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楚言跟着夏秋媛在别墅的各处参观着。
“夏小姐,你们家的地下室或者仓库在哪里?”
“地下室?”夏秋媛觉得很奇怪,按照常理,陆楚言不应该先参观参观自己女朋友的卧室吗?
各处都看完了也没见他提出这个合情合理的要求,果然,他对夏安安根本就没有多少感情。
“我们家的地下室是个酒窖,很不错,带您看看。”
陆楚言跟在夏秋媛身后,来到了酒窖。满室酒香飘荡在鼻息之间,整个酒窖设计地简约大方,打开灯之后,越发显得明亮宽敞。
“我父亲最爱葡萄酒,这个酒窖便是他设计的。陆总,怎么样,还不错吧?”
夏秋媛穿着深v大红的连衣裙,低头巧笑着往陆楚言身上依靠,深深地沟壑倾诉者主人的图谋。
“确实不错,这个酒窖是什么时候建造的?”陆楚言不着声色地走开几步,夏秋媛的脸色顿时变了一变。
好在夏秋媛是个心机颇重且善于应变的女人,立刻恢复了常态。
“嗬,那历史可久了呢。我爸爸刚刚接手这个别墅的时候就开始弄的。快三十年了。但是依旧很新,不是吗?”
“确实。”陆楚言嘴上回答着,心想:肯定不是这里。
记忆中自己被囚禁的地方昏暗且肮脏,到处是破败腐臭的气息,完全不是这幅样子。
而这个酒窖,已经存在了三十年了,时间上也不对。
“我们中午就开这一瓶吧?”夏秋媛从酒架上拿起了仅有的一瓶陈年拉菲,讨好道。
“关于安安的母亲,我是说她的生母,夏小姐你了解多少。”
夏秋媛:“那个女人啊……她来的时候就挺着个大肚子,快要生了。最后那几个月都是单独在别院里过的,生完了夏安安便死了,我那时还小,根本没有什么印象的。”
夏秋媛面带轻蔑地继续说道:“不过我妈妈说,她不是个什么好女人。当然,好女人能给人家当小三吗?哦……虽然是安安的生母,可这毕竟是事实,您说呢,陆总?”
“也就是说,夏小姐的母亲,对她还比较熟悉?”
“也不一定。因为我妈妈对她的称呼从来都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野女人’,也知道不了多少的。如果她早知道了,又怎么会让她肚子大么大登堂入室呢……哎,不说这些了,该开饭了,我们上去吧?”
陆楚言跟着上楼,若有所思。
“夏安安,你是饿的吗,这副要吃人的样子。”陆楚言看到坐席间夏安安铁青的脸,问道。
“哼,饿的!”夏安安没好气的回道。
如果之前是稍微动怒,现在的夏安安已经出离愤怒了。
满满一桌子,全是素菜!
之前夏秋媛说“全是你爱吃的”原来根本就不是对自己说的!
夏家人为了讨好这个臭面瘫,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陆楚言绅士的替夏安安夹了一筷子生菜:“伯母,我跟安安在一起,时常听她提起自己的生母。对于那位生她的母亲,安安没能见到过,心里总是过意不去,可是碍于对您的尊敬,她从来不提。所以,我冒昧的想替她向您打听一下,她生母的事情。”
夏安安嘴里的生菜咔嚓一声,不再响动了。
林美凤的脸上有些不大自然,但还是接过话头:“血浓于水,这句话真是没错。我含辛茹苦养了她这么多年,可人家呢,只惦记着亲生的妈。”
“安安,既然陆总替你问了,我就跟你多说几句。你的生母,名字叫做方婉儿,a城人,从小是个孤儿,据说来夏家之前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跟你父亲怎么认识的,我根本不想知道,所以也就不知道。生你的时候,难产死了。我知道的,也就这些。”
方婉儿……夏安安的心颤抖着,这么多年了,她终于知道了自己母亲的名字。
“妈妈,那我亲生母亲有没有留下什么照片?”夏安安问,她实在想知道自己的妈妈究竟长得什么样子。
林美凤是个出了名的悍妇,她对方婉儿恨之入骨,在她死后,早就将她所有的东西都烧掉了,什么都不肯留给夏安安。
父亲为了保护夏安安,一直让她以为自己的妈妈就是林美凤。直到父亲去世了,林美凤越发露骨的责骂下,她才知道原来一直对自己毫无感情的母亲根本不是她的妈妈。
“没有,她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林美凤说。
回家的路上陆楚言和夏安安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
陆楚言觉得不虚此行。他得到了十分重要的信息,方婉儿,a城。
剩下的交给成俊去查,不愁查不出什么蛛丝马迹。
另外,他大概可以排除夏家是案犯地的可能。但是,那个前夏家家主跟当年的绑架案究竟有没有关系,还不能妄下论断。
怪就怪他被解救之后生了一场大病,竟然丧失了儿时的记忆,不然,以他的记忆力定会给警察提供可靠的线索,这个案子也不可能成为悬案。
陆楚言抬手抚了抚额头,夏家这条线,必须继续查下去。
夏安安眼睛有些微微发红:“谢谢你,陆楚言。”
“要不是你,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的妈妈叫什么名字。”
陆楚言转过头来看了一眼身旁这个小女孩,伸手轻轻揽了揽她的肩膀。
“她叫方婉儿,是个非常好的女人。”陆楚言说。
“可是……”
“没有‘可是’,你相信我的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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