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庭烨揽过唐锦的腰,酒意之下伸手探进他淡青色的外衫里,腰带无声而落。
松散的衣领下是闪著柔光的胸膛,白皙而滑腻的手感慕庭烨不知道品尝了多少次,如今依然难以舍得放手。
赤裸著坐到床上时,慕庭烨才终於留意出唐锦细微的不一样。
颤抖著脱去男人衣服的手,这时候竟是主动的覆在了男人滚烫的x_i,ng器之上,微凉的温度让慕庭烨都忍不住一抖,下身一瞬间胀痛难忍。
唐锦还是第一次这般的主动。
跨坐在男人身前,唐锦脸上因为即将要做的事羞得通红,头低垂著,既不敢去看男人的脸,也不敢去看自己手掌中的男人的x_i,ng器。
慌乱而没有章法的套弄了一会,唐锦抬起身体,扶著男人的x_i,ng器缓慢的坐了下去。
慕庭烨双手握住唐锦的腰侧,被他这举动弄得有些微的、短暂的失神。
这是他人生里的第一次无法反应,他即便是在当初少年初掌权的时候也不曾为任何事有这样的头脑空白的时候。
等回过神来对著唐锦红彤彤的脸,几乎是诱惑一样的主动,慕庭烨竟是生不出半点的温柔来,贲张的yù_wàng里只想将眼前的惹火的人拆吃入腹。
无论是顺势的顶入还是急促而有力的撞击,慕庭烨都是前所未有的凶狠。
一整夜的时间里,唐锦都尽力的迎合著,尽管身体上承受得辛苦,心里却仍然觉得有火烧一样的难过和不舍。
只有这样急切而深入的欢爱才能给他安抚和勇气一样的,微痛的*合才能让他有更多更多的关於慕庭烨的记忆,而未来的不知道的时间里才能足够他拿来安稳那分离里的不安。
这一次和祭天不一样,无论是慕庭烨自己还是唐锦,都没法预知战争能结束的时间,也无法知道这之间会发生的任何的难以预料。
太多的无法预知便让唐锦慌起了神来,他虽然对皇宫的生活已经慢慢的适应得不错,但其实却只是有慕庭烨在身边才能觉得安全和安稳,而一旦慕庭烨不在,他便对这後宫生出了无措和茫然。
没有可以确定期待的慕庭烨回归的时间,那男人不在的每一天就都变得颤颤巍巍的小心和忐忑。
起初的几天里,唐锦几乎要将自己封闭在景华宫里一般,脑子里只想著城门前慕庭烨戎装马上的样子,直到云江怒气冲冲的来了。
“你,你……”云江一进了屋子就喘著气,瞪著唐锦,全然是要与唐锦吵架的气势。
唐锦和小锺都给云江的样子吓了一跳。
“云江……”唐锦见他脸色微红,真是气得不轻的样子,也跟著慌了起来。
“要不是秦尚今天一早去翻那个出诊的记录,你是打算瞒到什麽时候?”
秦尚并没有做随军的军医,慕庭烨到底放心不下唐锦和两个太幼小的皇子,便让秦尚留在了宫中照顾。这日一早闲来翻看出诊记录,才在另一位主事的记录簿上看见唐锦再次怀孕的事。
这些唐锦却不知道。他被云江问得一时无语,小心的看著他,想了一会儿才道:“我,我是……不想皇上为此担心……战场上分心是……很危险的……”
“这麽瞒著难道就是对的?”
“……”
“过两月这消息总是要让他知道的,那时就不必担心了吗?”
“……”
“你啊,就只会什麽事都往自己身上揽著……”云江说了一阵,觉得唐锦怎麽说也改不掉那个心软太善的毛病,索x_i,ng不说了,擦著汗坐下来喝茶等著秦尚。
不一刻,秦尚就带著药童来了。
他出宫去了於大人府上详细问过了当时诊脉的细节才来。
比起云江的气急败坏,秦尚显然就镇定而从容了,诊过了脉便写了个安胎调养的方子:“候爷上次生产之後体虚气弱,本来不适合太快再孕,不过这一次胎息稳健,没有大碍,吃一阵药调理就好了,不用忧心。”
这一次有孕的确与上次不一样,除了早起和睡前偶尔有些烦恶之外,并没有太严重的反应,只是总觉得疲倦和j-i,ng神不济,现在有秦尚为他调养自然是能安下心来。
听说唐锦一切都好,云江就嚷著要看他的乖儿媳,让r-u母将两个孩子都抱了过来。
严泽脸上伤口早就愈合,只是现在留下了道狰狞难看的伤疤,唐锦每次看见都心疼不已,总是叹著气的抚摸著,不知道等他大了这疤痕会不会淡去。
秦尚虽然也给严泽配过了去除伤痕的药,但那伤口实在是深,当初因为婴儿无意识的哭泣又几次的裂开,想要去除是不可能了。
云江一早就看见过严泽脸上的伤,也惊叹董佳宁竟心狠如此,见唐锦仍然伤心难过就温言的劝慰了几句,而後讲了个笑话逗唐锦开心。
却谁知唐锦还没来得及反应,云江怀里的严恩就突然的“咯咯”笑了开来,像是真能听懂云江将的话一般。
云江和唐锦都是一愣,紧接著居然连唐锦怀里的严泽也跟著“呵呵”笑起来。
“咦?他能听懂我说的是什麽?”云江看著怀里的严恩又看看那边的严泽,一脸的惊奇。
“也许……能吧……”唐锦也不明白,但见两个孩子笑得可爱又好看,心里忍不住的高兴。
秦尚见他两人哄著两个婴儿不亦乐乎便告辞离开了。
云江陪著唐锦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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