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校校长代表学校向弓长一家道歉,表示以后再有同样的事情,他们一定会查个清楚,再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也只是如此了。后来该校鉴于此事搞了一个x_i,ngs_ao扰揭发信箱,也不知道有没有起作用。丧事办了三天,弓武恨不得让大哥把他的存款全部用在姐姐的丧礼上。弓长没告诉弟弟,他的存款早就在付了n_ain_ai的手术费后见底。弓音办丧事的费用该大学私下出了一半,剩下一半弓长借了高利贷,向某人。
这个某人这些天一直跟着弓长寸步不离。弓长去哪儿他就去哪儿,顶着一个扎着绷带的大脑袋到处晃悠。而弓长对此的反应是?徐天给弓长打了电话,表示自己已经没有大碍,很快就可以回来,然后询问了弓长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弓长什么都没说,只说他们上诉成功,现在就等结果。他没说其它人受到威胁的事,也没说妹妹的凄惨下场。徐天有点怀疑但还是很高兴,说回来要大肆庆祝。罗峪一家也出席葬礼,看到弓长时罗父重重握了一下手没说一句话。邻居多年,几乎是看着这家孩子长大,如今却……他为自保虽无错,却无法改变他见死不救的事实。罗峪陪着弓武,在弓音灵前一起垂泪不止。弓妈妈出现的时候,弓爸爸躲起来了。
弓爷爷靠在长孙的怀里哭白发人送黑发人。弓长一边安慰他,一边扫了一眼他父亲那边。这个男人自从回来以后就行踪不定,现在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也不知是为了女儿还是因为其它什么原因。
现在弓长只求这人别再给他捅出新的篓子,弓家已经再禁不起任何一次风波。应闲这个外人大概是弓家最忙的人了。从接待客人到安排丧礼队,从布置灵堂到找寻坟地,他甚至还在弓家四合院内摆了简单的流水席好款待客人,总之弓音丧礼的一切琐事他几乎都包办了。弓长对他的表现很惊讶,不是他热心帮助他这点,而是惊讶这毛头小子竟然对这些丧事礼仪、忌讳、行程包括风水,知道得比拾宝街最懂行的老太还多!
那老太甚至很惊讶地说:「这娃儿知道的很多古礼,连我都想不起来详细过程怎么弄的,只是知道有这么一回事。我说娃儿啊,你家不会是专门做这个的吧?」
李应闲听了这个跑去跟弓长哭诉,说他堂堂李家公子哥,被一个缺牙老太当成帮人办丧事的了,弓长白了他一眼,应闲立时变得更委屈。
虽然痛仍旧存在,眼中已浮现一丝笑意。弓长嘴巴不说,心里对这个喜欢扮可爱的高大少年还是很感激的。办丧事是件耗心神耗体力的事,而他和弓武在目前的状况下恐怕很难办好,至少他们无法做到面面俱到。因为有应闲在,他才能和弓武及家人向妹妹好好道别,为她守夜为她来生祈福。
弓音下葬后的当天晚上,弓武到弓音房间去睡,说要跟她姐讲话。弓长没有拦阻,他想对于双胞胎的小武来说,也许还没有办法去面对半身已经失去的现实。
「也许双胞胎之间真有什么神奇的联系,小武说不定真的能和他姐对话。」某人不负责任地说。
「迷信的家伙!」弓长想去敲他头又停住,皱眉道:「你这个印度头准备缠到什么时候?」
「缠到你准备嫁给我的时候?」
「滚!」弓长现在的心情并不适合开玩笑。
滚就滚,某人用两条腿滚到弓长身边,挨着他在床边坐下。
「叫你滚没听见吶?都几点了?回家睡觉去!」吃饭、睡觉都在这,真当这是你家?
「我不敢回去。家里有头自以为是狼王却是异种的吃人野兽,我要回去他怕不把我逮住,啃得连骨头也没得剩。阿长,亲爱的,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我想知道。」应闲不理他,抱着他的胳膊把头挨上他的肩。他喜欢这样的感觉,这让他感到他和这个男人之间有不同寻常的亲密。
弓长眉头皱得更深,「你怎么越来越娘?那边去点!热不热你?」被人说成很娘的少年,面孔微微扭曲了下,兰花指一翘,「哎哟,这位哥哥,你怎么一点也不懂人家的心哩。人家哪里娘了?人家明明就是威武雄壮的大男人一个嘛。」
「去死!」又好气又好笑,这家伙,给他三分颜色他就开起染坊来了!不过他明白这人为什么要委屈自己扮女人腔。就因为他明白,所以他骂得更凶!
应闲还想继续翘兰花指捏着嗓子说话,被弓长掐住脖子赶紧举手投降,表示愿意恢复正常。连连咳嗽了好几声,「真是的,我只不过想让你看看真正娘娘腔的样子,你反应这么激烈干什么?」
「是男人就应该有男人的样子,是女人就应该有女人的样子,不男不女算什么?内分泌失调吗?你还没给我答案呢!」弓长板起脸,不想泄漏出内心深处的小小感动。
「什么?啊!」还好跟弓长已经处了一段时间,对他这种跳跃x_i,ng思维已经有一定的适应能力。笑出两个深深的小酒窝,应闲黏糊道:「你先跟我说你的事,等你说了,我就告诉你答案。」
「你想听什么?」弓长坐在床边把晒干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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