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那么在乎我我哪儿敢啊,”血族叹了口气又道:“只是有些累罢了,我想也是时候继续之前的旅程了。”他举着羽毛闭起眼,那道具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越来越亮。
见他要将自己单独传送走,罗飞哪还有心思理挂在他身上的泥怪,“你要去哪儿?”两步就跑过来,前爪盖住拿羽毛的那只手。
“要去寻找光和火了吗?”泥怪话才说完光就迅速将他们笼罩在里面随后剧烈颤抖起来。
“客载人数超了!”肖飖鸢道,但硬挤进来的这两位此时已经退不出去也不会退出去。
伴随着一声让人忍不住捂耳朵的爆音,白光散去三人都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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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斯才刚到伦敦没多久,是因为得到确切消息称梵卓氏族要在这边开会,所以短时间内这里的血族数量一定会有所增长,社会治安必然会短时间内混乱一阵,于是组织那边为他们分配了新任务。
既有自己的情报网又很少与其他吸血鬼猎人组队的他自然不出意外的独自揽了个活儿,潜伏在阴暗的小巷中猎杀那些刚转化不久不能保持理智的血族新生儿以及不遵守规则正大光明破戒的魔党血族。
虽说是梵卓氏族的集会但参加的血族也并不一定都属于梵卓,密党和魔党在某些方面的分界线并不像其他种族所想得那样分明,雷克斯也算有所体会,虽然年龄还没到三十,但他上位工作的时间比同行早不少,即使和比他大几岁的猎人相比他都算得上是资历老的同事了。
据有相关情报称面前这老区的地下酒吧里就藏着一窝丧心病狂的唯活人血不喝的吸血鬼在狂欢,选择在较危险的午夜进行观察了一会儿的确有所收获,直到接近黎明那会儿才收工,打着哈欠回到旅馆昼夜颠倒的正想睡会儿一个物体就毫无预兆的跌进了他的床里。
雷克斯下意识的翻滚下床抽出腰间的微型弩、箭对准床上的玩意儿睡意全无且动作一气呵成。
被传送魔法整的头晕脑胀的肖飖鸢低声呻、吟着从床上爬起来正看见床边拿弩瞄着他面无表情的吸血鬼猎人。“嗯,雷克斯?”
哦,这下好了,泥怪这随口叨叨了一句就把我送他面前来了,且另两人也没了踪影不知被传送到了哪儿。
有了之前几次教训即使知道雷克斯杀他的可能性不大但他依旧不敢大意,对猎人的畏惧心理比其他任何人都要厉害。
见对方不说话他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屋子一番惊喜的发现从镜子中映照出的背后半开的玻璃窗户。“能在这里遇见你真是意外。”
“哼,少来。”雷克斯上前一步一腿跪在床沿手、弩顶上肖飖鸢的脑门道:“你是靠魔法传送过来的,我在想这是有多大几率能将你送到我床上?”
带有些限制级意味的调侃并没有激怒肖飖鸢,他确实有认真思考是否将发生的一系列经历讲给雷克斯听,不过在讲故事前他还想再确认一番,“那个,你是不是掌握并能熟练使用光或是火属性?”
“不。”雷克斯咄咄逼人,“我使用自然元素武器与你何干?”这下,肖飖鸢被弩更用力的顶住脑门。
就算被这人坑过对他很是惧怕巴不得离得越远越好,肖飖鸢还是立刻条件反射的道了歉。“抱歉,是我太唐突了。”从刚才开始雷克斯就一直没个好脸色,像是谁欠了他钱似的,“打扰你是我不对,”
不管他之前躺在床上做什么肖飖鸢都觉得该离开了。
也许羽毛将罗飞或是泥怪送去了带有火或是光属性的人那里了也说不定呢。肖飖鸢这样想到,不愿再看阴晴不定的雷克斯一眼缓缓后退。“我想是时候走了,那个……你该干什么就继续干什么……”
不想话还没说完微型弩就撤走了,肖飖鸢没来得及高兴就被对方的另一只手硬按倒在地方并不宽敞的单人床上。“自顾自的说的听乐在其中啊幼崽,”雷克斯一条腿压在他两腿中间,人也压了上来。“我还没说完呢你急着走吗?”
“…我……”
“我同时使用两种元素属性,并非光或火而是光和火,懂了?”
“……”
见血族没反应猎人没太用力的拍了两下他的脸,这下肖飖鸢的寒毛全竖起来了。
“怎么?我等着听前面的故事呢,说啊。”雷克斯冷脸催促道。
“那……那我们能正常的坐着好好说吗?”肖飖鸢弱气的建议道。
“不行。”雷克斯理直气壮的回道:“松开后你就跑了。”
分明是胡扯,难道现在摆出的诡异姿势就合理了?肖飖鸢无奈的看着他却又不敢反驳,因为坐起来交谈的确比现在这姿势方便跑路。
反正被泥怪折腾了一路本就有气无力,这会儿躺在床上说话也能顺带歇会儿缓缓,毕竟这一路的遭遇现编成故事流程可是不短,趁着讲故事的功夫恢复体力也算一种战略吧。
于是肖飖鸢真就维持着这躺着的姿势给雷克斯长话短说的讲起了事情的由来……
“大概就是这样了,我也没想到会传送到你这里来。”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注定让肖飖鸢再次遇上了雷克斯。
听完他的一长串故事后雷克斯最终评价道:“糟心,真不知道你把有关吸血鬼猎人这职业的知识都学哪儿去了。”毕竟是血族的天敌,新生吸血鬼的必修课重要内容之一,猎人盯着肖飖鸢茫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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