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王世祖显然已经耐不住x_i,ng子,那种期待的心思放弃了默默耕耘,暴露无遗。先是与男人看似无意其实故意的肢体碰触,在人家背后摸来摸去这种小孩子办家家酒的游戏,越玩越起劲。本以为张冰会宰了他的庐山爪子,至少也会不动声色地排斥,哪知人家当他是空气。开始还觉得有点意思,言归于好恐怕不远矣,但张冰对他这样一二再再二三的越规不加责备的意思其实就等于双重漠视,王世祖再怎么乐观达意也骗不了自己。
"你到底要怎样!"王某失去了信心继而失去了耐心,一把抓住男人的肩扳过来,来个面对面的摊牌,可人家理都不理他,眼睛落在他脸上就像纯粹在欣赏一幅画。这可惹恼了王某人,一个深吻就死皮赖脸地缠了上去,张冰自然是不会拒绝,想当然也不会有所反应,王世祖吻得好像在地府转了一圈回来侥幸地急喘,而人家就似被寒风吹了会,有些微微发冷的困倦。
王世祖急了:"以前是我......不对,好不好?"那样子可怜巴巴,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张冰将男人讨饶的话也当作童言无忌。王某彻底没辙,最后只得冒险玩命,故计重施:"是不是觉得人少了无趣,那我们不如多请几个人来闲聊。"
不一会,乔风就被当作一场不得已的y-in谋给请上台了。乔风一上来就知道自己是作为炮灰的存在,不觉有些啼笑皆非。本来他可以摆着观望者兼牺牲品的姿态,要不是肚子臃肿起来里面的小生命不容破坏,可能还会潇潇洒洒任人搁摆。想到这个孩子,几分忧愁攀上他的眉梢来。
而张冰仿佛没有看出面前的人是谁,就像对自己也有些微微隆起的肚皮不大感冒一样。同样是孕夫,王世祖对待他们的态度完全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即使乔风肚子里的种很可能是他的,也是一番看不上眼的样子。
此刻的王某像只八爪鱼样特夸张地缠在张冰身上,一脸滥笑:"亲爱的,你再不理我,我就使出杀手锏了哦,让你看一场比我更离谱的节目。"
乔风替义弟翻了个地地道道的白眼:"王世祖,你就是把自己变成真正的女人,恐怕张冰也不会领情。瞧你那恶心的样子,你的妻妾看了恐怕会迫不及待地流产吧,太可怕了。"
那家伙亲了张冰一口,冲男人笑道:"别逞口舌之快,阁下缺胳膊少腿倒无大碍,只是你的情郎恐怕会因为你多嘴而少半条命,哦,对了,看我家的小冰无聊得很,不如把阁下肚子里的胎儿弄出来给他玩玩,顺便认个干爹。"
乔风的脸一下就白了,但显然王某不给他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叫了几个手下上去。静谧的后山,萦绕着春天的气息,许多植物已露出小小的一截。天边一阵阵春雷欢快地过去,风儿一卷一卷地,有股幽幽的书香气。
乔风则被人tuō_guāng了下身,按在地上,菊x,ue套于一只才露头的竹笋上。王世祖打量着他因为肚子隆起而吃力地摆着蹲姿的样子,呵呵一笑:"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现在已接近黄昏,今晚恐怕有场春雨,雨后春笋疯长得很,不知穿肠破肚的死法是否符合乔兄的口味?"
乔风冷笑:"我无所谓。你想杀就杀了吧,自然有人替我报仇,你这样狠心的人不用我诅咒也不会得到张兄的垂青的,这不就是对你最好的惩罚吗?"
脸色是会被传染的,王某也白了一张俊脸,却又发作不得:"我可以不杀你,"瞟了张冰一眼,"只要他能为你求情......"
很可惜,男人根本对他的暗示和挑畔没有一点反应。
乔风见状大笑三声:"你真是天真,你以为拿我开刀就能让他理你?我想如果你捅自己一刀,绝对会有百分百的疗效,不信你就试试,我保证童叟无欺。"
哇卡卡卡卡
夜幕降临的时候,天上果然飘起了春雨。细如牛毛,逐渐越下越密了。
乔风裹紧了身上的单衣,他的腰上套了根铁链,铁链另一端的铁钩深深地扎于地下,完全无法起身。随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c-h-a在菊x,ue里的笋子拔高,恐惧让他感到无与伦比的窒息。
在二更的时候,笋尖已经碰到了他的花心,他尽量将身体抬高,腰间已被锁链拉拽得破皮,但仍最大限度保护肚子里的孩子。
双脚已经蹲得麻木,身体因为努力保持腾空的姿势而酸痛难当,雨也下得大了,初春的夜晚森森发寒,没一会乔风就被冻得簌簌发抖,而笋木奉便以极密的频率极小的空隙撞着他的内壁,前端便也不可抑制地翘起。而分泌出来的 y- in 水顺着笋身流往根部,这意外的养分让它拔快了许多。
"呃......"笋尖已经戳到了他的门户,一墙之隔地顶着胎儿,可说危机万分,乔风急得好比热锅上的蚂蚁,只有使劲扯着铁链,希望将其拽出地面,赢得救命的空间,但那铁钩种的十分牢固,就算借助外力也不见得能轻易拔出,更何况乔风羸弱的竭力。
"乔大哥。"
乔风抬头,看见一个男人拿着铁铲浑身s-hi透地站在雨里。
不禁热泪盈眶。
两人无言地看了会,皆是一副叹息的神情。"你坚持一会。"说了一句,张冰就用铲子铲起铁钩掩埋之处的土来,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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