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算我怕了你啦……这样吧,你不就是因为心结难解才想要逃离这个世界吗,这样,你先回到这个世界里,我会派个人过去,他会解开你的心结的……”谁?谁能解开我的心结?
“这个暂且保密,最后我再送你一句话:做人不要想太多,顺其自然就好……”顺其自然?这是……等等…我还想问……不会吧?又穿洞~~~~~我不要啊~~~~~~~~~~~~~~~
“大夫,为什么他还是不醒过来,是不是毒没有除清?”
“将军放心,唐公子所中的珊瑚毒已经清除了,不过唐公子体内似乎还有遥本散等其他药物在起作用,这些个药遇到珊瑚毒虽然也起到了化解毒素的功用,不过也令公子沉睡不起,至于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在下不敢妄自揣测,只是大战之际、风烟之处实在不适合唐公子身体的恢复,建议将军寻处僻静之所令公子好生休养!”
“这我知道,只是他个这样子还要异地而居,我又怎么放心得下……”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对这章不是很满意,以后漫漫修改!
第52章 (三十八)乌纱当头罩
(三十八)乌纱当头罩
意识早已经清醒,连易向飞和树皮脸的对话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可不知为什么就是不能控制身体,别说动动手脚,便是连眼皮都抬它不起,明明听到大哥焦急又无奈的叹着气,却偏偏无法告知我的情况让他安心。唉,这倒霉催的!
大哥走后不过片刻,太阳xu`e附近便传来一阵刺痛,疼的让我禁不住又问候了一遍树皮脸的母系成员,不是我忘恩负义,实在是这老家伙下手太没轻重,拿病人的身体不当人看,已经连着好几天了,拿着比刑具还恐怖的各式银针在我脑袋顶上戳着玩,真想告诉他,老子这颗是脑袋不是皮球!真是痛死偶了~~~~~
这时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成了植物人,但很快就在树皮脸的针尖下否定了这个可能xi-ng,其实最让我受不了的不止是那些细长的刑具所带来得疼痛,还有身体没有反映这个可怕的事实,被人捏着喉咙帮助咽食我还能忍受,可是大小号shī_jìn还得让人帮我清理就实在是让我颜面无存、苦不堪言了,在这些被大多数人都认为是苦差使的事情上,易向飞从来不会假手于人,不管他多忙多累多辛苦,一天三餐我从没有少吃过一口,你实在难以想象这个拿着刀剑比碗筷时间还多的粗大男人会如此细致耐心,且不说这一勺子稀粥喂下去得揉动我喉咙多少次,便是粥中未被熬烂的rou丁和和菜沫,他也总是先嚼的极碎再慢慢哺给我,也难为他,一遍遍的重复着这些枯燥的动作还要忍受下属们差异的眼光和不满的怨愤。
入夜打更后,他便吩咐了下人烧了温水为我净身,每到这时候我反倒希望自己是个毫无知觉的植物人了,因为那些身上的秽物连我自己闻到都忍不住想吐,更别提他这个亲手为我擦洗善后的人了……s-hi热的抹巾从脸颊开始一直向下游走到脚趾,一遍遍的细细擦洗干净,一盆盆的换水,而后还有一声声呼唤:“小东西,醒来好吗……大哥想你……”其间落下一个个蝶吻,轻柔的让我心碎,就像那首歌一样:如果这都不算爱,我有什么好悲哀?
躺在床上什么都干不了,几乎大部分时间都用来睡觉了,所以当某天(也不知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意识清醒时发现自己身下的床在移动,或者该说是颠簸的厉害,才明白自己大概是在马车上,不远处还可以听见有人在低声说话,夹杂着马蹄声和各种鸟的鸣叫声,突然间就惶恐的要死,是不是大哥不要我了,因为我不能动,因为我现在这种不死不活的样子,所以最终选择放弃我了?
心脏被这种念头刺激的不停收缩,血液却凝固般不再流动,这几天的日子过的多么痛苦,但从没想到过死,因为易向飞他总在我身旁,总和我说些什么或是亲亲我的眼睫和嘴角,所以再难过也还是心怀希望,一直依赖大哥,一直信任他,从没想过会被抛弃,如果真被抛弃那还不如死了的好……
胸憋的难受无比,忽然间从喉管里涌上来惺恶的液体,呼吸却通畅了,无意识的咳嗽了几下后,人也清明了起来,树皮脸说过,大战在即,熙槿城里不适合我养病,所以大哥才给我找个安静的地方休养吧!这样想来,胸口便也放松了许多。忽然又感到十分的羞愧,如果自己真的变成植物人,难道不是更应该离开易向飞吗,以爱为名就可以无止境的拖累他吗?
即便如此还是不想离开大哥啊……唉,人类果然是很自私的物种!
再一细听动静,却好似是停了下来,车门打开的时候一股凉飕飕的y-in风吹了进来,我多想打个哆嗦,然而身体依旧固执的不接受任何感应神经发布的命令。
进来的人也不知是谁,比树皮脸还没眼力件,动也不动站在那里,也不关车门任我被冷风吹的满身ji皮,我心里诽腹他半天却连他呼吸声都感觉不到,难道是我的错觉?正在我努力开发耳朵的极限功能时,来人终于有了动作,却是y-in恻恻的一声低笑,有些熟悉,一时半会却想不起来……
“叮当——”一声金属碰撞的脆响过后再度传来低低的说话声“大人,君上有令要活的,还请大人莫让小的难做!”
“哼!”伴随脚步声的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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