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飘荡着一阵若有似无的快感般颠狂笑声……
杀父之仇
绝美的脸上布满y-in狠,看着那张让她仇恨了十几年的脸一点一点的苍白,最后流失掉生命的迹象,眼底闪过一丝决绝快意。
探完他的鼻息,确认他已经死后,绝美的身影头也不回的离开密林。
空中仿若响起一股解脱般的呢喃……爹,我终于杀了他了!
伊卿的动作吓坏了除君子之外的其他几人,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的背上,双手正恶狠狠的掐着他的脖子,脸上气鼓鼓的叫道:“你竟然骗我,要是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这辈子就不下来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牧简痕一身煞气瞬间消散,取而代之是如水般的温柔,清雅和缓的声音飘来一丝笑意,宛如淡淡的夜中清风,吹入她的耳中:“那我背你一辈子可好?”
伊卿脸色一红,觉得自己被调戏了,不由得抡起粉拳在他背上象征x_i,ng的捶几下,嗔怒道:“你不要转移话题,给你一柱香的辩解。”
辩解?牧简痕脸色浮起一丝古怪,他的小娘子似乎没意识到从头到尾都没问过他的身份,最多他也只是隐瞒或者知情不报而已,不过就算他这么说以她的x_i,ng格估计也会说成是他的推脱,然后大概真的要挂在他身上不下来了吧!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回去再说,好吗?”
牧简痕一句好吗立刻将伊卿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给憋了回去,本来她还以为他又要借口拖延,没想到这次倒是十分礼貌的询问,记得前几次他都没有问过她就自己决定了,虽然她也有沉默的表示同意,但是这种事再多来几次,任谁都会不爽。
说不好成吗?不成,这里的确不是说话的地方,除了知情的君子,好奇心被调得老高的邢弄天和林影正拉长了耳朵偷听,更何况还不知道有没有偷偷的藏在暗处看着他们呢,所以她只能再一次点头妥协。
当然,如果她知道以牧简痕现在的功力,方圆几百米有没有人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估计就不会这么好说话了!
怕她在背上乱动会掉下去,牧简痕左手拖着她的臀部,右手拿着邪剑往鬼宫的大门走进去,身后几人无语的对视了几眼,也跟着走了进去。
伊卿果然是最憋不住心里话的,想起刚才赫连十夜大惊失色离开的样子,就知道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且一定是跟牧简痕有关,小巧的下巴抵在他肩膀,问道:“刚刚赫连人妖为什么突然跑掉啊?”
“你觉得为什么只有我跟红衣挡在外面?”牧简痕不答反问道。
许久,身后才幽幽的传出伊卿犹豫的声音。
“你……好强?”
牧简痕脚下一滞,片刻后嘴角才逸出一丝无奈,刚刚不是很聪明,怎么才过一会就打回原形了?
“还记得以前你和听雨在竹林里遇到的事吗?”
伊卿小j-i啄米似的点点头,嘴里也应着。
“那晚的黑衣人逃了之后,我便派青堂追踪过去,那个人极其小心,青堂费了一翻功夫才查到他们的老巢,后来江湖上又陆续有名门正派的弟子被击杀,那时我就知道他们的目标是鬼宫,所以便将计就计趁他们来围攻鬼宫的时候让青堂等人率领殿的高手将他们一网打尽。”牧简痕说完又回过头问道:“还记得你第一次被绑的时候吗?”
“第一次?你是说在宁城时黑衣人袭击雾茗月的时候?”伊卿咬着贝齿回应道。
“嗯,你可知道那些黑衣人是谁派去的吗?”牧简痕脚步依然不紧不慢,步履十分稳健。
“不是赫连十夜吧,他们两个应该没仇啊?”
“不是他,是一个你绝对想不到的人!”牧简痕摇头道。
“老天爷,难道还是雾凌天不成?这怎么可能。”伊卿夸张的晃晃脑袋,不是说虎毒不食女(是子吧),雾凌天也完全没道理,不过既然是绝对想不到的人,那除了他,她还真想不出有谁。
“倒真让你猜对了,就是雾凌天,不过正确来说应该是雾齐天,真正的雾凌天已经死了十多年了!”牧简痕毫不犹豫的说出被埋藏了十几年的秘密,不只是伊卿,身后几人同样一脸震惊。
几人的表情自然在他的意料之中,接着他又道:“本来我也以为那些人是赫连十夜派的,不过直到长夜楼同时出现的两拨人马,我才发现事有蹊跷,于是我便派红衣去雾月山庄查探,这才发现这个秘密,雾茗月暗中培养了一群能手,或许被雾齐天发现破绽,所以才打算把她囚禁起来,不过那时刚好二师兄也被他们困在一个院子里,所以他们干脆就将你们放到一起。”
“那跟这件事又有什么关系?”
“那群阻挠雾凌天抓你的灰衣人就是雾茗月的人,而她怕是很早就已经知道雾凌天已经死了的事实,她能隐藏得如此之深,可见她对雾齐天的仇恨之深,所以她绝对不可能放过重伤的雾齐天,现在雾茗月恐怕已经下手了!”
伊卿吞一口水,问道:“你是说雾凌天,哦,不是,是雾齐天现在已经死了?”
“想不到,雾月山庄竟然藏着如此久远的辛秘,你是三师弟吧!”邢弄天感叹一句,突然看向牧简痕,简单的陈述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不过他没等牧简痕承认,又说道:“雾齐天一死,最大的受益者应该就是雾麟月了,不过以那个女娃心狠手辣的作风,恐怕雾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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