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受不了这样,伸手去推他的头,却蓦地被轻轻一吸,浑身立刻软了下来。
“好甜…”他含糊不清的声音传来, 白璐脸瞬间烧红一片, 她十分庆幸灯已经关了。
黑暗中, 一阵悉悉索索, 衣衫具解,久违的亲热让两人都有些失控和急迫,景言几乎是未等她准备好, 就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不约而同发出了满足的叹息,肢体的交缠和碰撞, 让两人都丢了魂, 恍惚间, 白璐只听到景言在耳边低喃。
“以后再也不生了…”
白璐闷哼一声, 才强打了精神断断续续的问:“为…为什么…”
“太难熬了。”
“我想这一刻已经想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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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璐事后和他发脾气。
因为醒来已经是中午了,难以想象的,景言自昨夜开荤之后, 就一直拉着她折腾到凌晨。
白璐以为浴室那次已经是他的极限,没想到洗完澡迷迷糊糊趴在床上,又被他半哄半强迫的来了一次。
做完白璐直接睡死过去,直到醒来, 脚软得几乎走不了路,而那个始作俑者已经精神抖擞的去上班了。
客厅宋嫂在给阿满喂奶,小人儿抱着粉蓝色的奶瓶吸得正起劲,无暇顾及这个扶着楼梯勉强走下来的老母亲。
见她这副模样,宋嫂望过来的目光透露着了然。
“厨房给你热着早餐,待会直接吃就好了。”她说完脸上浮起揶揄的笑容,打量了白璐一眼调侃道:“这克制了一年的男人就是不得了。”
共同生活了将近一年,宋嫂已经差不多和家人一样,说话也没有太多顾忌,白璐对着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略显羞涩的进了厨房。
宋嫂望着她的身影微微有些感慨。
被宠着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就算生了小孩也仍然像个少女。
她还记得来刚这个家不久,那个时候白璐才怀孕,景言就已经无微不至的伺候着,连水都不让她沾一下。
到了后来,肚子大了身体难受,白璐的脾气就日益见长,把景言使唤得跟什么似的。
有些时候连她都看不过去了,却偏生景言还是一副甘之如饴的模样。
她照顾过好几家待产的孕妇,但从来没见过哪对夫妻像他们一样,也从来没有见过像景言这样的丈夫。
每日早早回来陪着老婆,去哪里都亲自车接车送,每天吃完饭要拉着她出去散步,经常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她肚子上,神色雀跃又幸福。
看得她这个经历过无数沧桑的老人家都快要相信爱情了。
景言傍晚回来时明显气色十分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中了几百万。
客厅,白璐正在逗阿满玩,手里拿着个小铃铛摇晃,发出阵阵清脆的叮铃铃响,阿满兴奋不已,扑闪的伸出手来抓。
白璐却又偏生不肯给他,小家伙一急,扁着嘴就要哭出来。
“老婆,你怎么净欺负他。”白璐还没反应,景言倒是先开口了,拿过她手里的铃铛塞到了阿满手里。
他立刻收起哭意,扁扁嘴,又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没有牙齿光秃秃的粉色牙床。
那个小模样格外喜人,景言望着移不开眼,逗着他笑得跟什么一样。
“哼。”白璐见状冷冷的哼了一声,脸色不虞,景言立刻把目光放到了她身上,笑容愈发扩大,那张脸上像是开出了一朵花。
“怎么啦,老婆…”他伸手半拥住她,声音低柔,脸色极其讨好,白璐却完全不买账,在他腰间重重拧了一把。
“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点数吗?”白璐横眉冷眼,景言哎呀一声弹跳而起,闻言状似思考了几秒,然后笑容更加灿烂。
“是不是昨晚闹得有点厉害,来,我帮你揉一下,”他做势伸出手,又往白璐身上摸来,被她一把拍掉。
“滚。”
白璐意难平,景言却是春风得意,晚上睡觉时他习惯性伸手过来搂她,被白璐从身上拿掉。
“别碰我。”
“为什么…”景言委委屈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白璐硬着心肠说:“万一你再一个兽性大发,那我就要卧床休养了。”
“我错了,下次你不同意我坚决不碰你好不好。”景言保证,又解释道:“我又不是qín_shòu,你昨晚都累成这样了,我肯定不会再动手的。”
白璐闻言不满的哼了一声,却被景言半强迫的抱进了怀里。
“让我抱抱,不然睡不着。”他在她耳边低喃,白璐这次没有挣脱,两人相互依偎着慢慢睡去。
四月份霖市温度逐渐上升,但却极其不稳定,一周之内可以过遍春夏秋冬,用乍暖还寒这个词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不知怎么的,最近身边的人都染上了流感,白璐和宋姨都不敢带着阿满出门,唯恐被传染了感冒。
小孩子生病可大可小,经常小感冒都要去医院吊水住院,折腾好些天也迟迟都不见好。
阿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她肚子里就被养得好的原因,从出生至今也没有生过什么病,健康得不行。
白璐每日陪着他在家玩,倒也不觉无聊,他现在已经会翻身了,白璐一拿东西在他眼前晃悠,就会伸出手来抓,在自己的那张小床上翻来滚去,像个肉粽子。
白璐经常看着他就咯咯的笑个不停。
景言也开始忙了起来,每天晚上都要加班,还有好几次深夜才归,白璐有时睡了一觉起来,才看到他风尘仆仆的身影。
今天又下起了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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