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珏伤没好,这样的动作对他来说是吃力的,他却坚持保持,猜测出男人执着的意图,他不想解释其中的曲折,也不想细说翁士博的确安全到达目的地。再也不想有人去和他争夺那些微弱的注意力,当那个小子死了也行,这么说也行,可是,如果男人伤心——,自己也不会开心。
龙珏下巴卡在毕良的头顶上,突然很孩子气的说道:“我啊,想抱你。”
听见此话,毕良嗖的瞪大眼睛,一阵轻颤从身体滑过,顿时绷直四肢,随时待命高度戒备着。
和毕良紧密接触的龙珏当然清楚自己这话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本是无心的逗弄,现在到真的想要试试看,上次被柴敏思打断的好事应该继续。
“我想确定士博的安全。”男人清亮的声音出口。
真是奇怪,无论在何种情况下,这人永远拥有着这种穿透一切的嗓音,好像一切肮脏都能被这种声音消灭,光亮被送抵心里。龙珏缓和下yù_wàng,拿出手机,递给毕良:“你打给儿子的姥爷吧!他会告诉你的。”
翁辉吗?!毕良接过手机同时也接过龙珏的受伤,似乎他被自己的不信任深深伤害了,这种表情怎么可能出现在他的脸上呢?!毕良没去确认,此刻正想着翁辉的电话,要是知道翁凯森的电话也好啊,对翁家人,除了润菲和儿子,几乎是一无所知的。被这种尴尬僵住了。
龙珏当然知道毕良在什么事情上迟疑,他已经对这个人作过不亚于x光透析的彻底调查,调查毕良不是怕什么,是因为好找到更好的切入口,原以为就要卡在柴敏思那块刀口上时,却发现了还有翁士博这个薄弱的环节。
毕良举着手机的手垂了下去。
呵~~,早预料到这样的结果,龙珏露出得逞的笑容,他没有动作。在等着接下来的——
“我要亲眼看到——。”毕良这么说。
和想象的还是有一点出入的,本以为男人会带上‘请’之类的文明用语呢。
“让我抱吧,让我抱就让你见儿子——。”得到男人的最直接最快捷的方法就是强上,很简单,但是已经渐渐明白自己心意的龙珏不想再勉强毕良,相比较用强的,他更喜欢耍点y-in谋,至少毕良不会因此太过恨他,也许。
一瞬间,他明显感到怀里的人像一只皮球泄了气、一只刺猬收起武器。同意了?!尽管他成功了,和他千百次的谈判一样的成功,他却没有喜悦。可还是把手伸入男人的衣领,四处找着应该揉搓的地点。
毕良静静的合上眼,如果能知道士博的安危,这点事不算是牺牲,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种事永远算不上是牺牲,只是酷刑。他感到有个硬物抵在了身后,还有渐涨的趋势,那个东西就是他的铡刀吧,正想着,忽然身体一凉,衣物被除去,游弋在身上的手不再小心翼翼,而是明目张胆了起来。闭眼只能阻止他不去看,没法阻止他去感受——那只手钻入裤子内,向他最恐惧的地带前进着。他很想一把捉住它,让它停止步伐,可以停止不去看不去听不去感受,不去想只对死人有效——士博在哪里?!士博怎么样了?!焦急的心焚烧着他,每多一分的指针走动每多一次的抚摸对是比煎熬还难挨的痛苦。
能作的,是有忍耐。
龙珏就是在毕良这种悲伤绝望的心情下侵犯着的,那里正叫嚣着对男人的想念,从他们再次相遇,这种想念就没停息过,只有愈演愈烈的势头。不管三七二十一,扯掉男人的裤子,男人背对着自己,龙珏第一次去仔细看他的后脊——平日都是在支撑着男人微弱自信,此刻只能凸显他的脆弱,不知何时他已经这么瘦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不是这样的凄凉,微微泛着棕色皮肤和瘦却不单薄的身躯看起来很健康,现在远离了阳光,皮肤迅速的白了下来,36岁的男人真的不适合这样的肤色。从后面看他就像一个羞赧的小女孩。想到这些,龙觉实在把持不住,本想好好温柔以对的——直接扒下男人的裤头,拉开男人双腿,以背后的姿势直接c-h-a入自己的宝物。
没有润滑的强行攻击,令两人同时疼出一头汗水。
理应是松弛的后庭,今天格外紧致,也不知是好事坏事,龙珏拍拍毕良臀部:“你想夹死我啊!放松!”
毕良不知道该怎么个放松法,一直被人强暴的身体,从没学会过适应和顺从,所以只能被伤害。
相较于微不足道的夹疼,停着不动更是难耐,龙珏加大马力向里又是重重一顶,因为疼痛而涨成的红迅速蔓延了毕良的身体,从后头龙珏欣赏到了这种红白相间的奇观,欲火更甚,又是一阵猛烈撞击。
毕良受不住龙珏的力量,几乎要摔倒于地上,幸亏龙珏实时搂住他的腰。龙珏抓着毕良的头把他按在了墙壁上,完全忘记刚才想要好好的对待他。接着撞击加重,龙珏终于找到了合适的频率和节奏。
身后像一次又一次山的倒塌一样压向他的身体,没有被压折已经算是幸运,龙珏每一次的挺入,他都要头和身体与墙壁相撞。直到头昏眼花,昏天暗地忘了自己身处哪里,这样也好,暂时忘了儿子的安危和想念敏思的苦痛。
龙珏觉得这样不过瘾,抽c-h-a了一会后,拔出凶兽,把毕良的身子转过来,一只脚扛上肩头,索x_i,ng脱掉外衫,又一次进入。突然的激疼使毕良睁开眼睛,正好看见龙珏受伤的肩头正向外渗着血。出于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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