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发现自己果然把这群没脑子的alpha士兵想得太复杂了。当他经过舰艇走廊走到休息室想要暂时休息一下的时候,赫然发现休息室里已经挤满了alpha,平常时间这里本没有这么多alpha,他就想着退出来回自己的舱室休息。结果里面的alpha纷纷过来问他。
“肯丁医生,那个俘虏真是个oa?”
“……”
“废话!我都闻到他的信息素了,好闻得很呢!怎么会不是oa到底咋回事?信息素怎么又闻不到了?”
“……”
“肯丁医生,我听别人说那个oa也能受伤?”
“……”
“肯丁医生,什么时候让我们见见他呗!我还没见过活生生的oa呢!”
“……”
“肯丁医生,这个oa还在咱们这个运输舰上吗?咱们运输舰也能留下oa?!”
“……”肯丁简直不能忍了,铁青着脸,没理他们的蠢样,直接从他们中间挤出一条道回自己的舱室了。
众alpha士兵:“……”
回到舱室,他把对安然的治疗结果跟白翎说了,白翎的手环晃了一下。白翎还是让他注意观察。通话结束后,白翎坐在自己的实验室思考了一阵,拨通了弗拉尔德的通讯号码。
弗拉尔德此时正在主舰“灵蛇”号上通过空间网络和虎贲军团的将军刘子夏一起召开两个军团的军事协调会,通讯手环没有开通,白翎只好给他留了语音:
“将军,这个oa的身体基本数据我都看过了,肯丁的方案没有问题,继续治疗即可。不过我还是要跟您说一下:通过肯丁传给我的数据来看,他由于长期使用抑制剂,身体的平衡已经很脆弱了。oa十五岁就是信息素成熟的年龄了,他现在已经十七岁了,这次抑制剂失效很可能引起他体内信息素的强烈波动,现在的抑制剂可能也只是暂时压制了信息素的释放,但是他的发情期究竟什么时候到来,我们谁也预测不准,也许会比我们预计的要早,您要做好准备了。我听说您的灵蛇军团已经完成任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首都星?不管怎样,建议您最好抓紧回来。” ……
已经和虎贲军团开完会,正在和部下开内部会议的弗拉尔德突然感到右眼皮疯狂的跳起来:“……”副官德雷尔少校发现他脸色变得难看,就用眼神征求他的意见,弗拉尔德示意他尽快结束会议,多年形成的默契使得德雷尔就很利索的让大家散会了。
等其他人都走后,弗拉尔德仍然面无表情的坐在会议室的椅子上。德雷尔自然不好意思一个人开溜,只好小心翼翼的走过来:“将军,不知……”
“运输舰上的oa,你知道吧?”
没想到将军这么开门见山
“知道。您给他申请了抑制剂。”
“嗯,当时没办法,必须要救他……可是这样一来,我就要娶他了吧。”
“……您的意思是……”
“我不知道。但是联邦的法律规定,ala……”
“您的意思是,不想娶他?为什么呢?您不娶他还有谁敢娶他?”
“……”
第8章 第七章
满腹心事又无人倾诉的弗拉尔德将军把话多的德雷尔赶回去后也回到了自己的舱室,结果打开通讯手环就听到了白翎的语音留言。
弗拉尔德:“……”
他心里此时真的是有千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本来以为这次任务挺简单的,偷袭已经圆满完成,马上就可以回首都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了,谁知道会俘虏一个oa!俘虏就俘虏了吧,谁知道这日子会被这个oa搅得乱七八糟!乱七八糟就乱七八糟了吧,谁知道还可能在舰上遇到发情期!还能再坑点吗?!
安然躺在床上,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也没想。他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如果自己真是oa,那抑制剂失效了就不可能再用抑制剂了……等一下,抑制剂?自己什么时候用过抑制剂?oa十五岁信息素就成熟了,如果使用抑制剂,那一定是在十五岁之前,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呢?……药,难道是药?爸爸妈妈每天都让自己吃的药,什么病需要每天都吃呢?难道那个就是……,怎么可能呢?爸爸妈妈知道我是oa,所以每天让我吃药?他们希望我成为一个beta?……事情千丝万缕,可是安然怎么也想不出来个头绪。他不愿相信父母明明知道他是个oa;他也不愿相信自己关于幼年的美好回忆可能都是假的;他更不愿相信自己是个每年都要度过发情期的oa生活的,但是有关发情期,他并不是一无所知的……
安然正在胡思乱想时,医务室的检测仪器忽然报警了。
安然:“……”
肯丁医生很快赶过来,他甚至来不及披上自己的白大褂,就去看检测仪器上的数据,仔细研究了好一会儿,他松了口气,说:“心理数据这块波动有点大,我知道你心里肯定有很多事想说,也有事想问,但是现在你的肩伤还没有彻底痊愈,很多问题我也不知道哦答案,咱们还是先治好伤再说。”安然戴着语言转换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肯丁也不知道再跟他说些什么了,就退出房间了。
安然躺在床上,很多问题亟待解决,也有问题想问,想不清楚就以后再想吧。他放松身体,慢慢睡着了。
“肯丁,那个oa俘虏怎么样了?”
“将军,我问了,他说他叫安然。他肩上的伤口已经彻底止住血了,现在在输营养剂。看情况明天大约就可以吃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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