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不太清楚。只知道驸马爷根本没有叫人给张公子看病。"
九公主惊诧道:"连郎中都没请?本宫还以为他会动用我带来的太医。"一时百感交集。
在众人暗地猜想主子的意思时,他人正在房中喝酒。
王世祖依在贵妃椅上,姿势好不放荡,不停地倒着酒,拈着两个杯子,左右碰右手,自己给自己哺酒,似乎闲得浑身都不对劲了。
桌上的烛火仿佛也被他的一身fēng_liú感染了,媚眼如丝地眨动着,浅浅的光晕下,男人的脸庞越发不真实了,只有眉毛浓得不可开交,嘴唇稀薄得快没了。他一边喝,一边露出缕缕的笑,那笑像酒香淡淡地流淌,盖过了夜晚冰冷的霜。
酒壶空了,他也没打算叫,而是拿着空杯,缓缓走到床边,拨开了银河似的流苏。一张英俊苍白的脸安静地呈现在眼前,失神间,手已经放在张冰的嘴唇上。
看着男人不省人事的样子,他沉入一种奇妙的自虐当中。一点一点退下绣着双龙戏珠的被褥,贪婪地打量着那人裸露出的j-i,ng干的腰线。一把拉开最后的底线,男人甜美的私处隐约可见。
王世祖感到身体越发地燥热了,他解开衣服,爬到张冰身上,用手拔开那双失去力量的大腿,看见肿成小山狠狠泛白的菊x,ue时,勾起一抹qíng_sè的笑容。
床头放着一个方形盒子,他毫不客气地将其收入眼中。这样的盒子府中每间厢房每张床上都置有一个,方便主人寻欢作乐。并且里面的内容每天都有所不同,其中的道具堪称一绝,尤物在它们的捉弄下无一不 y- in 态展尽。
不知道今夜又换成了什么,王世祖很快被挑起兴趣,有什么东西能让一个昏睡的人照常欢心?能将他从地狱的油锅里直接投向天堂去?
王世祖兴致勃勃地将盒子开启,里面只有四样东西:一个ga-ng塞,一颗夜明珠,一根镂空的玉柱,一个装着水的罐子。把罐子拿到眼前,可以看见里面扭动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
小心翼翼将它弄出来,放在床上,男人大吃一惊。这竟是条有些像带鱼的家伙,外形细长,体表光滑无鳞,背部黑色腹部橙黄,没有背鳍和腹鳍,臀鳍却极长。王世祖好奇地戳了戳它的背部,手指竟然一下刺痛,失去了知觉,片刻才恢复。
难道这是传说中的深海杀手(电鳗)?据说遇到危险它会放出一种奇怪且强大的妖术,使敌人浑身麻痹抽搐,没想到这类珍物竟出现在王府。男人困惑不解,更多的却是难以言喻的兴奋,把这个用在那人身上,一定相当j-i,ng彩。
于是他拿起镂空的粗壮玉势,在男人x,ue口处逗弄了几下便c-h-a了进去,意料之中,男人没有丝毫反应,但王世祖坚信,立刻就有转机,接着把ga-ng塞推进去,抵住花心,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又把男人的腿架在肩膀上,身体呈微微倒立,再把罐子里剩余的海水灌了进去。
做好准备工作后,就该那怪鱼上场了。怪鱼细长的身形正好与甬道的形状相吻合,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顺利地滑了进去,王世祖赶快拿硕大的夜明珠将口部堵住。几乎在同时,昏迷的张冰猛然睁开了眼睛,"啊--"随着一声惨叫脱口而出,被海水泡得脱了层皮的惨白的身体,接连抽搐,连骨头都被震得咯咯直响,一些颜色蹊跷的汗珠一瞬间,就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皮肤。
呵呵~
就算是分筋错骨的痛楚,也不可能将一个深度昏迷的人激醒。可以想像,王世祖用在男人身上的招数之狠之毒的程度。
"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么?"王世祖半倚半压在男人身上,吊着一双懒洋洋的眼珠,用一种非常微妙的语气说。
这句话本该男人问出,可他禁不住要反串角色了。不知道为什么,男人凄惨的模样让他有种连坐的感觉。伤害一个人,自己从来不需要理由,就如此刻心中升起的怜惜,丝毫没有出处。这让他有种病入膏肓的错觉。
张冰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x,ue口边缘鼓出条条青筋,将夜明珠团团缠绕。前端一边b-o起一边滴尿,尿液随着他的挣扎高跳。而他的眼里是一片乌黑的混浊,沉浸了太多鲜明的痛苦,萎靡的感触。他已经从失望里解脱,却被那个人留给他的曾经的温柔深深窒息了。
王世祖终是于心不忍,点了他的x,ue道,看他抽搐着艰难地睡过去了。他深知男人体内的东西十分敏感,只要有一点磕碰,受到一点惊动,就会发难,激烈地自卫,给敌人最凶猛的攻击和伤害。
他很少像今天这样大发善心,折磨人总要折磨到天涯海角,才算功德圆满,其乐无穷。谁叫自己的成长纯粹是人x_i,ng的丢失呢?爱情纵然惹人垂涎三尺,但饮鸩止渴的事他一向不削于去做。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王世祖赶快在男人嘴里塞了一颗药丸,按下床边机关,大床应声翻转,将人隐去。房间的主人随之衣衫半敞,摆出就寝的姿势,一双眼闭了半边。
"公主深夜来访,是不是想郎君我了?"
九公主脸一红,跨进门槛的芊芊玉足在半空打住。但她很快就适应了男人暧昧的目光,半羞半涩地一笑:"小别胜新婚嘛。臣妾对夫君的情意难道还不明了?"
几步扭过来,轻轻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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