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铁一听,握着瞳瞳的手指在瞳瞳的手心里摩梭了一下,瞳瞳手腕上的银铃清脆一响,安铁想起卓玛和李海军经历的那些事情,心里一震,安铁低声道:“怎么想起这些来了?”
只听瞳瞳道:“我觉得这样一条裙子,如果卓玛穿了肯定比我好看,卓玛那么活泼、那么阳光,叔叔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见卓玛时卓玛穿的裙子吗?蓝得像天空一样……”
安铁握着瞳瞳的手一紧,心里也平添了几分怅然,与瞳瞳一起沉默了下来。
瞳瞳也紧紧抓住安铁的手,手心里越来越潮s-hi,缓缓地说:“叔叔,我希望我们永远不会分开。”说着,瞳瞳的身体往安铁身侧贴紧。
安铁揽住瞳瞳的肩膀,手劲很大,估计都快把瞳瞳弄疼了,瞳瞳也用一只胳膊环住安铁的腰,手抓着安铁的衣服。
安铁一字一顿地说:“丫头,咱们不会分开,会这样一直在一起,等你眼睛好了,咱们再去别的地方玩,去许多比这里更美的地方。”
瞳瞳扬起头微微一笑,那笑容比正午的阳光还要灿烂。
安铁怕瞳瞳再胡思乱想,带着瞳瞳到一些卖小玩意的地方,挑了一些女孩子戴的饰品,然后又给瞳瞳买了当地的一些小零食,到了后来,安铁干脆把瞳瞳背起来,一边往黎族的寨子里面走,一边给瞳瞳讲周围的景物。
到了黎族的寨子,安铁感觉到一种很原始的气氛,黎族是海南比较古老的民族,传统建筑技艺体现茅cao房上,而该村的茅cao房又是黎族居民十分典型的船形屋。四周俊秀挺拔的高杉,婀娜多姿的椰子树,苍翠欲滴的竹子,简单古朴的船形屋建筑,高高矮矮的篱笆,还有穿着筒裙的姑娘。
茅cao屋为落地船形屋,长而阔,茅檐低矮,这样的风格有利于防风防雨。房子分为前后两节,门向两端开,茅cao屋中间立三根高大的柱子,黎语叫“戈额”,“戈额”象征男人,两边立6根矮的柱子,黎语叫“戈定”,“戈定”象征女人,即一个家是由男人和女人组成。
安铁带着瞳瞳去了一户村民家里,这里的居民也会经常接待一些外地的游客。户主给安铁和瞳瞳讲了许多当地的风俗习惯,还热心地留安铁和瞳瞳在家里吃饭。
这个家庭里四口人,夫妇俩带着一个小姑娘和一个老阿妈,小姑娘看上去跟现在都市里的女孩也没什么大区别,老阿妈却还守着民族的传统,穿着质朴的民族服饰,脸上还带着黎族的纹身,由于年级的关系,脸上的神秘纹身线条像一根根青灰色的血管,带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这里的饭菜虽不及宾馆的丰盛,却别有一番滋味,尤其是这里特有的山兰酒,比宾馆的要正宗很多,这户人家的小姑娘拉着瞳瞳问长问短的,吃过饭之后还特意给大家跳了一支舞。
安铁对中国这些少数民族颇有感慨,虽然这里成了保护起来的村落,可毕竟那些传统还是保留下来了,真难想象如果这些民族和文化传统要是消失掉,我们的后代将错过多少宝贵的东西和那种不一样的美。
日已西斜,安铁带着瞳瞳离开这个古老的少数民族村落,看得出瞳瞳很高兴,走了一段小路,到了一个繁华的街道,安铁和瞳瞳打车回到宾馆。
就在瞳瞳进卫生间洗澡的时候,白飞飞打过来一个电话。
第五百五十四章 在三亚7
安铁和瞳瞳来芝亚时走得匆忙,走之前也没来得及和白飞飞、李海军道别,只是给他们分别打了个电话,李海军和白飞飞也都没怎么问,可安铁心里感觉很惭愧,持别是对白飞飞,现在看到白飞飞的电话号码跳动在手机屏幕上,心里的感觉很是复杂。
接起电话,安铁故作轻松地说:“白大侠好啊!想我了,嘿嘿。”
白飞飞道:“呸!少跟那自作多情了,瞳瞳呢?你们在那玩得开心吗?那里很暖和吧?”白飞飞一口气说。
安铁道:“这边挺暖和的,瞳瞳心情也不错,大连挺冷的吧?”
白飞飞道:“是啊,我还脱不开身,现在海军也是个甩手掌柜,没事就读读佛经,我都快闷死了。”
听了白飞飞的话,安铁脑子里闪过白飞飞萧索而落寞的身影,清了清嗓子,说:“要是累了就歇歇,你还真想当个女强人啊。”
白飞飞轻笑了两声,道:“那倒不至于,不过人要总是不务正业还有什么奔头啊,哎呀,不说我了,三亚那边我也去过,你还记得以前我说过哭嫁歌吗?那边有个族,那里哭嫁歌挺正宗,你有空可以去看看。”
安铁道:“嗯,这边少数民族挺多的,我和瞳瞳今天去了黎族一个寨子,感觉挺有意思。”
白飞飞爽朗地笑道:“有点乐不思蜀了吧?不过细想起来,就你到外面走的少,趁有机会好好玩玩,还有,把瞳瞳照顾好,知道不?”
安铁道:“嗯,我知道。”不知为什么,听着白飞飞的这些话,安铁感觉心里有些苦涩。
白飞飞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道:“好了,不打扰你了,回来的时候打个电话,去接你们。哦,还有,海军让我给你们带好。”说完,白飞飞就把电话挂了。
安铁听着电话里的长音和外面传来的海浪声,一时间想起了很多事情,一直以来,安铁都没搞清楚自己和白飞飞为什么没有走到一起,这几日,安铁终于明白,那种叫缘分的东西就是一种宿命,纵然承载着很多遗憾,却比一片空白更令人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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