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前提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是了,田小守自知无法拒绝,只能抢过单斯墨手里第三杯香槟,一口嚎饮而尽,和林格打了声招呼,风萧萧易水寒地离开了会场。
有多久没看见单斯远的睡颜了呢?这个人连在睡梦中是一副无懈可击的样子,健康的睡姿,没有呼噜声,就这样安安静静闭上眼,连呼吸都很轻,有时田小守晚上起来上厕所还曾经去听过单斯远的呼吸声。
声音真的轻的可怕,总让人有种他会永远睡过去的感觉。
田小守脱了衣服去浴室简单处理下自己,单斯远有轻微洁癖而自己身上有在晚宴上沾染的各种气味,不过单斯远睡眠一向浅,田小守没敢开淋浴而是打湿毛巾擦拭。等擦干净身子,田小守穿上酒店提供的睡袍轻轻躺在单斯远身侧。
趟下没多久,单斯远的手臂便伸了过来,一下就把田小守裹进怀里。开始田小守还以为单斯远是醒了,但听着熟悉的心脏跳动节奏他可以断定这个拥着他的男人还是沉睡,而且睡得很安然。
那么这就是习惯使然吧。
这下田小守不怕吵醒单斯远了,左蹭蹭右蹭蹭给自己调整成舒服睡姿。
“别蹭了,睡觉。”
单斯远抱怨了下,但也自觉松开束缚跟着田小守调整睡姿。田小守看着有趣,稍稍抬头在单斯远的嘴角落了个吻,轻声道了句“晚安”。
“晚安。”
就像输入固定程序的机器人一样,单斯远给出了田小守最想要的回答。田小守又看了眼仍然在睡梦中的单斯远,难得枕着一身愉悦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半梦半醒见感觉到嘴里有什么湿软的东西,田小守迷迷糊糊的含着吮吸了下,一点味道都没有,他又颇为嫌弃地用舌头顶了出去。
呼,这下呼吸顺畅了。
田小守不自觉笑了,伸手去捞身边的人,结果手臂又被抓住引领到另一个又热又硬的地方。
“单,唔……”
再不醒过来那被下安眠药的就是田小守了,一睁眼田小守就知道压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是哪个贼人了,嘛,其实也不用看,光是这些熟悉的动作和味道就足够田小守断定是谁。
开始还有些挣扎,不过单斯远吻技高超,田小守确实感觉到舒服也就没随着单斯远去了。
毕竟那些事,两个人做总比一个要来的舒服得多。
一个小时后两人微微分开,情朝初歇,然而两人身上皆是黏腻汗水,那处更不用提,多少田家子孙单家子孙来了个久违的会晤。
“行啊小守,能耐到给我下药了?不过干嘛要下安眠药呢,下□□多好。”稍稍满足了点,单斯远心情还是不错的,又把人捞进怀里蹭着对方柔软的头发说得洋洋得意。
“擦,谁有那个闲情给你下药!我要是下也下泻药!”嘴唇肿了,身上也不知道被那个变态咬出多少痕迹,田小守恶一边狠狠地说一边在飞快回忆自己的通告,这几天没有要露身体的工作吧?
嘤嘤嘤,连露上臂都不行啊。
“噗。”
“你丫还笑!”
田小守气得一口咬上单斯远的锁骨,直到尝到淡淡的腥甜味道才松口。不过离开的时候看着那个牙印好像有点可怜,泛着红还冒着细小血珠,田小守啧了一声又吻了上去。
嘛,唾液有消毒的功效。
“小守,我真的挺高兴你没把这事拦自己身上,而且还会为自己辩护。”从田小守咬住自己锁骨到又添吻上来单斯远都没有动,反而在田小守光洁的额头上落下轻柔的吻,带着鼓励的味道。
就像他总想在田小守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一样,如果田小守愿意在他身上也留下自己痕迹他会很开心。
“我又不是哑巴,干嘛要吃黄连。”
这时才反应过来被单斯远摆了一道的田小守出奇的没一丝愤怒的感觉,他们相处的时间太好,他不想把时间浪费这个上面。他忽然就想通了,在单斯远带着鼓励意味的吻中。
气氛正好,两人互相望着对方,眼里皆是能将人溺死的缱绻深情。
做/爱有很多方式,但必须将爱意揉进对方身体之中才算是做/爱,肢体交缠唇齿相交,*苦短,那便只有好好珍惜,拥着对方寸步不离。
此刻唯有肌肤相贴才能让人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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