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对婚姻很忠诚,但是如果结婚的对象是男人,你会对我们没有孩子这件事感到失望吗?”黎凯烈不失时机的问出这句话,让巫维浅领会到他把人引入陷阱的功力何等的深厚。
他一直想问,自从求婚成功,自从莉迪亚说她怀孕,巫维浅表现出某种异常,令他非常在意。
“你就想知道这个?”挑眉,他不相信黎凯烈这么容易满足。
“不如说我不敢知道太多,我们都有我们的过去,但是因为你的特别,让我们之间有点太不公平,怎么样?你回答我,我也回答你。”就像买东西讨价还价,黎凯烈碰了碰他,却用饱含感情的指尖拂过他的头发。
“想知道为什么不直接问?”在回答之前巫维浅提出了一个疑问。
“当然是因为看到你为我担心生气是件非常让人高兴的事。”黎凯烈的回答简洁明了,“你不是早知道了吗?维——”
这个答案和拖长的尾音一样实在无聊的可以,附着一个吻落在耳边,但不知道为什么巫维浅这次倒不觉得生气,“还会玩这种把戏说明对方来头还不算大,不然就是你很有把握,行了。”
他替黎凯烈整了整被他抓乱的领口,“我的答案是,不,我不在乎那件事。”
他的回答是黎凯烈的问题,对于孩子这件事,说完之后他瞧了一眼旁边,沃夫半跪在地上低头沉思,完全没有在意他们谈话的内容,他正在担心莉迪亚。
“我已经给出我的答案,接下来说说你。”不着痕迹的捏住黎凯烈的衣领,拉回来环住他的腰部,他用和他一样的方式,在他耳边低语,“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说的话——”
黎凯烈的腰上忽然一紧,“今天、明天、后天,以及接下来在哈希姆的每一天,你都别想碰我。”
巫维浅在他耳边吹着气,面无表情的微笑,“不知道你这种变态sè_qíng狂能忍得住多久。”
这应该算是黎凯烈的软肋,要他一连几天和他共处一室而不做什么,那是不可能的。
他本来就没有想要隐瞒什么,只不过借着这个机会想问清楚巫维浅的想法,这时候受到挑衅,却不免有点认真起来,也可以算是触及了男人的尊严,“你是说真的?怎么听起来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要忍。”
“你不可以碰我,但是我没说我不碰你。”巫维浅回答的轻描淡写,眼都不眨。
“这不公平。”他半真半假的抗议。
“和你说公平,就像和魔鬼订契约,我没那么蠢。”世上没有绝对公平的事,何况黎凯烈本来就不是个能用正常手段制住的人。
巫维浅放开他,等着他的答案。
被称做贪狼之眼的灰绿色眸子蕴含某种深沉难辨的笑意,他喜欢惹他生气,看巫维浅发怒的样子,以前觉得是为了征服,他想要征服这个黑头发黑眼睛,充满秘密又无处不透着某种沧桑感和威仪感的男人。
但后来这种征服的感情慢慢变了质,他享受他们之间的互动,即使是争吵。
有时候很嘴硬,有时候很毒舌,这样的巫维浅,在这强硬外壳下的柔软,只有他能看得到,他为此而由衷的感到满足和喜悦。
是的,他当然不会刻意隐瞒他的过去,那不过是年少轻狂时候做过的一些荒唐的事而已。
“知道‘贪狼’这个绰号怎么来的?”他终于开始郑重向巫维浅介绍,“当然不是天上的那颗贪狼星,和那些媒体的说辞也没关系,我那时候大概二十左右,很想试试挑战一些高难度的工作。”
“我想,那些要找‘贪狼’的人大概是丢了一些东西,。”灰绿色的眼眸里光芒诡秘,黎凯烈的说辞比较含蓄。
“所以你的工作……”不用他多做说明,巫维浅明白了,薄薄的嘴角扬起一些意外的弧度,“你是想说,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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