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好了饭,白夏正准备动筷子,听见敲门声,一打开门,是涵子他们。
白夏少说也有一个月没见过他们了,傻呆呆的站在原地。
“来了!”李嘉树站在白夏身后,请几个人进屋,看他站在原地没反应还以为这个惊喜太大了,“忘了跟你说,今天季青哥生日。”
“哦...”白夏有点失落,不过没有明显表现出来,此时已经是夏天了,他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睡衣,跑回卧室关上门换衣服。
直到李嘉树来敲门,他还在攥着皱皱巴巴的睡衣没有脱下来。
饭桌上就差他一个人了,白夏在李嘉树的催促下随手套上一件衣服。
“小夏又长高了。”说话的是季青,大家都看过来了。
白夏咧着嘴努力让自己笑了笑,虽然看起来并不好看。
涵子把他拉过来,让他坐到自己身边,“是呀,我都好久没见夏夏了,想死了。”
他们来的时候买了蛋糕,李嘉树关上灯,点上蜡烛,几个人一起唱生日歌。许完了愿望几个人起哄问季青许了什么愿望,白夏看到他抬头目光扫了一下自己,笑着说不能说。
没人会注意到这一眼,但白夏心里却咯噔一下,冷若寒霜。
晚上半夜三更的时候白夏做噩梦了,他梦到一只狼正在舔着自己身上的血,他吓得一动不敢动,突然那只狼抬头凶恶的瞪着他,眼里发着绿光。
他吓醒了,在黑咕隆咚的夜里晃着李嘉树的胳膊,他真的太害怕了。
“哥哥,你醒醒.....”
李嘉树睡得正香,耐不住他一个劲摇,最终睁开半只眼睛问他怎么了。
白夏一把钻到他怀里,也顾不上天气热,“我害怕。”
李嘉树翻了个身声,顺着白夏的动作把他圈到怀里,含糊不清地问,“怕什么?”
白夏说自己做恶梦了,不敢睡,还把梦跟他讲了一遍,李嘉树这才放下心来,安抚着他让他别怕,两人说了一会话,李嘉树又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白夏盯着一片漆黑的房顶,怎么也睡不着。
他是有事情瞒着李嘉树的,关于季青。
那件事发生在还是冬天的时候,那段时间他经常跟着李嘉树到处跑。有时候去季青那里排练时,晚上要很晚才结束,太晚没有公交,打车又很贵,白夏就跟他一起在那里住一晚。
那天他半夜睡得正熟,感觉身上痒痒的,有只大手放在他身上,揉来揉去,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立刻警觉,李嘉树是不带戒指的。
白夏睁开眼睛,正对上季青那张半笑的脸。他似乎毫不在意来自白夏的凝视,抽回自己的手,伸出舌头意味深长的擦了擦。
白夏浑身颤抖起来,甚至觉得很恶心,他很想把李嘉树叫醒,可是他一动也动不了,眼前这个人直勾勾的眼神让他发渗。
没用的。季青那可怕的眼神告诉他。
季青得逞又不屑的看了眼正在打鼾的李嘉树,若无其事的蒙上了被子。
白夏一整夜兢兢战战,僵着身子不敢入睡。
第二天,季青又收回了他的獠牙,和平时如出一辙,对白夏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甚至让白夏开始怀疑他只是做了个梦。
但他知道不是的,那种恐惧,太真实了。
那天以后白夏做什么都要跟在李嘉树后面,很少去他们那里,连涵子都不去找了,基本隔绝了和季青单独相处的机会,晚上再晚也要回来。
他不是没有想过把这件事告诉李嘉树,但就像他所担心的,也许他不会相信呢?毕竟季青在李嘉树心里一直印象很好,李嘉树甚至有点崇拜他。
偶像在粉丝眼里是不会做错任何事请的,即使他真的做错了。
白夏本以为他已经逃离了那场梦魇,可是今天,他再次感觉到了来自那个男人的危险气息。
他很害怕。
暑假学校依旧没有补课,白夏选择了打暑假工。这样既减少了见到季青的几率,又能赚够下一年的学费。唯一的不好就是见不到李嘉树。
他们虽然经常通电话,但这种感觉却没有实实在在呆在一起有安全感,有时候说不到几句就挂了电话。
开学前他回了趟家看奶奶,碰上了李琴笙只好躲着走,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每次看到她的时候,白夏都会觉得他和李嘉树在一起是个错误。
明明相爱是件美好的事,却让这么多人受到了伤害。
再见李嘉树已经是开学了,白夏老远就想扑到他怀里,碍于周围许多人才没有这么做。
李嘉树带他去吃了肯德基,白夏争着要付钱,因为这是他拿到的第一笔工资,不多,却很知足。
白夏打工的地方是餐馆,一整天都呆在室内,一个暑假过去不但没黑还白了许多。再加上他又张开了些,以前常见不觉得,分开这么久一看,觉得越发好看了。
这是李嘉树的原话,而证明就是一回家他便把白夏抱过来亲了一口。
第20章 第二十章
九月过的很平淡,夏日的蝉鸣伴随着两场秋雨消失了。白夏已经是一名高二的学生了。
李嘉树变得忙起来了,除了去酒吧唱歌,他开始自己写歌了。白夏知道他以前也是写的,只不过因为工作的事情搁置了,现在看他再次捡起来,很是高兴。
他写好了就给白夏听,音乐这种事情,白夏真的是一窍不通,除了好听,超好听,特别好听就再也找不出其他的形容词了,害得每次李嘉树给他唱歌他都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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