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身体绕过大半桌子,几乎在鼻尖蹭鼻尖的距离木林森停在安磊面前,静静看了这个还在兀自逞强的青年一秒,然后冷冷开口,“既然想帮他,那就拿出点成绩来,爱一个人不是说说那么简单吧?”
这种酸腐到连毒鸡汤都算不上的话,要安磊说就是矫情,就是傻逼闲得蛋/疼才会说的傻逼话!但此时此刻在如此近的距离,听一个还好似冒着冰山冷气的面瘫说出这样的话,安磊有点噎着了。
安磊从不觉得自己是聪明人,他有的只是一具健壮的身体,以前年少还能用拳头保护自己所爱之人,可保护来保护去到头来出了事还连累那人帮自己顶罪蹲局子。
田小守说那不是他的错,是那个富商活该!
是啊,那个企图对未成年不轨的人确实活该,甚至该死!但在大人的操作下一切都变了样,黑白被颠到他们自卫捅伤了人却被认定是抢劫勒索……这一切能怪谁?
其实那一年安磊就知道了答案,怪就怪在他不够强!
想到这安磊慢慢坐回椅子,厚实的椅背很好地支撑住安磊宽厚结实的后背,那曾经是安磊引以为豪的资本,现在看看木林森这个纤细的白面书生,安磊不得不承认自己未曾出手就已经败地一塌涂地。
“所以,你们想要我做什么?仅仅是对账的话单家不缺会计吧,我也不是专修会计的。”安磊仰面看着木林森,却见那人绕过办公桌来到他面前然后分开腿坐在了他腿上,面对面的姿势。
安磊不自在了,不是在谈正事吗?怎么猛地又整这一出!
安磊的皮肤偏古铜色不知道受过多少阳光的浸染,和他这种因为白种人基因怎么都晒不黑的皮肤截然不同,可是想要观察一个人是否窘迫羞涩也并不完全需要看对方是否红了脸或者烧了耳尖。
坐在安磊身上的木林森自然很快感觉到安磊的躲避和害羞,心中难免觉得有些许对不起还在忙碌地单斯远,但是面上还是雷打不动的瘫着,掏出手机发了短信再放下手机取下眼镜,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甚至只用了安磊一个扭头的时间。
所以等安磊扭过头来的时候自己的唇瓣已经被膝上之人含住,顿时脑中犹如惊雷平底爆炸,安磊条件反射想要推开木林森但却不能撼动对方分毫,反而被人锁喉锁手锁脚。
直到椅子后仰倒地木林森抱着安磊滚到一旁的地毯上时,安磊才悲哀地惊觉,他又被这个该死的死木头骗了,擦,尼玛的读书人会有这个力道和技术啊!
等木林森再出现在单斯远面前时,已经是三个小时后,单斯远抬眼看了下木林森眉一挑冷嘲道,“可以啊林森,这么点时间吃的够饱啊,只是药别用太多哈,我怕他以后看见你就得萎,到时候……”
“到时候换我来就好。”木林森淡淡止住好友的话,不过这次药量可能确实多了点,安磊力道太猛让他到现在还感觉不适。但这样就好,能记得那人带给他的痛也不错。
他讨厌安磊时时刻刻要为田小守献上生命那种卫道士般的忠诚样子,所以不能让他一个人痛!这份痛他记得,最好两人人都记得,是安磊先招他的,所以他没错。
知道单斯远在看他,木林森微微低头避开。
“去睡会儿吧。”单斯远看了眼木林森还肿着唇,这样子还怎么工作。
“不用。”木林森抬头看向单斯远,声音变得柔软了些,“刚才我抱着他睡了半个小时。”
“靠!”温和如单斯远还是在连日的忙碌下看着木林森餍足的表情说出了心中真实的感受,于是被木林森冷不丁掺杂进类似温柔的眼神,惊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单斯远决定不讲义气地先撤。
“给我坐这边来,换我休息了!”单斯远让出自己的位置,拿起手机走进了休息室。
擦,就你有人能搂是不是!老子还有人能打电话呢!单斯远忿忿不平狠关上门,倒也不是为了木林森这事火大,而是因为宋梓瑜开始监视田小守了,连监听都安上了也是胆大。
只是还要等等,现在出手战损比实在划不来。
合眼前单斯远点开了手机相册,又看了眼田小守傻笑的样子才有了睡意。
临近午饭田小守接到沈浪的短信让他一起来吃饭,想想应该是林格告诉沈浪他回来了,田小守打理了下自己出了门,到了包厢才知道是为了宋梓瑜办的欢迎宴。
田小守有点惊讶,就算宋梓瑜是双料影后但依沈浪的性格就算你年年拿奥斯卡小金人多得跟摆地摊似的,沈浪都不会为此浪费拍摄时间去吃顿客道饭局。可也就在心里想想,都是演员连这点想法都遮不住田小守也就不用混了。
宋梓瑜的到来多少算是一阵强心剂,这两年因为接管宋氏正式走上女强人的行列她已经很少接戏,正在拍摄的外国那部剧还是人家剧组筹备了好几年现在才开拍,所以宋梓瑜才演的,而现在为了一个不知道女几号的小角色跑回国内,不得不说让人振奋。
在宋梓瑜为数不多的戏份基本是和田小守的对手戏,这次在国内最多留一个星期,沈浪便安排先把这部分戏全部拍完。
不按剧本顺序走也是常事,只不过入戏要多花点时间。田小守找了个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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