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气。”凝妃子冷哼道,“嬷嬷若是不知事情的前因后果也就罢了,可是嬷嬷你是知情人啊,如今这福气二字,你怎么轻言吐出,陛下疼爱凤儿,不是凤儿的福气,亦非我的福气,那是凤王的福气,所有的事情都按着凤王生前的算计在进行呢,只是我儿何其无辜。”
“娘娘。”捞嬷嬷加重了语气,苍老的双手轻柔的抚摸着凝妃黑色的发丝,柔和的目光像是在看着自己的子女,无奈的语气缓缓的叹出:“公主,我们不是说过这件事情不再提起的吗,好好的在这深宫大院过完这辈子的。”
是的,她本是紫霞国微不足道的一个小公主,充其量只是有一张算是上等容颜,母亲只是个小小的宫女,即使有了为了父皇生了她,在男尊女卑的紫霞国里,还是没有母亲的立足之地,她永远忘不了母亲在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流泪,忘不了父皇因为想攀上东翱而将她无情的送来和亲,忘不了母亲因为没有地位,而忙着一天到晚都做不完的活,为什么,为什么其他生了女儿的女人就可以享受荣华富贵,为什么她的母亲就不能过一个平静的生活。
也许她是荣幸的被东翱的帝皇御封为凝妃,但在东翱区区一个小国的妃子能算的了什么,充其量还不是为帝皇暖床的工具,正在这个时候他出现,这个如j-i,ng灵般的男人,东翱唯一一个和帝皇平起平坐的男人。
“要不要和本王谈条件。”凤王晶莹剔透的脸上有着慵懒的美丽,冷淡的声音并不是在跟她商量,只是为跟她陈述。
她的声音还没有发出,凤王的冷淡的声音再一次的吐出:“本王可以让你的母亲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是你为本王生个孩子。”
为什么?咽在口里的话还未吐出,凤王高傲的声音有传出:“你只要回答本王,愿意或是不愿意?”
她有的选择吗?
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凤王之所以选择她是因为那个男人,因为她和那个男人有着相似的名字。凤王也许从来没有发现,当他进入她身体的时候,他的声音总会情不自禁的唤出那个男人的名字。
心一拧,像是想到了什么,美丽的额头紧紧的皱起,随后便是开怀大笑,凤王啊凤王,你当真觉得人都会顺着你的脚步去走了,我怎么忘记了,你是凤王啊。
天龙殿,东城邪月温柔的将手里的稀粥一小口一小口的喂进东城凤的小嘴里,任是谁看了也无法想象这便是东翱高高在上的帝皇。
东城凤棕蓝色的目眸时而疑惑的看着这个男人,无疑这个男人对他是温柔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神情都是小心翼翼。
东城邪月将手里的勺子放下,温柔的目眸对上了东城凤,轻柔的声音喃喃的吐出:“凤这般看着父皇,可是因为父皇太俊了?”
闻言东城凤小小的额头紧紧的皱起,心里纳闷,拜托,你这张脸实在不适合开玩笑话,就像泥菩萨要过江,笑掉大牙。
看到东城凤眼里无法认同的眼神,东城邪月深邃的目眸眯起,危险的声音缓缓的吐出:“这双眼睛明明像极了,为什么却透出不一样的灵魂,凤,我倒是真想看看这小小的身子里装的是怎样的你。”
第十章 美少年
天龙殿的花园内绿树成荫,绿树下的太师椅上躺着绝美的小孩,过腰的黑发随意的散在胸前,偶尔微风拂过,发丝荡起轻微的波痕,天蓝的丝绸长袍包裹着小小的身子,紧闭的双眼上是长而翘的睫毛。
东城凤睁开眼睛,棕蓝色的目眸对视着天空,三年的时间犹如过眼云烟,而他也在这期间似乎适合了人类的生活,适合了东城邪月温和的怀抱,适合了他总是用忧郁而深邃的目眸紧紧的盯着他,小手轻轻的贴近胸膛,他的心似乎也感染了人类那微妙的情感。
这三年的时间里东邪月隔离了他和凝妃一切的联系,从开始的无奈到现在的习惯,凝妃似乎很久不在他的记忆里想起。
不得不说东城邪月对他是极为宠爱的,知道他有早晚沐浴的习惯,高高在上的帝王从不假手他人,这一点倒是让他震撼,而且他的动作是熟练至极,不免好奇曾经让这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屈尊将贵的人是谁?是他吧,在凝妃和东城邪月心中的他的父亲——凤王,他听过很多版本的凤王,传言他是个如j-i,ng灵般高贵的男子,这倒是让他对这个尚未抹面的“父亲”,有了浓重的父亲。
东城凤月吗?嫣红的小嘴荡起绝美的微笑。
这三年来他从未出去天龙殿,借东城邪月的话说,他是个懒到骨子里的人。今天特别想见那个曾经让他觉得很舒服的女人,三年的时间足够她改变了。
小小的身子俯起,宫女马上为他穿上金色的丝靴,那时等同于帝王的颜色,他想如果不是他坚持要天蓝色的,东城邪月说不定会为他订做金色的长袍。
伊人和伊月跟在东城凤的后面,自从三年前殿下住进了天龙殿,陛下就派她们二人来服侍殿下,她们原以为服侍当时只有三岁的殿下会比较辛苦,可是事实上确实相反的,服侍殿下的活儿非常的轻松,基本上都是陛下亲手“伺候”着殿下的,只有陛下不在的时候她们为殿下宽衣,从刚开始的胆颤到后来的适应,说实话殿下是个很安静的人,总是闭目沉睡,只有在陛下的面前偶尔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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