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陌,在希腊语中“鸢尾花”意喻“彩虹”,我能带给你爱,却无法承诺你永远,但愿这株鸢尾,能带你找到生命中的彩虹。
——题记
凌晨四点,刚下班回家的陌籽一头瘫倒在客厅破旧的沙发上,甚至都顾不及洗掉一身难闻的烟酒味,便陷入了昏睡……
天微亮时,耳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夹杂着一个粗重男声不堪入耳的辱骂:“c—ao。你妈的臭婊子,老子难得缺你一次钱,你就这么对老子——早晚有一天老子发达了,找十个八个男人干死你!”
陌籽就在这样的骂声中惊醒了,抬头看到那个衣衫不整,脸上还带着一个清晰巴掌印的中年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坐起了身,“爸——怎么又回来那么晚?”
那男人一见到陌籽,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急切问道:“儿子,先别说这个,你身上还有钱没?”
陌籽前前后后里里外外在衣袋里掏了半天,也只找到一张百元大钞,这还是他预备给自己这个月全部的伙食费。
男人一把抢过钞票塞进自己的裤兜,“就这么点?你是不是还藏着私房钱呢?”
“爸,你就少花点吧——我都预支两个月薪水替你还高利贷了,同事那儿也借了不少,哪还来钱啊?”
“你骗谁呢?谁都知道能去‘夜临’那个地方的男人,哪个不是家财万贯的?不要说被他们看上,哪怕是陪一夜底价都是这个数——”男人伸出五个手指,说得口沫飞溅。
“爸——我在哪里只是做服务生,我和客人没有……”
男人根本无视陌籽的解释,只是继续吼道:“快点,废话少说,把钱拿来!”
“爸,真的没有。”
“臭小子你还装蒜!”男人已经等不及,干脆直接就伸手在陌籽身上掏起来,“等老子找到钱,看我不抽死你!”
“爸——真的……真的没有……你别……别这样……啊……”
陌籽企图逃脱,可身体的瘦弱与连日工作的劳累让他根本使不出力气推开那男人,这挣扎之中,自己的衣服竟是被撕裂了。
“啧啧——”男人突然停了手,看着衣襟大敞的陌籽,那雪白得毫无瑕疵的肌肤让他发出由衷的感叹,“没想到,你小子这一身皮rou倒是比女人还有看头。”
“爸——”陌籽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伸手取了外套想要遮住身体,却被男人一把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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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陌籽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自己还是那样浑身赤。裸的躺在沙发上,身后火辣辣的好像刚被人用烙铁摧残过,而屋里早已没有人。
他勉强睁开眼,花了好几分钟才让自己确认之前他所经历的一切并不是一个噩梦。
一抹深橘色的夕阳正挂在天边,陌籽勉强抬头看了看对面墙壁上那早已残破的挂钟,下午五点五十分。
裤兜里的手机滴滴叫个不停,陌籽把手机找出来,上面有几个未接来电和短信,大约都是【夜临】的经理和同事问他昨天怎么没来上班,然而最后一条信息却一下子让陌籽彻底精神起来。
今天是大学学长莫亦的生日y,莫亦一直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学生会会长、有自己组建的乐队社团,更是全校女生崇拜米脸的对象。
说实话,陌籽打从一进这个学校也偷偷暗恋了他很久。
传闻,莫亦的生日会只会邀请身边的亲近的朋友熟人,外面不知道有多少女生求也求不到,而现在他竟然接到了学长的邀请短信……
他不敢有太多的奢望,只求学长哪怕能把他当成一个朋友……
身上的伤痛似乎在这一刻突然变得不重要了,陌籽迅速在衣橱里找出唯一一件还算新的衬衫,又从邻居家借了鞋油好好的把自己穿了几年的破皮鞋打磨一番。
对了,除了这些还不够,他还需要一样最重要的——生日礼物。
“墨”,是一家开在陌籽家街口的一间小花店。
它大约开了有两三年的时间,店主是个很俊美却总是穿着一身黑衣的年轻男子。
陌籽每天上学的时候都会路过那家花店,那时候是早上7点,店主也刚刚好打开店门。虽然隔着几米的距离,但他依然可以闻到每天从店里传来的沁人心脾的芳香。
这个男人似乎不喜欢说话,每每有客人在买花的间隙借机与他攀谈,他都是报以浅浅一笑,礼貌却又生疏。
也只有每次把最好最美丽的花束亲手递交到客人手中之时,他才会用他那极好听的声音,轻柔却也郑重的嘱咐上一句:请好好照顾它。
每当这个时候,陌籽也总是会忍不住停下脚步,不知道是因为想多看他一眼,多听一次那样的声音,又或者他更贪恋的是那人在捧着花束时,眼中那种难得一见的温柔。
“叮铃——”玻璃门上的银铃摇摆出清脆的声音。
陌籽气喘吁吁的站在了花店的门口。
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并不算热情的招呼,只是淡漠的说道:“选择礼物的时候,可不能心急,否则收礼物的人,也就不能体会到你的心意。”
“那个……对……对不起……我……我有些赶……赶时间。”明明自己才是花钱买东西的那个客人,可不知道为什么,陌籽竟会因为那个男人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就羞愧的连连道歉,好像学校里被老师训话的顽皮学生。
男人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把视线转到了花架上:“那么,想要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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