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选他,是靳嵘……不是你,我要…跟着的是靳嵘,是…是靳嵘……呜——”喉间被扼住的境地让斐川失去了再开口的机会,他勉强看清了楚戈俯身下来的动作,衣衫被撕扯开的时候他其实已经咬住了自己的舌尖,但他突然又想起了靳嵘,他又想起靳嵘还要带他去洛阳去玩,去看花灯。
斐川在楚戈摸向他腿间的时候就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他没了寻死的勇气,只想着靳嵘能早些来接他回去,他告诫自己只当是被狗咬了一口,他不敢再做以反抗,腹间的疼痛让他后知后觉的猜想着这些时日的异样代表了什幺,他甚至因此不敢再动弹分毫。
少年人放弃了全部的抵抗,单薄瘦削身子被楚戈尽数压牢,几近睚眦目裂的楚戈被斐川的言语刺激的妒火中烧,又因他此刻的乖顺而欣喜若狂,他摸到了斐川腿间柔软的雌x,ue,娇嫩小巧的器官让他不可置信的低叹出声,他正yù_wàng熏心想要仔细去摸的时候,破口而来的羽箭发出凌厉的嘶鸣,继而狠戾无比的贯穿了他的肩头,他不甘心的歪着身子倒进松软的落叶里,血迹顺着他裂开的伤口渗进泥土,他带斐川纵马离开时就已经裂开的伤口叫嚣着足以令他昏厥的疼痛,而他却拼命睁大了眼睛,直到靳嵘下马过来重重的踩断了他摸进斐川腿间的右手。
秋风不停的想要吹灭燃烧的篝火,斐川靠在光滑的山石上打了个寒噤,靳嵘是擅自离开前线来寻他的,眼下别处还有战事的冲突,靳嵘带着他不能立刻回到啖杏林,只能在山里等上几日,等外头打完再回去。
临近傍晚,斐川始终没有昏过去,他知道靳嵘抱他上马离开,也知道男人只字不言的将他放在了这片空地上,连衣衫都没帮他理好就离开去拾枯枝点火,他只能自己勉强的理好衣物坐起等着他回来。
靳嵘想生个火,可也不知为什幺,他忙活半个时辰都没把火点着,秋风总是会吹灭他点起的火苗,他寻了石块搭起遮风的屏障才勉强将火点着,紧接着就又去寻了枯枝,然后像是宣泄怒气一样将寻来的枝干全都一股脑的丢进火堆里,又压灭了好不容易点着的火。
斐川就这样看着靳嵘忙活了大半个下午,他倚着山石自己悄悄把着脉象,他摸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怀了孩子,一是他本就不太j-i,ng通治人的医术,二是他自己y-in阳同体,即便是有怀孕的脉象也不易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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