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安永远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气质,他注定是人中龙凤的人上人,纤尘不染俊逸出尘,洛笙肩胛轻抖,几番挣扎终究敌不过他的力道,到底还被十指交错着带开手臂交换了一个缠绵之极的亲吻。
药膏需得晾干再穿衣服,否则会弄脏xiè_yī,洛笙一向很小心,尤其是近来他伤重,每次换药都会弄脏不少东西,天冷的时候衣服不好洗,纵使是郭燃他们火力再旺再不怕冷也会冻手,在沈辞安出现之前洛笙一直是自己浆洗衣裳,哪怕是情事中弄脏的被褥他都会偷偷摸摸的自己洗,一是怕给那两个人添麻烦,二是不想再被他们看见床褥上那些 y- in 贱不堪的水渍。
沈辞安追着洛笙的舌尖闻到两个人都乱了呼吸,他撩开洛笙的长发去托他的后颈,青年水红色的薄唇半张着喘出低哑的呜咽,着实是没有办法收敛,他强行定住心神扶洛笙起来穿衣,r-u首比刚露出来那会要红一些,茱萸似的两个r_ou_粒看上去可口之极,还随着他抵蹭洛笙颈子的动作稍稍颤了颤。
他脑子一抽想也不想的埋首又去吻了洛笙的r-u尖,药膏涩苦无比,洛笙身形发抖,难得抬手轻轻打了他的脊背,哑声唤出的沈安二字掺着惊诧和无奈,他血涌上头舔了一嘴也不肯罢休,洛笙眼里蓄着的水汽晕染开来,瘦弱的指骨抵着他的脊柱又不舍得真的下手去揍,沈辞安无赖之极的在洛笙胸前蹭乱了自己的头发,舔走满嘴自己涂上的药膏又按着他上了第二遍药。
沈辞安违背承诺又耍流氓的后果就是自作自受的闹了半天肚子,消肿的药膏里大都是些清热去火的东西,他舔了满嘴又尽数咽下自然是得不到什么好处,也亏得他腹泻腹痛还能装出安然无恙的状态借故一遍遍往外头跑,假如不是李君澜惦记着自己盘的发髻为什么散了一个劲追问洛笙,怕是还猜不到他是怎么了。
郭燃笑得呛了口茶,李君澜环着洛笙想给他重新盘发结果也是笑得手抖只能不了了之,唯有洛笙还有心思问问他用不用吃药,沈辞安险些涨紫一张俊脸,他夺门而出直到傍晚时分确认自己没事了才换过衣服回来。
洛笙身体没什么大碍,肩头的伤口基本已经不会再疼,过些时日厚痂脱落再用些药应该能慢慢把疤给化去,经络得慢慢养,隔三日敷一次药,虽说是疼得厉害但洛笙一向不哭不闹,觉得受不住了就往他们怀里钻,倚着靠上一会倒也能昏昏睡去。
他身子见好就意味着李君澜和郭燃至少得走一个,年关过去又是备战的时候,李君澜是当真不想回去,可总得有个领饷银养家糊口的,郭燃私藏在暖阁里的金银财物虽说足够他们三个过上几年,但李君澜总想惦记着要洛笙四处去看看,他闲暇的时候曾和洛笙聊起过,他知道洛笙其实是画圣门下旁听的弟子,当初离了万花谷就是为了出来看看画上的那些山水。
他和郭燃是扎根在恶人谷中的势力主,江湖仇家一抓一大把,沈辞安就更不用说,要想带着洛笙安安稳稳的去游山玩水恐怕不是个容易事,李君澜想得远,他们这种人不用说十年之后怎么样,就是三两年之内都有数不尽的变数,到时候假若他们有人遭了不测,洛笙绝对不能被牵扯进来,他不但现在要把洛笙好生的养在暖阁里,他还要确认即使是三个人中死了两个洛笙也绝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沈辞安也会跟他一道,洛笙的伤就目前来看不能完全复原,郭燃得的消息是南疆那边可能会找到几味用于修复经络的罕见草药,洛笙是替他受得伤,这一点就足够他愧疚一辈子,所以哪怕这个消息被很多人当成无稽之谈,哪怕是真的要去什么瘴林沼泽里找上一年半载,他也打算走这一趟。
洛笙只知道他们两个都要出门,这对他而言倒是很正常,之前郭燃和李君澜都是一走就走十天半个月,有时候两个人一起回来待上一天,有时候会前后脚岔开时间,他一直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多。
郭燃会在暖阁里陪着他,洛笙同他说不用刻意留下,他担心自己耽误郭燃的正事,结果却被男人故意的以他不想和自己在一起曲解而反将了一军,洛笙有口难辩,又急又冤得结巴了许久都挤不出一句像样的解释,最终被连哄带骗的说了好几遍喜欢燃哥才算了结。
李君澜和沈辞安走前几日一直想尽办法黏在洛笙身边,郭燃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在后头也懒得和他们计较,刚好天气回暖洛笙可以适当出去透透气,晨起沈辞安带着他去山里转一转,李君澜背着枪找个空地一招一式的舒展筋骨,云彩慢悠悠的飘着,洛笙本来在李君澜和沈辞安之间左右辗转始终不知道自己应该把注意力放在谁身上,片刻之后乱草中有声微弱的猫叫引走了他的全部注意。
虚弱的小猫最多一个月左右,瘦巴巴脏兮兮的一个毛团,洛笙为了抱它出来不光袖口沾了草叶连脸上也蹭了泥,小猫后腿被山里生得刺果刮掉了r_ou_,看它奄奄一息的模样可能是跟母猫走散了,或者就是被扔在这的。
他没问沈辞安更没问李君澜,n_ai猫被他抱在怀里小心护着,右手使不上力气他就用左手万分谨慎的托稳猫肚子,他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回到暖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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