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休楼似乎是属于别的什么势力,她没办法将小翠安c-h-a进去,所以转而选择了背后势力单薄的百花园,又在儿子和宗政绵德面前提及了百花园这三个字。她相信,宝辰那个纨绔子一定会带着这两人中的其中一人去百花园的!
她才刚刚布局就收货了成果,心中的喜悦怎么都掩饰不了!只要杀了宗政宝辰,那就是在摄政王的心头c-h-a一把刀!摄政王如果一怒之下选择逼宫,那么她也能联合墙头草一样的西凉,加上自己父亲、王翰一家和礼亲王的能力,以除j,i,an臣的名义将摄政王拿下!
“太后娘娘!”宗政昊德的脸上完全没有笑意,连母后也不叫,冰冷地说道:“朕早就说话,对付摄政王可以,但宝辰,你是一根头发都不能伤害的!”
“你喊哀家什么?”穆氏被吓了一跳,然后怒气冲冲地说道:“怎么,皇儿翅膀长硬了,就不然哀家这个母后了?”
“认!我怎么能不认!”宗政昊德站在原地,眼神愈加冰冷:“太后娘娘,请您记住,没有下一次,如果宝辰再流一滴血,朕不介意不认您这个母后!”
“你的意思是,宗政宝辰没有死?!”穆氏没有理睬儿子的话,只是从这话里找到了重要的信息。
宗政昊德闻言,气得瞪大了眼睛,半响,他冷笑道:“怎么,宝没有死,你很失望?太后,皇太后!朕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打宝辰的主意,否则,朕绝不会善罢甘休!”说完,他甩袖离去,至此再不踏入慈宁宫半步。他受够了,这个从小只把他当作争宠工具的女人,这个从来没有关心过他的女人,这个伤害宝辰的女人!
宗政昊德和穆氏的感情其实并不好,他虽然是她亲生,但在他刚刚生下来的时候,穆氏的身份地位还很低,他被抱给了当时的宠妃熙妃抚养,直到三岁才被抱回来。而穆氏为了不让宗政昊德记住熙妃,在登上皇后之位的那一天就下暗手杀害了她。
穆氏一直以为宗政昊德不会记得这些事情,可事实上,宗政昊德却永远都忘不了,他的养母熙妃是怎样被毒死的!那青白的脸,紫黑的血,成了他童年说不出口的y-in影,也成了他和穆氏之间永远打不破跨不过的墙!
穆氏看着空荡荡的大门半响,倒退了数步,半响,她僵硬着扭头拉住身侧的宫女,问道:“皇帝他,疯了吗?哀家是他母后,他却为了那个贱种……”
宫女没有说话,只是扶着穆氏,心道,这一夜后,母子离心了。
另一边,宗政久寒坐在床边,面色y-in沉。
傅太医只觉得芒刺在背,冷汗涔涔地为宝辰包扎着被匕首割破的手掌,小心再小心,仔细再仔细,轻柔再轻柔,深怕弄疼了这位小祖宗,会被已经怒火万丈的摄政王给拉出去砍了!
宝辰见傅太医这模样,却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
见臭小子受了伤还敢笑,宗政久寒更气,骂道:“笑什么!受了伤还有脸给本王笑!”
“嘿嘿。”宝辰笑得一点也不斯文,露出了两颗小虎牙,道:“我开心,所以笑啊。”
“开心什么!再敢受伤,本王就把你关在府里哪里都不许去!”宗政久寒真是想撬开这臭小子的脑壳看看,是不是里面已全是浆糊,受了伤还开心!
“父王,你听我说啊,我这从小到大的,还没流过这么多血呢,医书上有说,偶尔放放血,对身体好的。”宝辰乐不可支地说着,惹得宗政久寒的脸更黑。
“哪本医书说的!何湘,把它烧了!”宗政久寒气急,竟然有些幼稚地这般命令道。
“是,王爷。”何湘呵呵笑,想着怎么把那书找出来。
宗政久寒按着宝辰睡下,道:“好好休息,这件事情父王会处理。”
宝辰安心地点点头,然后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了开来。
“怎么了?”宗政久寒自我感觉良好道:“父王不走,等你睡着了,本王再走。”
宝辰很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道:“我是想问,父王的‘个人’问题是不是解决了,需不需要宝辰给您挪房间,让您有充分的时间自我安慰一下……”
宗政久寒听到这里,很想将这不乖的小孩抓起来,打一顿屁屁!
目送满脸黑气的男人离开,宝辰拉高被子,闷在里面哇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让站在门外的李毅以为小世子发失心疯了!
第二天天未亮,一辆黑色的小马车从摄政王府的后门悄然开出,何湘坐在上面,命车夫一路将车赶到了宫门口,用摄政王的令牌得到了进门的许可,然后慢慢地晃悠到了太后的宫门前。
“何大人这是何意?”穆氏拨弄着自己艳红的指甲套,看了何湘身边的一个华丽的红木箱子一眼,心中有些打鼓。
“没什么意思,只是把原本太后的东西送还回来罢了。”何湘说完,弯腰行了个礼,径直离开了慈宁宫。很明显,昨日宝辰受伤的事情,让这位何大人对皇太后产生了极为愤恨的情绪!
穆氏没有追究何湘的无礼,而是急忙找来了人将箱子打开,她不敢靠近,生怕自己会因此丧命。但她也不想想,如果想杀她,摄政王会这么大费周章,明目张胆吗?
红木箱子被一名胆大的太监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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