆温水开始帮舒镜擦拭,先是把一片狼藉的身上擦干净了,又小心翼翼地翻到后面清理。如果是从前的陆压,倒不用这么麻烦,可是现在的舒镜不比以前,由不得他不小心。只是奇怪的是,等他清理到身后时却发现,留在舒镜体内的液体已经不见了,天望轻抠了一阵,没清理出什么东西,又怕吵醒了舒镜,只得作罢。
这样一番折腾下来,天际已是微亮,一夜未睡的天望却感觉神清气爽,开门见小禾领着幽鴳和诸犍在院子里玩,小诸犍正长身体,胃口大,隔三个小时就饿,小禾切了一碟昨晚做菜剩下的r_ou_喂它。
门一开,积攒了一夜的属于天望的浓烈气息宣泄而出,幽鴳惊叫一声,背毛倒立,窜到了小禾身前躲着。诸犍年纪太小,倒是反应不大。
天望迎着小禾投过来的清冷目光,嘴角似乎抽了抽。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小禾的视线似乎总是若有似无地越过了他,朝屋内探去。
“……”
小禾伸了伸脖子。
不,不是错觉。
天望挡住了门:“你看什么?”
“我看床被你们拆了没。”
“……”
天望表情纹丝不动:“还没。”
小禾低下头摸摸懵懂的诸犍,口里碎碎念着:“还好昨晚睡得早,遇到这种不害臊的以后自己躲远些,小心小小年纪也跟着不学好。”
上世纪的老阿姨的保守做派在这个时候展现出来了。
天望压了压嘴角,把门合上了,将幽鴳与诸犍好奇的目光隔离在外。
院子里已经不复昨晚的杯盘狼藉,想来夜里小禾无事做已经收拾过了。天光盛放,鲜活元气的橘色晨光压过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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