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林风感兴趣的东西,他王某也会欣欣然地捧在手里。
这是个过分诡异的情局。以前为了让计划顺利地进行,他不得不和教主你来我往地唱对角戏,里面不知夹杂了多少情字的尸体。他不知道林风有没有对乔风动心,但从林风的反应看来,离那一天也不远矣。
而如今教主使那x_i,ng子,把这么个曾经被自己钻研透了而如今又来路不明的人,交给了他打理,确实是一件棘手的事。魔教上下,谁不知道总护法尖酸狡诈的为人,谁不清楚总护法在教中不上不下的困顿?
王世祖从不忌惮任何人。他的谨慎向来都是张扬得过分。
"乔兄,多日不见,有没想为夫啊?我可是对你思念入骨。"男人一点都没玷污从前的剧本,演的角色原封不动,照样是那多情寡意的男人。
乔风冷冷地坐在席前,热腾腾的菜被他这么一镇,立刻就冷了半分。
"他的右眼瞎了。"不接王某的话,口中陈述的却是另一个人。
王世祖装作没听见,仍旧像一个优雅的浪子,对乔风温润地暧昧,"宝贝儿,这次出去一定吃了不少苦吧,才回来寻求为夫的安慰。"
"他的身体已经毁了。"乔风非要和他对着唱,像一个绝不开荤的和尚,对方虚伪的奉承假意的感伤,他似乎早就看透了。
王世祖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他讨厌乔风没完没了地在自己面前提及那个人,那个他吝啬给于抱歉的对象。或许是张冰和自己在一起有半年的时光,多多少少有点影响,但他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对姓张的有一份真。
"哼,为夫如此惦记你,一心想抓紧良辰和你叙叙旧情,可你老是想着别人。"故意做出一副争风吃醋的委屈样,身体朝乔风靠了靠,手指探进衣服,摸着他的胸膛,露出深深陶醉浅浅感伤:"这么美好的夜晚,不如让我们回忆一下曾经的快乐,为了你,为夫禁欲很久了,身体都憋坏了,治不举的药都吃过无数了,就是无法振作。如今我总算与你鹊桥相会,别提有多高兴了。"
乔风冷冷挥开他的手,盯着他的眸子淡定着一丝嘲讽:"王世祖,我敢打赌,你会后悔。不要以为你很会装,恐怕你不知道,刚才在武林大会上,你泄露的东西可以说不计其数。"
王世祖的脸上有些微的诧异,但立刻收敛了复又扑过去:"我绝不会后悔,我的心中只有你。"似乎被自己的真情吐露引发了激情,他猴急地抓下男人的袍子,手指往那个隐秘的地方探进去,嘴里爆发出沉沉的喘息。
乔风只是冷冷一笑,不再多说,也没有推拒,任他在自己身上失控地摸索。
原本表情迷乱的男人突然表情大变,惊疑道:"这是什么功夫?"
原来他的手摸到乔风的股间,发现那里竟然没有小x,ue的存在。他慌忙低下头去探,果然那里光滑不已,密所人间蒸发了似的。
乔风冷笑:"怎么,有什么不对的?"
抬起头,王世祖紧紧地盯着那张英俊的脸,神色瞬息万变,半天才松开了对男人的禁锢,一点点地笑开来:"好,好得不得了,几天不见,你竟然变得这么厉害,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拿玉势来!"王世祖大声叫唤,声音越发地狠。
乔风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倒也稳如泰山。衣服半敞,却不卑不亢地端坐。
立刻有人呈上一个红色方盒。打开后,里面躺着三根玉势,大小不同,长短不一。显然是处子kāi_bāo用的。
王世祖先拿起最小的,在手中掂了掂,一脸的邪气。他先掏出随身带着的药,在乔风的男根上涂了个匀净,待它完完全全地b-o起,才开始摆弄工具。
在对方狠狠捏开自己要吐不吐的马眼时,乔风冷漠的表情才微微有些变形,毕竟曾经在男人那吃过不少亏,这家伙完全不是人,什么都想得出来,乔风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王世祖笑容可掬,望着男人的眼金光灿灿,漂亮的葱白手指将细短的伪ya-ng具轻轻c-h-a进张开的马眼里。乔风蹙着眉,忍着不适,看他今天想搞什么花样来,虽然他并不害怕,但也有够恶心。
王世祖熟捻地抽c-h-a了几下,又换上二号玉势,以同样的手法在尿道里开拓抽c-h-a,在换上最大的家伙时,唇间皓齿一亮,格外狰狞。
"呃......"本来尿道极窄,被灌入这么粗的东西,是非常痛的,但早就被开发得不剩一点余地的身体,很快燥热,r_ou_木奉勃得顶天立地。
王世祖非常有耐心,尽管开始玉势在尿道里动得十分困难,但在他殷勤的带动下,慢慢也就软化,但马眼仍旧滴出了鲜红的血。龟*也肿成了一座小山。
终于有了进展,男人愉悦地叹了口气,抽出巨大的玉势,掀开衣服,掏出自己雄伟的木奉子。这下乔风的脸色不变也得变了,他惊诧惶惑地正要挣扎,那根粗壮的东西就直直c-h-a进他龟*的马眼里。
"啊--"这把痛实在是太过惨烈,本来男男*合就违背天理,而这种将男根c-h-a入尿道发泄的方式,当真不是人可以恭维的。"你这个疯子!!"乔风红着眼狠狠骂道,才骂了一句,又一声痛呼差点昏厥过去。王世祖紧紧地压着男人的身体,慢慢抽动分身,脸凑过去,呵呵地笑:"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斗?你还嫩了点!我王某最会的就是见招坼招,从来都没有输过,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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