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发狠的做到后半夜,陆仁嘉发泄数次,药效渐去,筋疲力尽的倒在司徒宇的胸膛上,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司徒宇有些无奈任由他靠在自己身上,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袍包住陆仁嘉的身体,情事过后的陆仁嘉脸颊嫣红,美目紧闭,垂散的黑发半掩面容,恬淡娴静。司徒宇脑子被眼前的情景促动,电光火石之间,有什么呼之欲出。故意多拿了些头发遮住陆仁嘉带有青斑的眼眶,答案豁然开朗……
作者有话要说:忽视那些硬伤吧,我发现自己无能为力了……
22、第 22 章 ...
第二十二章
眼珠不安的在薄薄的眼皮下稍稍转动,陆仁嘉挣扎着慢慢睁开眼睛,随着身体的苏醒昨夜贪欢造成的疼痛也随之转醒,折磨着陆仁嘉,少不了唉声叹气,只拿手掌去抚摸揉搓酸麻疼痛的腰肢,莫非是扭到了伤了筋骨?陆仁嘉真是欲哭无泪。扬起脸环顾四周,见自己竟然身处在一间富丽堂皇的厢房当中,用手一摸身上盖上等的真丝被褥,他的心无端的急跳,昨夜,司徒宇……
根本来不及他多做思考,门咿呀一声开了,男人沉稳的脚步声随之而来。陆仁嘉有些心慌,无措。
“比想象中早些醒来了。”司徒宇冷冷的瞟了他一眼,转而走到屋子里圆桌上,倒了一杯温水,递于陆仁嘉,“我想你定是口渴。喝吧。”
陆仁嘉本就害怕与他相处,且昨夜两人疯狂的颠鸾倒凤,他虽记忆不多,可那火热的劲头,今日的疼痛已足够他明白清楚。他悻悻的接过杯子,喉咙的确干涩,温水入口缓解不少。
“陆仁嘉,这枣花蜜茶味道如何?”司徒宇听似温柔无害的话语,惊得陆仁嘉松掉了手中的杯盏,仿佛落入一个天寒地冻的冰窖中,被拆穿了?陆仁嘉惊得吓出一身的冷汗,脸上却不敢表露,硬着头皮,嬉皮笑脸道,“陆仁嘉是谁啊?属下从未听说此人。”
“是吗?”司徒宇略带玩味的扫了他一眼,我看你能装傻到几时!摊开手掌,一只羊脂白玉佩安静的卧在他的掌心当中,陆仁嘉心猛得一突,眼前的物件不是自己从司徒翎那骗来的玉佩,又是什么!他当初真是被狗屎蒙了眼,竟然傻到骗司徒翎的东西,陆仁嘉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也于事无补。自己已经将他埋在院子里的花圃里,居然还能被挖出来,现在还该死的出现在这里,天意吗?
“司徒翎的玉佩,此乃皇太后赏赐,普天之下独一无二。你于他素来无往来,他的物件怎会无端出现在你的后院花圃,还望考工令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陆仁嘉艰难的吞下一口唾液,惶惶不安,开口却吐不出半个字眼。
“哼。”司徒宇低哼一声,“你一个人,一忽儿是陆仁嘉,一忽儿是陆寒声,一忽儿又变成了穆大青。真是用心良苦啊。”伸手抬起他尖细的下巴,陆仁嘉被迫仰视,锐利如同冰冷刀子的眼睛逼视着他的无措惶然。
陆仁嘉已知挣扎无用,自己无所遁逃,无可奈何的问道,“你想怎样?”
“这话应当是我问你才是,你到底是什么人,乔转改扮潜在我身边,目的何在?幕后主使又是谁?”
面对司徒宇连连逼问,陆仁嘉反倒是镇定自若,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惋惜道,“人道威武将军才学出众,聪敏过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司徒宇冷着一张俊脸,似笑非笑的盯着陆仁嘉,眼角却隐隐闪过一丝不悦。
“您所说的陆寒声属下略有耳闻,此人一夜之间血洗王家庄,乃朝廷和江湖共同通缉的罪犯,传闻此人武功甚高,轻功尤其从众。的确,属下的容貌与他有几分相似,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何况人的容貌。除去那一张薄皮以外,你且看属□上哪一点像他?倘若我要是真的有那一身的武艺,又怎么会……”陆仁嘉说到激动,胸膛起伏,埋怨的瞪了眼司徒宇,“脸上的青斑也是为了自保,全城都在追捕陆寒声,属下要是不小心,哪里还有命在。原是自己胡乱用草汁涂的,现在的是迟少爷帮忙上的药,洗不掉了。至于您说属下有什么目的,幕后主使,简直是无稽之谈。从来没有想过的事情,您要属下怎么回答!再说您连属下深藏的玉佩,都能挖地三尺找到。如若我真有什么目的阴谋,又岂会瞒得了你的法眼?”
“你好大的胆子!”司徒宇也没料到陆仁嘉居然敢顶撞他,一拂衣袖拍在圆桌上,厉声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且将将军府上的酷刑,轮番伺候你一遍,你便老实了。”
“什么!”陆仁嘉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到地上。尼玛!死不要脸,死人渣!死混账!昨天把老子里里外外玩弄一遍,弄得老子浑身是伤,你还好意思抓我上大刑!陆仁嘉真的有种想要往他脸上吐唾沫的冲动。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自己还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陆仁嘉气得两眼上翻,戳紧拳头,额上青筋直冒,“你果然是个良莠不分的混帐东西!上大刑吧,我还是那几句话!大不了一条命!可怜我一身的才华落得未遇明主,含恨而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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