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大喜过望,愣头愣脑的:“谢谢大姑。”喜悦像是冒着气的可乐,一个气泡顶着一个,迫不及待。如果不是这么多年商场磨炼出的隐忍,他简直想直接跪下喊妈了。
“姆妈,”秦夏悄悄反手握住秦锋,汗津津的感觉如此让人心安:“我——”
“好了好了,”秦怡不想继续听,摆摆手站起来,神思倦怠:“我困了,要睡觉了。你俩有话在客厅说,秦锋你还是得住沙发,不许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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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s市回a市,两人感觉就跟做梦似的,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嘴边漾着的笑意就没下去过,依稀还是十年前那两个没心没肺的小傻子。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感觉上一眨眼就过去了,不复秦锋来时的漫长。
司机小王站在出站口,手里拿着车钥匙:“秦总,您自己开还是我送您回去?”
“钥匙给我吧。”秦锋伸手,心情超好,于是极其体恤员工:“周末还让你加班跑一趟,辛苦了。”
小王受宠若惊:“应该的应该的!”
直到上了车,秦夏才噗哧失笑出声,拖长腔调侃秦锋:“秦总啊……”
“你就别取笑我了。”秦锋摸摸鼻子,探身过去,自然的像是呼吸:“我帮你扣安全带。”
“我又不是弱智,自己能扣。”秦夏心里很甜,只是忍不住想跟他斗嘴。失去的时光不复回,可是他们还有未来,还有很多话可以说。
地下停车场光线昏暗,秦锋扣好安全带后,抬起头飞快在秦夏脸颊上亲了一口。
亲吻声在狭窄封闭的空间里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听的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有摄像头。”秦夏的抗议很微弱,因为他耳根都红了,那种不自知的风情落在秦锋眼里,是呼吸都不稳的结果。
低低咒骂了一句该死。秦锋发动车子,目视前方:“我还有一套房子,可是没装修。咱俩今晚住酒店去行吗?”
“……”秦夏嘴角抽了抽:“不是刚才下车前还说去你家里吗?还有乐乐也想你了……”
“明后天再说吧。”秦锋深深看他一眼,脚下松了离合器,神气的路虎揽胜缓缓离开停车位:“现在只想和你在一起。”想抱你,亲你,上你。不能忍。
眼角斜向下瞄了瞄,视线所及让秦夏心跳如鼓。原本想调侃的玩笑根本说不出。青年默默的把视线转到窗外,信任的把主动权全部交给自己的爱人。
前台小姐训练有素,接过秦锋秦夏的身份证及护照,完全没有“本地人还住什么宾馆”的露出半点的惊讶,挂着职业的微笑,飞快的办好手续,双手递上了房卡。
电梯里是璀璨的金黄色花纹,富贵堂皇,四周镜面纤尘不染。
秦锋手机嗡嗡震动,摸出一看,恰是家里的座机。
秦夏瞄了一眼,忍住笑专心盯着楼层显示灯,耳朵里听着秦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妈,不回家吃晚饭了……嗯,这边有点事,明天回去……”电话里的人从马秀丽换成乐乐,孩子稚嫩的声音在绝对的安静里几乎清晰可闻。
“爸爸你怎么还不回家呀?乐乐肚子饿了,有好吃的j-i翅……”
“乐乐乖,”秦锋不自觉看了一眼身侧的青年:“爸爸明天回去。乐乐听n_ain_ai话,好好吃饭早点睡觉……嗯,爸爸也想你,明天见。”
电梯叮的一声停下,轿厢门无声的滑开。十八楼到了。
两个人之间的张力紧绷着,肾上腺素狂飙而上,焦渴又难捱。
受不住这种缄默,秦夏轻咳两声,试图开玩笑:“那张照片你还放钱夹里呢?多少年了……小锋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笑吗?一下火车就跑来开房,像是那什么……”偷情。
大个子身高腿长,加快了两步,走到把头的1801直接刷开了门,就那么半推着房门望着秦夏,目光狂热而执着。
秦夏陡然间没出息的软了腿,那种被盯上以至于无路可逃的感觉兜头兜脸,是猎物对狩猎者本能的畏惧。
“你别这么看着我,目光好可怕。要不还是先回去吧,唔——”
眼前一黑,液压的大门徐徐关上,直至一声轻响。两人倚在门后,唇齿紧密相贴,再也不分彼此。
“夏宝,夏宝……”秦锋的呼吸又重又急,热热的撩过脸上的皮肤,秦夏只觉的浑身都颤栗着起了j-i皮疙瘩,理智在节节溃败,全线崩盘。
呼吸间,唇齿间,到处都是他的味道,那种被侵占的感觉无处不在,寸寸蚀人心神。
“小锋……”
滚烫的唇舌没头没脑的,带着迫切和虔诚,从额角到鼻梁,从脸颊到耳窝。
“别,痒……”秦夏哆嗦着,抓住秦锋的衣襟试图对抗这种可怕的沉沦。
男人的舌尖滑过青年的喉结,像是一尾狡猾的游鱼。挨着的身体都感受到了彼此的变化,yù_wàng如此诚实。
“空调……到床上……”秦夏磕磕绊绊的拉着自己最后的清明,腰腹间热哄哄的大手几乎让他理智全无:“我站不住……”
眼前的视线一下发生了变化。
秦锋几乎撒了癔症,直接把人扛在肩膀上,两步走到大床边,咬牙切齿的摔人到床上:“简直想嚼吧嚼吧吃了你……”
“你个疯子!”秦夏窘迫的笑,伸手搂住压下来的爱人:“身上不难受吗?不先洗个澡?”
秦锋流氓的顶了顶胯,十年的隔阂消融无踪:“它想被你吃掉,一秒钟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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