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坚持要名份,我也可以同你拜过天地,待到百年後跪在阎王殿前,这父子乱l,u,n的罪恶我会一肩担下,绝不让他们伤你分毫……”他将心中所想全部说出,没有分毫欺骗,但话锋一转,补充道:“但是,你想行册後大典,爹爹是绝不可能依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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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後半段话加重了语调以示坚决,卫悠阳起初听得心都快要化成一汪柔水了,往後越听就越感到莫名其妙,两道细长的眉毛随之敛起,不无诧异地问:“这是为何?能上床,能拜天地,就是不能成亲?”
卫见琛僵了一下,旋即不可置信地瞪住满脸不解的儿子,“这还需要问?你和我是甚麽关系?你和我是甚麽身份?成亲?这简直就是要和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叫板,大臣们能允许?天下人怎样看待?你别太傻了。”
卫悠阳沈静地听取他罗列的问题,没有辩驳地推开了他,冷冷道:“原来在你心中,我是只会嚷嚷却不会解决问题的人。”
见他桀骜不驯的神情,卫见琛的态度软化了下来,他拨了拨儿子及耳的短发,指尖轻轻缠绕几丝发尾,语重心长地道:“我只是不想你惹祸上身。”他的叹息透露著淡淡的疲倦,卫悠阳端详了他片刻,犹豫地依偎在他的怀抱, 猫样似地享受爱抚,咕哝道:“我要是解决这些问题,你是不是就会依我了?”
卫悠阳明白,如果不是出於卫见琛自愿,他是不可能强迫得了这个人做任何事。
根本就是异想天开,卫见琛莞尔一笑,略带挑衅地抬起他的下巴:“不动一兵一卒,百官无一人罢免,百姓无一人伤亡。”卫悠阳凑上去舔弄他的唇,微微地弯著嘴角,同样的表情令他们有著意外的相似,“可以,你等著为我披上嫁衣。”
余音未消,他深深地吻住了卫见琛丰润柔软的双唇,两人缓缓倒在了床榻上,才覆上的被褥再度被掀落在地,床帐映照的两道人影暧昧地交叠在一处,起起伏伏……又是情欲浮动,满室生春。
那一夜过後,卫悠阳就极少出现了,仅仅在深更半夜才会在书房寻得他的踪影,如此一晃就是两个月有余,而他的繁忙和卫见琛的悠闲呈鲜明的对比。
有人揽下了他的重担,还不来诸多打搅,卫见琛也乐得清静,整日不是读书写字,便是蹲在他在御花园另外开辟出的花圃中。那里栽满了卫悠阳给他带回的奇花异草。
这天午後,他和往常一样,一身朴素的布衣,挽起衣袖拿著小铁铲在满足自己的小喜好。小太监愁苦不已,太阳在上方大肆烘烤著,他担忧地站在已经快要荣升太上皇的男人後面,一手撑著把纸伞替他遮y-in,一手扇子给他扇风,哭丧著脸进言道:“主子,不如让奴才给您打点吧,您到凉亭歇息。”
“不用。”卫见琛头也不抬,小心给几株罕见的名花松土,漫不经心地问道:“最近太子在忙什麽?有没有大动静?”
“奴才不知。”小太监恭敬地弯腰,听到卫见琛意欲不明的冷哼,他一双乌溜溜的眼珠子转了转,在太子允许的范围内又多说了几句,“前些时日,大臣们与太子在御和殿中彻夜议事,一直到次日才离开。据说,不时有争论声传出来,期间为了静德王爷还把太医宣了进去,之後王爷就以身体欠佳为由,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进宫。”
“王爷病了?”卫见琛惊讶地停下手中的活计,他皱眉思索了片刻,一些不详的可怕的猜测闪过他眼前,愈想愈觉得可能,他怒不可遏扔了小铁铲,喝道:“莫非他还真敢当面说了?真是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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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王爷确实荒唐,居然在这个时候生病……”小太监如有同感地附和道,面上还是可笑的巴结谄媚,卫见琛回头怒视著他,“朕说的是那个小畜生,不是静德王爷!”
难怪最近寻来了许多名贵品种给他,敢情是要骗他整日鼓捣这些玩意儿,没留心他频频不断的小动作。
“呃……”小太监捂住了惹事的嘴,自己掌嘴数下,尴尬地冲伺候多年的皇帝悻笑了笑。卫见琛索x_i,ng盘腿坐在泥地上,他注意避开自己j-i,ng心栽培的稀世名株,几次深呼吸後控制住怒火,尔後斜睨著这个自小跟在他身边的心腹小太监,问:“太子是不是有说过些不应当的话,下过不应当的吩咐?”
实在是困扰地挠著脑门,小太监小心跪在主子身侧,还是给他撑伞扇风,语焉不详地回道:“奴才不知。”卫见琛也不刨根究底,看得出他并不著急,他只是朝远处静候著的宫女勾勾手指,她立刻端来一杯上等的大红袍,随後又毕恭毕敬地回到原地。
卫见琛打开杯盖闻了闻清逸的茶香,朝她看了几眼,留意到她稳健过人的步伐,“这宫女没见过?也是从太子那处调来的?”小太监也瞧著那宫女的背影,压低了嗓音对皇帝说:“回陛下,是的。她似乎是太子的部下之一,我查到她的功夫很高,结果不过浪得虚名,只接得了我十招。”
“哼,这会儿,朕身边连个擦桌的小婢女都是武林高手,他可真是好本事。”卫见琛扬眉讽刺般说道,语态平常,举止从容优雅,还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小太监忽然觉得伤感,他吸了吸鼻子,说:“主子,奴才心里真的好难过,指不准哪天连我也被调走了,依小主子的作风,他会叫奴才去刷茅厕的。想到这里,奴才的心就好痛,奴才不是怕去倒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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