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顾从心还给辅导员说明了实情,顺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还有一个多月就期末了,她也想在家多呆些时间,但是学业为重。
大约一个小时后,他们顺利到达了机场。
那儿的确有个也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等着他们,见到他们后,那人走到顾从心前面为她引路,并细心地告诉她安检的相关事宜。
“顾小姐,这是机票,您还有不明白的事吗?”
“没了,谢谢。”
顾从心接过机票,看他们这样子像是要走了,心里默默松了一口气,径直走到之前的那个男人面前。
“那个…”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面前的人。
她还没纠结完,男人就体贴地接口道:
“我叫李明浩,您叫我小李就好。”
顾从心点点头,笑着说道:“李先生,今天谢谢你。”
“这是分内之事,小姐说如果您有事就直接打她电话。”
“………”
已经这么麻烦人家了,接下来的路还是自己走比较好,顾从心“嗯”一声表示知道了后,就去另一边进行安检,在等机途中,她才注意到宴兮给她买的是头等舱。
她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表达了,她要回家,宴兮给她买了机票,她没坐过飞机,宴兮给她安排了人全程解释,这到底算什么事儿?
她不懂怎么突然就这样了,昨天宴兮不是还凶她吗?
顾从心实在是想不明白有钱人的脑回路,可她还是莫名地觉得心里有点甜。
不是她不明白,而且宴兮变化太快。
此时此刻,宴兮正坐在办公室里讲电话。
“事情都办妥了吗?再安排点人,要直接送到家,我要你保证她回来时一根头发也不能少,明白了吗?好了,暂时就这样。”
挂了电话后,她皱了皱眉,不是她y-in谋论,而是顾从心对她太重要,容不得有一点闪失!
部分农村人都有一个德行,看不惯别人家好,只盼着人家出事,然后就自个乐呵,也不知图个什么?她怕顾从心到时会更加难受。
不过,一想到顾从心,宴兮整张脸都变得柔和起来了。
“小从心,嘿嘿,三十六计,攻心为上,我就是要你离不开我。”
而这边,约两个小时后,顾从心终于到了g市,她还需要坐一个半小时的汽车才能到乌柳镇,然后再步行半小时左右就能到家了。
她打算先打车去客运站,走了还没几步就停住了,抬头看了看面前和之前一样打扮的黑衣人,她知道这又是宴兮安排的,可她真的不想那么麻烦她。
不过黑衣人没给她这个机会。
“顾小姐,请上车。”
顾从心只好上车,这样能尽快到家。
她已经不想去追究宴兮是怎么知道她家在哪个旮旯里的了,如今看来大概她家的祖宗十八代宴兮都比她清楚了吧?
最终顾从心只花了一个小时多一点就到了村里,下了车,她没心情去管那些看到她从车上下来时,十分惊讶的同村人,向黑衣人道了谢后,抬脚朝家里跑去,也就没有听到身后的议论,而黑衣人正好在车里目睹了这一切。
只见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女人叉着腰:“这车真好啊!一看就是牌子货!”
“啥牌子货,这是奥迪,好几十万勒!”她身边的一个男人闻言鄙视地看了她一眼。
听到男人这么说,其来看热闹的人也都凑过来讨论:“顾老二家哪来的这么个有钱的亲戚?以前怎么没听说过?”
“我看八成是他家姑娘的男朋友,你刚刚没看到?那人长得可俊了!”之前的那个女人一副我就知道,快来夸我的模样。
这时,一个稍微年轻点染着s_ao火色头发的女人大声嚷嚷:“去去,什么男朋友,是男朋友怎么不和她一起走,我看说不定是……”
“是啥?”大家都凑在她面前,异口同声道。
染发女人故作地用手遮着嘴:“金主!看你们那样子也不懂,要我说,那顾家姑娘怕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被老男人包养了!”
这句话像是一个重磅炸|弹,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又凑在一堆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我觉得还真是!”
“这话可说不得!”
“站得正还怕别人说?我猜就是了!”
………
突然一个人低声说:“那车还在那儿呢,快散了散了!”听到这话,村民们才彻底散去。
顾从心家的房子在村里不算大也不算小,一共有六个房间,但都是瓦房,去年刚被顾启正重新修缮过,看着还有点古典韵味,在这钢筋混凝土的时代,可谓是让人耳目一新,只是如今物是人非。
顾从心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原本供奉着祖宗牌位的堂屋,现在被用来停放着装有父亲的棺材,棺材正前方立着一张顾启正的遗像,在它的旁边,村里请的法师正口里诵着经文、做着法事。
门边还站着一堆帮忙的人闹哄哄的,看到她来了就都打量着她,并且低声议论着什么,无非是她都成大人了,可以考虑婆家了这些琐事。
顾从心对那些议论充耳不闻,直接走到棺材面前,“噗通”一声跪下,看着面前的黑白寸像,她想起了那个当年教育她长大后一定要有出息的父亲,只是不想寒假时还活生生的人就这样说没了就没了。
她真的很想哭,但她并没有,只是不停地磕着头。
直到周琼知道她回来了,从侧屋里走出来,她才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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