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他心中莫名的愧疚跟羞耻,不行!定是受了男人的传染,周枝摇了摇头试图晃走自己脑海里这肮脏念头。
感受到他yīn_dào里猛得一夹,陈楠意双手捉住他肩膀,“想到什么了?突然变得这么骚。很想要我?”
周枝性格保守,自打成了亲被他改变不少,但并不想自己被他认为是yín_dàng之人,就算只是身体也不可以。但是如果对方实在喜欢……就一次放纵一下也未尝不可。
“好想要……快点肏我、穴里不紧吗?把小花花里面肏满好不好……”话一吐出来自己都感到不好意思。
陈楠意深吸一口气,胯下挺动,双手扣着他压低了的肩膀,下体在水滑的穴里一抽一送,肉根像是在打夯,每次全根进到底,肉穴就会意地往后送,试图多吞进去一些。一时之间你来我往配合极为默契。
“啊哈……舒服……别动,再多给几下……”
显然觉得舒服的不止他一个人,水滑的穴径里像有无数张小嘴一样不断地吮吸、爱抚着自己的小弟弟。
等整根适应了内里高压的环境,身下得到初步缓解,陈楠意心思不老实,寻思玩点花样,先是随意地在水穴里抽送两下,接着把ròu_bàng整根抽出来,粗长的柱身不住刮擦内里敏感的嫩肉,再用沾了水整根东西变得油亮亮的柱身,像在研钵里碾药材一样,用ròu_gùn做捣锤,碾摩他双腿之间露在外面的肉蒂。
那楚楚可怜的小东西涨红得突出来,每受到碾压,就连带着整个下半身像触电一样抖动一下,这种掌控情欲的感觉让陈楠意感觉自己轻飘飘的,接着玩了好几下才满足地又塞回去。
已经被通开的穴里毫不费力地重新接纳了那在体内纵横驰骋的ròu_gùn,陈楠意如他所愿地一下比一下肏得用力,很快就肏进了穴里的最深处。
周枝神志迷离,身体不断被他顶撞,原本撑树干的双手改为抓,关节发白,指甲里都被粗糙的树皮塞进了木屑。
“呃啊……嗯、……要进去吗?”他问身后的男人。
陈楠意哪里还能忍得住,guī_tóu转着圈摩擦深入,撬开了紧缩的宫口,继续深入。
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从前两个人用后入这种理论上能插得更深的体位,从来都是过宫口而不入,或者是挑逗一般地戳弄,一直没有过这样的深入。痛是有的,更多的是诡异的酸麻感,连带着下体阴穴里不禁分泌出更多透明的粘液。
稚嫩的软肉不断被侵犯,周枝浑身力气被掏空,头颅无力地下垂,视线不由自主透过自己大开的双腿看去。
由于身后人不断的撞击,前身浪荡的短小男性象征在空气中跟着下半身一晃一晃,在那小东西抬起到最高点的时候甚至能看见后边已然胀大通红到极致的花蒂,被操弄到外翻的yīn_chún紧紧包裹着粗大男根,两条长腿中间的火山口一样的粉馒头红肿得要命,看起来诱人至极。
粉馒头里夹着的男根甚至还没有停,不断肆虐着,每一次抽送都带来一股股暧昧的汁液。
周枝简直快要窒息,“啊啊啊……我下边怎么……”
他原本抓着树干的双手因为顶撞的力气过大,一把抓空,连穴里的东西都险些要滑出来,陈楠意将他双手抓过来拢到身后,十指交叉,紧紧地扣住对方的手。
最后一点助力被剥夺,可怜巴巴的粉馒头颤颤巍巍地等待着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冷风吹过,树干上最后几片干枯着苟延残喘的树叶从天上飘落下来。
随着ròu_gùn深入,男人身下茂密的黑森林也与那惹人怜爱的粉馒头做着亲密接触,粗硬的耻毛刮擦到稚嫩又敏感的裸肉,带来无上的快感。
那股快意在他头脑中不断累积,最后爆发。男人更加用力地肏干水屄数百下。
身后裸露出来的身体上感到一滴冰凉的液体,是汗吗?周枝恍恍惚惚地想。
他爽得快要翻白眼,“嗯嗯嗯……好爽……啊哈……太快了、要去了!”叫到最后甚至像哑了一样发不出声音,身下阴穴绞紧,不断痉挛过电,抖动着吐出大股淫液,前方短小的男性象征也不甘示弱,争先恐后地投降。
周枝回过头向身后的男人索吻,男人用宽厚的手掌拂过他的脸颊,揉捏亵玩着嫣红的唇瓣,最后叼住唇瓣把他吸得快喘不过气来。
那一根粗长物事不甘地涨到最大,楔在他身体最里边,来回抽动拍打着柔嫩的宫口,最后抵在里边的小嘴,射出一股股浓白的稠精。
喘息几口,周枝觉得脸上也湿湿的,忙撩开陈楠意被汗水打湿的鬓发。
——他哭了。
“十二岁那年、放学放早了,我先回家。”断断续续的。
“娘屋里一个男人压着她,那人不是我爹,我就知道了。”
“我不知道她到底背着我爹有几个男人,我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陈家的少爷。”
“没过几天,我就被她送出镇子里,背井离乡,送到海的那头。”
好像终于冷静下来,“那天你接近我到家里偷牌位,娘没掩饰住说漏嘴了。夜里雨很大……陈太太,我……我心里很难受。”
周枝安慰地摸他的头的双手蓦地停住,脸上一片茫然,但还是配合道,“你是个大人了,父母亲人包括我,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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