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嵘其实只是怕他受风,谷中炎热,冰原苦寒,相交接的地界热气和寒风交错在一起,一股风热一股风凉很容易吹出病来,他怕斐川头疼才给他戴上帽子,斐川却误解成了靳嵘不肯让他见人,他侧头盯着男人发楞的表情,握着缰绳的手紧了又紧,靳嵘哭笑不得的往他耳尖落了个吻,低声在他耳畔做以解释,斐川知道自己误会了也不内疚,他眨眨眼睛主动轻轻一夹马腹,早就不耐烦的乌骓撒开四蹄就往前跑,靳嵘失笑替他抓过缰绳又单手将他护进怀里才放心给予爱马跑起来的指令。
马车和唐了一起被扔在了谷口,唐了抱着缩成狐狸团子的小蓬蓬等着守卫排查完,守卫其实也只是走个形势顺带着瞧瞧靳嵘带回来的人而已,唐了抬眼扫了周边一群看热闹的人,这些人只知他的名头从未见过他真人,眼下靳嵘还他明面上的身份,他也就无需再以一个暗桩的标准要求自己,他摩挲了两下软蓬蓬的狐毛,透着笑意的眼眸看似无害单纯,但却能在一瞬间变得杀意十足。
唐了弯起好看的眸子,甚至还扬起嘴角露出了笑意,他轻轻磕了磕车辕弄出些许动静引得这群人的注意,尖锐银亮的耳钉随着他抬头的动作折s,he出晃人视线的亮光,他未穿劲装未带手甲,素白纤长的五指一扬,凭空的就摸出了一枚淬着毒的化血镖,“好看也给我管住眼睛,那是靳将军的内眷,记得带话回去,想活命的,就别惦记。”
斐川在离开凛风堡之前洗了个热水澡,浴桶比外头客栈里的大许多,太过寒冷的环境也只有泡热水澡的时候能让人放松一些,他本想自己洗,结果靳嵘不依不饶的也tuō_guāng衣服陪他一起坐进了桶里。
水里浸着药材,浅褐色的热水升起腾腾水雾,药香很快就在房间里蔓延开,斐川披着布巾缩进水中,长长的发丝在水面上铺开,额前的碎发被浸s-hi后悉数黏在了他的脸上,桶里的水因为靳嵘进来溢出去了一些,斐川顾不上害羞,反倒还有点不乐意的拍着水花赶他出去。
心x_i,ng未曾成熟的少年大概是最容易被宠坏的那一类,靳嵘发现自从斐川拿雪球糊过他脸之后就胆子大了起来,水花ji-an进了他眼睛里,轻微的刺痛并没有让他觉得恼怒,他乐呵呵的伸手将斐川搂进怀里明目张胆的耍起了流氓,水花接二连三的ji-an出桶外,打s-hi了一小片兽毯之后水面就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斐川被他按在怀里分开了双腿,痊愈的雌x,ue恢复了最初的紧致,靳嵘吻着怀中人的眉眼,指骨慢吞吞的蹭过紧闭的花唇,一点一点的试图开拓熟悉之极的地方,粗糙的枪茧在水中软化了不少,斐川的敏感度始终只多不少,粘腻的汁液很快就被他蹭了出来,他又吻上少年人紧闭的双眼,指节进入x,ue口的时候他一遍遍诱使着斐川放松,同在长乐坊那一晚不一样,斐川最近几次只要是被他碰到雌x,ue揉搓就一定会紧张的绷起身子。
他知道斐川不是生涩而是害怕,生理上的抵触在悲痛褪去的时候占了上风,他每次都极尽温柔的将斐川送到高潮,他不做任何c-h-a入的举动,连手指都是浅浅送进去一个指节磨蹭x,ue口而已。
斐川的身子特殊,属于开过荤就食髓知味的那一种,他不可能再恢复曾经的青涩懵懂,尝到了甜头的身子被打开了 y- in 窍,靳嵘其实不用这幺举步维艰就可以再次将他占有,但他舍不得,他们失去了一个孩子,血淋淋的教训让他无法再无视斐川的感受。
浴桶的水由热到温,斐川夹紧双腿瑟瑟的抖着,生理的眼泪被靳嵘一一吻去,绽开的花唇充血艳红, y- in 靡的液体拉成丝线附着在靳嵘的食指上,他动动手指让 y- in 液被水冲淡,他抚上斐川抖个不停的脊背将他彻底拥进怀里紧紧抱着。
斐川太需要情事过后的拥抱了,高潮之后的空虚和抵触会一举将他冲垮,他的眼泪往往是在高潮之后越流越多,只有靳嵘抱着他他才能慢慢恢复平静,数日的习惯让他越来越离不开靳嵘的怀,他可以从失去孩子的痛苦里走出来,靳嵘也可以为他撑起一个安逸的环境,但他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成长,而这种被不安与迷茫充盈的日子里,也就只有靳嵘的怀里能让他的神经不再紧绷。
这个习惯延续了下来,斐川脱下的披风放在马鞍侧面的兜子里,他侧着头好奇的往边上看,大半身子都靠在靳嵘怀里,硫磺的味道更重了,眼下恶人谷里还不算太热,靳嵘带他往平安客栈的方向去,尸菜田的乌鸦盘旋飞过,黑溜溜的眼珠子打量着陌生的过路人,斐川仰着头去看,他不害怕,而且还试图伸手去勾两只过来,靳嵘抓过他的手腕放到嘴边一吻,显然是并不打算让他招惹什幺乱七八糟的东西。
有些y-in霾的天空带着些许肃杀的味道,斐川第一次来恶人谷,他发现这处并不像他想的那边如炼狱一样可怕残酷,平安客栈里传出嘈杂热闹的人声,他被靳嵘扶着下马落地,些许尘土弄脏了他的袍角,他便跺了跺脚抖去灰尘。
就像靳嵘带他待过据点里那样,闲来无事的同袍凑到一起喝酒闲扯,无非是酒坛子大了一点,盛得r_ou_多了一点,明晃晃的刀刃虽然钉在桌上有些吓人,但上头还带着羊腿的油渍,酒r_ou_混杂在一起的香气扑面而来,斐川扯着靳嵘的袖角同他一起进了平安客栈,墨袍的袍角在他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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