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自持清傲的大少爷居然如娈童般被男人凌驾,而他身旁的男人光裸着上半身,草草穿上了裤子,却一心呵护怀中裹着白衣的满。
“把他们两个给我分开!”
老爷看着满的模样更是疯了似的怒吼,他手中没有可以扔的物件,看着满双颊泛红,面上仍是没有丝毫悔意的模样,又燃起了一把火,最可恨是,那个丑陋粗鄙的奴隶居然握着满的手,相依为命似的抱在一处,他冲上去就给了满一个巴掌——
“啪!”
所有人都震惊了,当然除了二少爷,他此时站在一旁看着这出好戏,就差搬个板凳坐下嗑瓜子了。
他看见丑奴重重地跪在地上,头“砰”地一下磕在地上,立马就出了血,他也不甚在意,那血顺着他丑陋的脸流了下来,他疯狂地朝着老爷求饶,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为了自保,谁知他开口就道:
“老爷,不是满少爷的错,有什么责罚丑奴都认。”
“闭嘴!这里还没有你一个奴隶说话的地方!”
二少爷一下冲了上去,一脚把丑奴踹翻在地,他头上立刻青紫一片,他立刻又跪了回来拼命地磕头,眼看着就要往老爷那处爬,二少爷一下使唤了两个随从,抓着丑奴的双臂将他往后扭,逼迫他跪在地上。
其实林戟可以挣脱开,他现在只能装作一个普通人,什么力气也不能使出来,否则会招来更多祸端。
他一双眼睛仍旧挂在满的身上,老爷打的那巴掌极重,满的左脸立刻肿了起来。
满侧着头听见丑奴在地上疯狂磕头的重击声,心疼得几乎揪到一处去,他梗着颈脖,就这么面对盛怒的父亲,还未开口,又被抽了一巴掌——
“你这不知廉耻的逆子!你娘怎么生了你这么个畜生!”
“爹,你说我可以,不可以说我娘,你没有资格!”
满一向静默,此时却突然爆发,梗着脖子就与老爷争吵起来。
“你做出这等丢人的事来还有本事和我顶嘴了?”
“好,佛门圣地,家丑不可外扬,来人啊,把大少爷和这下贱的奴隶给我押回府上,让我好好立一立这家规!”
满跌跌撞撞地被押着走,他在寻丑奴的踪迹,阿戟阿戟地叫着,可始终没人应声,他咬紧双唇,二少爷的声音突然闯了进来:
“大哥,这下谁也保不了你了。”
“不要怪二弟。”
最后几个字是贴着他耳边说的,满也料到了,可惜他根本无暇分心管这些事情,他只在乎林戟的安危,他的确输了,输在一个情字,千算万算,没想到他的二弟,还是给予了他一道重击。
勉勉强强半夜也回了府,此时满身上俱是灰尘,他被老爷掌掴的半张脸仍是肿着,而林戟一路上也吃了不少苦头,侍从们听从二少爷的安排,一路上鞭打这卑贱的奴隶,走在队伍的最后。
此时林戟身上俱是血污,破布做的衣裳也被鞭痕洗礼为血色,满嗅到那股血腥气,失了神似的就跪了下来,循着那气味爬了过去,从未见过大少爷如此窘迫的模样,厅堂内一片静谧,无人敢大声喘气。
他的手颤巍巍地抚上林戟的脸,触手皆是滑腻的铁锈滋味,他知道那是血,眼泪霎时就从眼眶奔涌而出,他捧着林戟的脸,也顾不上尊严,轻轻将额头贴了上去,低低地喊着阿戟。
“没事,阿满,我没事,你别哭。”
他抬起比千斤还要重的手腕,伸出拇指拭去满眼眶的泪,白皙的脸被他的血污沾染上痕迹,他像犯了错的孩子瞬间就要收回手,满用力捉着他的手:“我去求爹,让他放过你,你走吧,忘了我,这样,对我们俩都好。”
“不,我不允许你这么做,不允许你离开我。”
“你听我的,你听我的,阿戟,我求求你,不然爹他不会放过你。”
“说完了么?”
二少爷站在一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卑微如蝼蚁的两人,心下颇为满意。
他看着满如今这副模样,全身通体舒畅,父亲随后才从厅堂内进来,见他们两人又腻在一处,大吼道:
“站这儿的都是死人吗!把他们两个给我分开!”
“不!爹!你听我说!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心思不纯,你放过阿戟!让他走!再也不许踏入京府便是!我随你如何处置!只求你放过阿戟!”
“阿戟?”二少爷扬了扬眉,还嫌不够事情闹得不够大,煽风点火似的说:“爹,这人可不能留啊,留下的话,我大哥的清白都给他毁了。”
“你也不许说话!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要闹出人命吗!”
二少爷揉了揉头站到一旁,双手举起,视作投降的模样倒退几步。
“你跪下,承受这十板子,我就答应你放过他。”
“好,我答应。”
“老爷!你打我!你不要打满少爷!”
“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来人!给我打!”
“爹!爹!你不要打阿戟!你打我!我答应你再也不见他!你放过他!求求你!爹!”
他从来没见过自家儿子如此模样,卑躬屈膝不说,跪在他面前,一路从厅堂中央爬了过来,双手还被割破了不少口子,他像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是耳边全是林戟被击打的闷哼声,他一句求饶也不说,生生地扛着,那些随从拿着棍木奉就往他的脊背上敲,棍棍到r_ou_的重击也好像打在满的心上,他哑着嗓子一路爬到自己父亲的脚下,那手无助地拽着他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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