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如果主子是个女妃,更加不会有自己接近的机会,不如在枯琴居里等燕儿带回来的消息。
等待带来痛苦地煎熬,燕儿却好似忘记归家的路。
雨终于纷纷扬扬地下起来,春天的雨送是缠绵的,欲泣欲诉般地在天地间挥洒,象一团杂乱的纱搅进珍珠的心里,迷糊得分不清是自己还是雨了。
杯里的茶已经冷了,噙在口里是艰难的苦涩。
天全黑了,雨势渐大,燕儿还是没有回来。
也许被这雨阻住了;
也许和玉儿玩得太开心忘记回来;
也许被那边的主子看上了不舍得放人;
也许在路上不小心跌了;
也许是......
不敢想下去,找了许多的借口,心里真正的说法却是:燕儿,绝不会迟迟不归,一定出事了。
举着桐油纸伞才走到枯琴居门口已被尽职的侍卫拦住,怎么平时见到燕儿进进出出就没人拦呢?
只能急切地引颈长望,二更鼓已敲过,却不管怎么望也没见到一星灯火,一个人影。
大雨组成的帘幕仿佛把人扣罩在里面,夜,除了淋漓的水声,只剩无声。
浓深的恐惧大掌握紧珍珠的心,让人四肢僵硬。
独自一人孤独的守候,无法保护燕儿和玉儿的无助感痛苦地弥散。
颤抖着入屋的时候,面上的s-hi滑分不清楚是泪是雨,几近晕倒地蜷缩在昏暗中等待燕儿的归来。
第 五 章 雨夜伤情
迷蒙似梦,有黑衣人走近,对珍珠说:跟着我。
没有拿遮挡的东西,情急地走入雨里,随着他来到宫墙外。
那人瞬间消失,令人怀疑他是否出过。
举头遥望--雨帘、半开的窗、窗后弱黄烛火和映在窗纱上熟悉的影。
昊帝进房的时候,宫灯忽然被风吹熄了。
屋外的瓢泼大雨倾山倒海般地下着,发出巨大的响声,吵得人心烦。
看折子看到三更天,好不容易在早晨止住的头疼又发作起来,喝了御医献上的汤药,头晕晕的不知道方向,任由内侍扶到寝宫里休息。
跌跌撞撞地前行,好象有点不太对劲,屋里的宫女们都去了哪里?怎会没人上来点灯?
"来人呀--"
回过头寻找,居然连随侍在身边的内侍都不见了,空荡荡的室内有自己话语的回音。
按揉隐隐做痛的太阳x,ue,却不能舒缓一点痛苦,用力的甩头,好似可以把病痛就这么甩掉一样。
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会这样?
想弄清楚,可是一想事头就会痛,结果不得不向身体妥协,放任自己不受控制地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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