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唐三低头笑了笑,终于下定了决心,“跟我上山吧,我给你们看些东西。”
“哥,”有些讶异地看着白言,小舞皱眉,“我们两个的身份……”
“我知道,”白言叹了口气,望着前方带路的唐三,“他爸爸这次不告而别,对他打击太大了,你也不忍心不是吗,不然也不会提出那种建议,虽然看起来只是在开玩笑,可我难道看不出你其实是认真的吗。”
感情都是处出来的,白言和小舞固然身为魂兽,但这一年中朝夕相处的亲密,又怎么忍心放任唐三一个人难过。
“……我还以为你很讨厌人类呢。”小舞愣了许久才笑道,“你在学校里虽然对谁都笑得很有礼貌,但是却对谁都亲近不起来。”
“小三人很好,我欣赏他。”白言淡淡一笑。
“这里就是我以前练功的地方,”唐三站在山顶背对着夕阳,双眼已被紫色布满,“白言,小舞,你们刚才说的事,是认真的吗。”
“当然是真心实意的,”白言收了微笑,直视唐三认真道,“但是,我一定要先告诉你一件事,我和小舞的身世特殊,以后或许会有数不清的人来追杀我们,甚至有可能是结伴的放封号斗罗,你今天如果同意了,以后就一定会被我们连累。”
唐三愣了愣,看着白言和小舞少有的严肃认真的表情,突然意识到有些话也没有必要再说了,下午得知父亲已经离去而沉寂的心中,有源源不断的暖流缓缓流过。
唐三笑了,竭力抑制住颤抖的声线,“我一无权利,二无财富,我早已看出你们的身世不同寻常,但我一直不敢去问,就怕我们出身差距太大,连朋友都做不成,但是今天……如果你们都不介意我一穷二白,我唐三在此发誓,如果有人想要伤害你们,就先请他们踏过我的尸体。”
“如果这是你的决定,就跟我走吧,如果有人要伤害你,那么必定是踏着我的尸体。”白言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边,如此相似的话语,同样坚决的语气,小舞想起白言带自己出星斗大森林那天说的话,突然捂住嘴泪流不止。
白言看着唐三坚毅的双眸,自从知道仇人是教皇比比东以后就终日压抑狂躁,充满戾气的冰冷内心,终究被触动了最柔软的地方,他拉过小舞,张开怀抱,眼角眉梢都充满着笑意,“怎么,不准备给你新的家人来一个爱的拥抱吗?”
唐三上前几步,紧紧地拥抱着白言和小舞,用尽全身的力气,甚至让小舞都感受到了一丝疼痛,但她只是微笑,并用更大的力气回抱唐三,“我哥可是全天下最好的哥哥,看你这么真诚,以后就分你一半啦”。
白言拥住怀中的两个人,觉得自己仿佛拥抱了全世界。
好不容易把哭的稀里哗啦的小舞哄去睡觉,唐三轻手轻脚地拉着白言出门翻上房顶,新晋的哥哥和弟弟才终于舒了一口气。
“噗,”白言看唐三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安慰道,“其实小舞平时还是很懂事的,很少有这么激动起来撒泼打滚的时候。”
“完全没想到小舞这么介意别人看到她哭啊。”唐三想起小舞哭得一塌糊涂一边开着武魂一脸“完蛋了被你们看到我哭得这么丢脸的样子简直不可饶恕”一边满屋子追他们的举动,同情地拍了拍白言的肩,“以前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哥……”叫到最后一个称呼的时候一脸别扭。
“哈哈哈每次这样被你叫我都觉得好奇怪啊,”白言作势擦了擦身上的j-i皮疙瘩,笑眯眯地为自己谋福利,“如果以后我再摸你的头你不拒绝的话,就还是像以前一样直接叫我的名字吧。”
“……好吧,白言。”唐三内心纠结了下,最终掉进了白·大尾巴狼·言的陷阱里,他舒了口气,放松地躺在自家房顶上,“其实我下午拉你们上山顶是想告诉你们我保命的秘密手段……”结果小舞哭的昏天黑地,自己好像也有点泪眼汪汪啊……内里已经三十多岁的唐三老脸一红。
“我知道,是暗器吧。”白言顺手摸了摸唐三的头,在对方的白眼里还得寸进尺地使劲揉了揉,“你以前用过的,虽然每次都很隐蔽,不过仔细注意的话还是能发现的,只是已经很久没见你在切磋里使用了。”
“你真的很细心啊,”唐三笑了笑,“没错,就是暗器,我现在不用是因为有些暗器杀伤力太大了,无冤无仇的又何必为了一时胜负伤了别人,并且我也想锻炼一下自己,既然有了武魂,总不能再一直依靠暗器吧。”
白言笑了笑,回想起唐三那张纸上的落款,“你爸爸是叫唐昊吗?”
“嗯,他是个铁匠,虽然嘴上从来不关心我,可是我能在一些细微的地方感受到他对我的爱。”因为有了白言和小舞的陪伴,唐三回想起父亲,已经不像最开始那么难受了。
和史上最年轻的封号斗罗同名,这是个巧合吗?回想起唐三在铁匠铺施展出的乱披风锤法,白言看着躺在自己身边完全不知情的唐三隐藏起了心中的疑问。
“其实我和小舞还有些事瞒着你,但实在是不知如何开口,如果以后时机成熟了,我们会一点点全部告诉你的。”白言也学着唐三躺在屋顶上,看着天空中明亮的星河,“不过我可以保证的是,不管是我还是小舞,从今以后都不会骗你。”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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