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拓的嘴也没闲着,一连串炙热滚烫的吻细细落在陆小果的下巴脖颈,最后停在耳垂处,时而舌尖轻轻舔^弄,时而将整个耳垂含在口中,玩得不亦乐乎。此处同样是陆小果的一大敏感点。
是不是朵小雏菊只要看被挑^逗时的表情就知道,尽管才是刚开始,陆小果就仿佛高^潮临近一般,表情痛苦,眼神放空,呼吸粗重,嘴巴微张,看似羞臊,实在爽呆,看得朱拓心里的邪^火一拱一拱的,食指和中指一并,将已经肿^胀的粉嫩茱萸夹在其中。
“啊……”
陆小果仿佛受了多大刺激一般,后背都弓起,视线从朱拓肩膀处探出,无意识的落在门口,然后整个人瞬间僵住。
左护法正站在门口,也不知已经在那里站了多久,与陆小果视线相遇,两人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一时间竟谁都没动。
直到朱拓也转过头来,左护法这才如梦初醒般,结结巴巴说道:“属……属下有事禀告教主……,不如改日再报!”
说完瞬间消失在门口。
陆小果这时才发现自己的衣襟不知何时已大敞四开,露出赤^裸的胸膛,昔日的粉嫩茱萸此时红肿不堪,要多淫^荡有多淫^荡,最让他抓狂的是朱拓的贼手竟悄无声息的溜到小腹下面,再差一点就要摸到小小陆上方的小毛毛……
如此淫^乱的一幕居然被人看到,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陆小果悲愤绝望的穿好衣服,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匆匆离去。
朱拓也不拦他,只是在他离开后又招来左护法。
左护法似是早有心理准备,进门第一句话就是,“王爷,我以性命起誓今天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就算说梦话也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否则立时死在您的面前!”
朱拓悠悠道:“最近北漠不太平,你有何看法?”
左护法沉声道:“属下愿亲赴漠北,替王爷扫除一切魑魅魍魉!”
“何时启程?”
“现在!”
朱拓不再说话,只是摆了摆手。
左护法躬身离开,出了房门用力抹了把冷汗,重重松了口气。
陆小果则去找了小蜡烛。
“王爷喜欢男人这个毛病能不能治好?”
小蜡烛瞅了他一眼,“若能治好何必带着玉河?”
陆小果紧紧握了握拳头,“如何才能把玉河赶走?”
“就算没有玉河,也会有金河铁河,王爷谪仙一般的人物,想要服侍他的俊秀男子多如过江之鲫,玉河不过是其中之一。”
“啪”的一声,桌子一角被陆小果硬生生掰断,他自己却毫无所觉。
他低吼道:“王爷如此清高,跟这些人在一起,就不觉得有辱身份吗!”
小蜡烛面无表情道:“他喜欢的人不喜欢他,他又有什么法子?”
陆小果一怔,久久不语,脑中的斗争复杂而又激烈。
他就算再蠢再没脑子,也能清楚明白朱拓对他的情意。唯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朱拓打算对他做的事情。
朱拓的尺寸他已见过,与他君子端方的气质截然相反,简直又狰狞又恐怖!让这么个大家伙进到自己的后^庭里,陆小果不确定自己能否还有命在。
可如果自己是上面那个呢?
陆小果眼睛一亮,直接问出心中所想。
小蜡烛差点拿刀砍了他。
“我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居然问我这种问题,你简直找死!”
陆小果也知道是自己理亏,根本不敢还手,连滚带爬跑出小蜡烛的房间。
他之所以跑这么快是又想到一个答疑解惑的最佳人选,左护法。
陆小果相当幸运,在左护法出门前拦住了他。
见对方背着行李,陆小果有些惊讶,“你要出远门?”
左护法悲壮的点了点头。
陆小果有些难为情道:“有句话我想跟你说……”
左护法打断他,“今天我什么都没看到,也什么都没听到,就算说梦话也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
陆小果表情更加尴尬,“我相信你,就算为了王爷你也不会出去乱说。”
左护法作势要走,陆小果却不松手。左护法问道:“教主还有何事?”
陆小果抬头望天,低头望地,磨叽半天,等得左护法耐心都快磨光了才憋出一句,“你觉得王爷……可能是下面那个吗?”
左护法足足用了三个呼吸的时间从完全理解了陆小果的意思,他仰天长叹一声,“教主啊教主,属下上辈子究竟做了有多对不起你的事才会让你这辈子这么对我啊!”
说完不给陆小果申辩的机会,抢先一步窜出门去,比下午跑的还快。
陆小果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左思右想实在找不出其他可以咨询的对象,他又不能直接去问朱拓,要是程留香在这儿就好了。
一想到晚膳后朱拓就要去见玉河,陆小果就抓心挠肝般的痛苦。他一咬牙一跺脚,朝朱拓房间走去。
朱拓此时却在小蜡烛房中。
小蜡烛从没像今天这样觉得自己这么抢手过。
朱拓打量她一眼,道:“你心情不好?”
小蜡烛虽然还在气头上,又不好在朱拓面前表现出来,只好咬着牙摇了摇头。
朱拓问道:“小陆有个喜欢扇自己耳光的毛病,你可知是为何?”
小蜡烛冷笑一声,“想到自己不该想的,觉得心中有愧。”
朱拓微微皱眉,“何为不该想?”
小蜡烛想到陆小果的那个问题,怒意直冲胸腹,“还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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