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裕明强忍着一c-h-a到底的冲动,停下动作,一只手绕到程潇身前抚慰他的y-inj-in-g,一只手去揉弄他的胸部,脸凑过去吻程潇的后颈和耳朵,“很痛?要我出来吗?”
程潇摇摇头,双手抓着周裕明的胳膊,扭过头来蹭了蹭他的脸,“没事,你继续吧。”
周裕明大手包着他的臀揉捏着让他放松,“腿再分开点。”
程潇整张脸连着后颈都粉红一片,按他的要求两条腿分开了些,终于把周裕明全部吃进去了。
两人纷纷发出满足的叹息,周裕明等他适应了一会儿,开始缓慢抽c--h-a的很快有了感觉,脖子上的粉蔓延到全身,渐渐整个人都被他c,ao熟了,前边硬邦邦地竖着,不用抚慰都快乐地流出眼泪。程潇很少手 y- in ,和周裕明做过几次后就学会了用后面高潮,他几乎都不碰前面,每次都被周裕明lu ,aos,he。
周裕明怕他贴着墙受凉,把他捞到怀里来,搂得死死的,扳着他的脸和他深吻,下面凶器不断进攻,他的怀抱很热,在程潇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那根更热,里里外外快要把程潇烫化了。
快感太强烈,程潇自己什么时候s,he的都不知道,等周裕明咬着他的脖子s,he在他里面的时候,他的腿都站不住了。
周裕明有话在先,不会一次就放过他,反正一会儿还要做,就没给他清洗内部,直接浴巾一裹抱出去,到了床上准备二战。
本来时间就不早了,又站着做了一次,程潇又累又困,但是看周裕明还兴致勃勃,就敞开身体由他予取予求。
程潇在欲海里沉浮着,双腿大张着迎接周裕明一下比一下凶猛的撞击,耻骨都被他撞的麻了,脚趾无力地勾着床单。
周裕明却战的正酣,好像不知疲倦,这么多年了,程潇再了解他不过,周裕明天生j-i,ng力旺盛,耐力持久的可怕,不过是因为心疼自己,每次都克制着。
自从两个人都毕业上班,就不像上学的时候那么经常见面了。程潇几乎天天加班,周裕明也是应酬不断,一般一两周见一次面,赶上周裕明出差,有时候一个月才见一次。
一见面周裕明就跟狼似的,程潇光看他的眼神腿就发软,一次至少一小时,一般是两到三次,每到最后程潇被磨的受不了,周裕明还意犹未尽的,抱着他去洗澡,下面还是硬邦邦的,有时候擦着程潇的大腿缝s,he出来,有时候自己lu 出来,像饿了好多天似的。
周裕明不止他一个情人,程潇是知道的,难道这么多人还不够他发泄的?j-i,ng力还能随着年龄不断增长?
不管怎么样,自己是有必要加强锻炼,增强耐力了,毕竟自己唯一的用途就是床上这点,总是满足不了金主,早晚得被淘汰。
程潇突然有了这样的危机意识,是因为前一阵子周裕明的一个小情人上门找他来示威了。
那男孩二十出头的样子,长得特别j-i,ng致水灵,嘴巴很厉害,说他年纪又大看着体力就不行,根本满足不了裕明,还说裕明在他床上怎么怎么威猛,一夜七次,c,ao的他下不了床,还说周裕明留着他是念旧情,让他自觉点趁早让位。
程潇被他说得羞愤交加,又憋屈又嫉妒,却红这着张脸说不出反驳的话。
老吗?25岁说不上老,但是跟二十出头嫩的掐出水的小男孩确实没法比,男人天生喜欢新鲜刺激,他不漂亮,也不鲜嫩,床上又乏善可陈,时间久了,裕明难免对他厌倦,早晚会被外面的小妖j-i,ng勾走。
想到这,程潇不知不觉叹了口气。
周裕明以为他不想要了,“不行了?我马上,再坚持十分钟。”
程潇一咬牙,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拉近,鲜有地说了句荤话,“裕明,你不要停,做到天亮也可以……”
周裕明炸裂,“你再说一遍?”
程潇说什么也不肯再说了,学鸵鸟拿手把眼睛挡住。
周裕明话不多说,抓起他两条腿往肩膀上一放,弓下身子,开始大开大合地c,ao他,实木的大床都被他摇的不断晃动,更别提程潇,都被他拆散架了。
程潇不爱ji,ao床,每次都是周裕明哄着他才叫两声,这回却是管不住自己,叫出来的声音自己都陌生了。
纯净的声线染上了yù_wàng的浑浊,强烈的反差形成极致的诱惑,周裕明听的血脉喷张,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周裕明最初被他吸引就是因为他的声音,程潇的声音听起来太干净太禁欲了,是第一个没看到脸就让周裕明产生x_i,ng冲动的人,叫他只想把他弄脏,让他的声音变调,发出 y- in 荡的呻吟。
周裕明是个颜控,从小就只和漂亮的人交朋友,长大了更是只和好看的人上床,程潇的脸也就刚刚入得了周裕明的眼,但是这张脸有种魔力,起初不经意,再看就被吸引住了,越看越好看,越看越着迷,越看陷的越深。
周裕明慌乱地把目光从程潇的脸上移开,闭上眼睛。
周裕明到底还是没有做到天亮,没一会儿程潇就体力不支,眼泪汪汪的,死扛着在硬撑,周裕明看的他比自己都娇贵,哪里舍得他受累,就退出来草草lu s,he了抱着他去洗澡。
程潇在浴室里被他按摩的昏昏欲睡,睡着之前,他迷迷糊糊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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