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除了他们以外,其他有收到的人吗?”
“这个嘛……”
在其他几个高校的到了或肯定或否定的答案过后,其他收到了邮件的人的精神状态受到了警方的瞩目。
东大的学生多少比其他学校的学生要镇定一些。
然而“精英”不代表精神状态完全健康,事实上高智商的反社会分子反而更棘手,这是警方对东大格外注意的理由。
东大的射击俱乐部的社长在听到警方的问话后,表现的也比其他学校的人要镇定的多。
已经大三将要从社长位置上退下来的青年微微皱了皱眉:“其他人应该没有,但是……你等一下,我问一下。”
仁王接到社长的电话的时候人已经在宿舍里收拾行李了。
他听到电话里的内容时不由得挑了挑眉,“噗哩”过后他颇为懒洋洋地道:“那个啊,我有收到啊。”
“……来找我吗?可以啊,我就在宿舍里,社长你知道我宿舍在几号楼几层哪个房间的吧?”
挂断了电话,仁王看了一眼打开的行李箱,想,看起来是走不成了。
但是案件……好像也挺有意思的样子。
故事讲到这里,作为听众的忍足忍不住插了嘴:“等一下,当年闹的那么大的事……”
“很奇妙吧?”仁王问道。
忍足诚实地点了点头:“如果不是看了新闻并且多少了解一点案件的真实,我肯定会以为你在讲故事的。”
仁王便轻笑起来。
“我现在确实是在讲故事啊。”
是在养伤期间很无聊的仁王,听到忍足的问话以后突然有了说故事的yù_wàng,便顺口说了说自己这些年的经历而已。
说是讲故事也是对的。
人生……本来就像是在戏台上,演绎着一个个故事嘛,pupina~
那之后的事仁王没有和忍足详细说。
不过,回忆起当年被送到医院里的一些枪击案件的受害者和那一阵子社会上舆论走向的忍足也不难猜到,仁王被卷进那起被议论了两三年才平息下来的案件的过程一定是很惊心动魄的。
至于在那之后被参与案件的外聘心理学专家看中,打申请转了专业,跟着心理学专家做研究顺便还去国外拿了个学位也做了不少交流最后反而放弃了心理研究所的工作去警局应聘……
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忍足脑补了一份仁王的心路历程,顺便还感叹了一下(他想象中的)仁王的“浪漫”情怀。
说起来这家伙看上去就是一副反社会分子的样子,当初一定是受到了很多怀疑吧?
这么想着,忍足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你真的收到了那些邮件?”
仁王真的收到了那些邮件。
从小性格里就有很恶劣成分的人在收到邮件的当下就没把那些邮件当做垃圾邮件过。大概也有那么几分因素是受了某个喜爱推理的外号是“绅士”的友人的影响,仁王不仅好好地回复了那些邮件还把邮件存在了硬盘里准备当做整蛊的素材仔细研究。
就这样他都没有受到所谓的“精神诱导”的影响。
“我也是能用出‘幻影’的人啊,幸村的yips都不能对我造成不可逆的杀伤了,隔着网络的文字诱导有什么作用?”仁王道。
忍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低低地笑出声来:“也对。”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很早以前的一个忍仁脑洞吧,整理了一下也修改了一下,变得完整一点就发上来了。
主要灵感就是开篇的同居。
两个人的过去会夹杂着现实线展开的。
以及双方职业描写全是扯淡,千万千万千万不要当真,是完全的想象,并且非常不符合实际。
所以不要在这上面吐我槽了,我自己都快忍不了了……
☆、2
处在三十这个坎的医生总是很忙的。科室的青年劳动力,年轻体力好,又有了一定的临床经验。
忍足念书的中途休学了一年跑去做志愿者,刚毕业又去做了一年的无国界医生,这样算来进医院工作也才不满两年。
不满两年也不妨碍他在医院里风头正盛。毕竟是出国留学的博士,摆出去都是含着金子的。
仁王半夜被痛醒,艰难地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
他手术的恢复进度不慢。虽说是中了弹,可没打中脏器,贯穿伤,不幸中的万幸。
喘了一会儿气,仁王去找止痛泵。在等待药剂发挥作用的时间里他在心里吐槽下次一定要告诉同事们心理学家和谈判专家完全是两码事。话说回来,都已经说服了绑匪放了人质了,绑匪态度也软化了,怎么还会遭遇这种无妄之灾?不会操作枪就别带着枪玩啊,这走了火打中自己才是“意外之喜”呢。
所以我还是运气太差。
仁王这么想。
他疲惫地闭了闭眼,一转头瞥见门外略过的人影。
再抬头一看墙上挂着的钟——凌晨三点零一刻。
今天又是忍足值班?
仁王有些纳闷。
十几分钟后病房的门被很轻地推开。
忍足回身带上门,就听到身后传来沙哑低沉语气还有点幽幽的声音:“我醒着。”
他吓得抖了一下,用咳嗽掩饰了自己的失态。
关上门,忍足抬手推了推自己的无度数眼镜:“这么晚了还不睡?”
“睡不着。”仁王道,“你帮我把病床摇上来吧。”
“痛就用止痛泵,这么晚了把病床摇起来,你是打算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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