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奇怪的宁家悦蹲在地上,费劲地往沙发底下瞧,连电视柜底下也找了,还是没发现沉夏的影子……“他总不能隐形了吧?”他咬着指甲想。
又找了一阵,宁家悦泄气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语:“算了,再跑也跑不出门去,酒醒了自己就会出来了吧。”
可希声这个样子他不敢走,得观察试验效果的,于是给方跃打了电话,说自己今晚不回去了。方跃哀怨了几秒,被他一句话吼得闭了嘴:“你应该庆幸自己没变成一头狼,不然我肯定把你当成sè_láng给宰了!”
方跃期期艾艾地挂了电话,心想家悦不在他也睡不着啊,干脆半夜蹲守何璧苏去了。
给希声盖好了毯子,宁家悦把客厅收拾了一下,基本上就没事可做了。他掏出本子和笔坐在希声对面,看着表,每隔半个小时就记录一笔:沈希声还没变狼。
过了中午十二点,窗外的霓虹灯已经开始渐渐熄灭,宁家悦打了个哈欠,再看沙发上躺着的希声仍然是人模人样的,没有变成狼头狼身。
“哎,我看你还是变狼吧。”他实在是太无聊了。
就在他似睡非睡的时候,希声盖在胸口的毯子忽然凹陷下去一块,但是范围很小,把宁家悦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凑过去,就见银币大小的凹陷又出现了一块,跟着出现了第三块、第四块!他眨了眨眼,心说这难道是自己的幻觉?那幻觉未免太逼真了吧?
不一会儿,中间地带也浅浅地凹陷下去一块,令宁家悦更加不解了……怎么看,这都像是有样东西趴在上面,但他却看不见!
他正要伸出手去摸一摸,却看见希声昏昏沉沉地“嗯”了一身,从毯子里伸出手,在空中抚摸了一把,还弯曲起手指挠了挠。
宁家悦用力甩了甩脑袋,心说不会吧,这么千年难遇的诡异事件都让他遇上了?接着毫不犹豫伸出手去抓那片空气——啊,毛茸茸的,热乎乎的呀!
瞬时空气中传来一声焦躁的喵呜声,彻底敲醒了他的头:额滴如来佛祖观世音菩萨玉皇大帝呀,那是沉夏对不对?
掐了下自己的胳膊,宁家悦又大着胆子摸过去,这次是不小心抓住了沉夏的尾巴,惊得沉夏又是一声不满的“喵喵”。
“啊啊啊,真的隐形了!天哪,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上报中央科学院,要不要上报给国家安全局……”宁家悦震惊过后不是呆愣,而是兴奋地在原地打转。片刻,他才冷静下来,对着沉夏一拍手:“哎呀,这再好不过了,以后我们找证据只要把沉夏灌醉就好了嘛!隐形的猫喂,他爷爷的酷毙了!”
沉夏趴在希声的胸口迷迷糊糊动了动耳朵:“啊,隐形?谁隐形了?”
第二天一早,沉夏和希声是在宁家悦刺耳叫声中醒来的,沉夏摸了摸脸发现自己还是猫,再看看希声,他正用手揉眼睛,一脸宿醉未醒的慵懒样子。
宁家悦把沉夏直接拎起来在空中甩了两圈,沉夏完全醒了,跳起来要抓他的鼻子;那边,希声爬起来洗漱淋浴,换了套衣服才走出来,问他:“试验结果如何?”
“有超乎你们想象的结果!”他的嘴角挑得高高的。
在车上他把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沉夏半天没反应,半晌希声搂着沉夏的脖子说:“这样说来,酒真能延缓我们变身的时间,但如果在还是兽身的时候喝醉了,就会隐形?”
“嗯,根据昨天的试验,就是这样的……当然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可以再多做几天试验!”如果昨晚只是凑巧发挥了效果怎么办。
希声也表示同意,沉夏耸搭着耳朵趴在他手掌里不动,唉,醉酒臭死了啦。
三天后,宁家悦满意地捏着自己的本子去找方跃,得瑟往他面前一坐,说:“这份报告如果发表出去,诺贝莱医学奖那都是小意思,我的囊中之物!”
“但你不敢。”方跃对他摊摊手,“万一沉夏气急了把你咬一口,你也变猫了这么办?”
“去你的,又不是吸血鬼,哪有咬一口就变身的?”不过他们说的那个黑豹,说不定早就知道这个变身的秘密了,因此才能在每次作案后都躲避开追捕吧,不然一只黑豹在城市里跑来窜去,不可能没有目击者。
跟在后面进来的希声撇了撇嘴,“我们变身之前可没被其他人咬过,何璧苏最近怎么样了?”
“闭门不出了,跟个大姑娘似的不敢见人,估计是被媒体搞怕了……尽管他花了大价钱要压制那天的新闻,但扛不住网友们热情的转载和微博的爆发力呀,全国人民都知道了。”方跃笑着说,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我看是时候了,你和沉夏分头行动吧……争取这两天就把他拿下!还有,确定出季雪茗真正的爱人是谁。”
“嗯,季雪茗那边让沉夏去,我来负责何璧苏。”希声淡淡地说。
随后三个人一只猫商量好了策略,方跃担任总指挥,宁家悦是技术援助,还有十多个重案组警官在后方策应,一旦希声和沉夏那头证据确凿,他们就随时准备好踹门、抓人。
除此之外也还有一系列准备工作要做,例如给变身后的沉夏和希声订做特殊的耳麦,这可是整个环节中很重要的一环。
在耳麦定制好之后,沉夏和希声就忙着学习用爪子控制开关和音量。
当晚,沉夏喝了大剂量的伏特加,隐形后趴在变身为狼的希声身上,宁家悦给他们俩都戴上了新型耳麦,跟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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