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大道,走进一条小道,听到很轻微的声音,越清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前走。出于好奇,越清虽知偷听墙角不是君子所为,可还是凝神细听。事实上,自从和初七在一起后,越清已经忘了许多“君子之礼”了。
等了一会儿,刚才似乎是幻听,一点声音都没有。
越清以为自己听错时,一声很轻的哼声传了出来。越清浑身一僵。刚转身抬脚,就听到有人说:“等一下,是不是有人?”越清僵着没动。
一个男子喘着回答:“没有,你别自己吓唬自己。”
先前说话的女子,明显松了口气,嗔怪道:“大半夜的,在家里……不是很好,你非要……出来做这事。”然后便是压抑的和余味悠长的声音。
那男子兴奋道:“这你就不懂了。这样,可不是家里能比的。一想到今晚出来,我都高兴了一天。你别憋着,大点声……反正没人听见。”
接着便是那女子叫夫君的声音。而且一声高过一声。
越清觉得脸很烫。丝毫没有之前的寒凉,浑身不自在,也有些热。
越清一阵尴尬,转身就逃似的往王府赶。
不管身后传来的惊慌询问“是谁”的声音。
等越清进了王府,才觉心里渐渐平静下来。并不想回去,越清便到了偏角背光的一座凉亭,刚坐下,便觉一阵冷风,接着是一阵温暖。越清心颤了颤,却没有回头。
“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初七关切的声音传来。
越清摇摇头。
初七挨着对方坐下,把给对方披上的披风系上,摸了摸对方被风吹冷的脸,道:“那回去吧,这么晚了,天又凉。有事回屋说。”说完去拉对方的手。
越清握住对方的手,并不起身。
初七单脚跪在对方面前,比对方矮了一节,也握住对方的手,看着对方的脸,温柔道:“怎么了,清儿?”
越清心跳得很快,轻吸口气,抽出手,揽住对方的脖子。初七没动。越清脸凑近对方,用嘴碰到了对方的脸,鼻子,找准了对方的嘴,贴了上去,再退开。
初七顿了一下,哑着嗓子问:“清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由于亭子背光,越清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却能听到对方略微乱了的呼吸。
微凉的风,带着对方的呼吸,吹拂在脸上,越清只觉心里得到安宁,所有的担忧,都因对方站在自己面前,拥着自己,烟消云散。
越清没有回答,而是又贴上去。
初七心里像有羽毛拂过,,整个人颤了一下,只觉今晚的越清可比幻境里还……人。
初七伸手穿过对方的腰和腿,用侧抱的方式,就着对方搂住自己脖子的姿势,把对方抱了起来。转身走出亭子,月光泻在对方脸上,柔和动人。
初七低头看了看对方,并不说话,只步伐沉稳地向前走。越清却抱紧对方脖子,借力,伸直了身子,追着对方,又贴上去。初七停下脚步,站在池边,抱紧对方,低头回~应。
梧桐叶缺处,月色清冷。这让异乡人感觉孤独和凄凉的萧萧梧桐,冷清明月,今晚似乎也带上了灼热。“行客莫登临”这样的境,对沉浸美好的两人来说,只能增添浪漫。
初七强~势霸道地夺回了主动权。越清伸手一手搂紧对方脖子,一手进了对方衣服,手下紧致结实又高温。越清还找准时机,调皮地轻咬住对方的下嘴唇。
初七很吃惊,也很欣喜,能体会到这并不是对方并非心情不好的反常举动。
初七手臂一紧,果断转身,又把对方抱回了亭子,放在了木凳上,随即便覆身上去。
听到对方羞涩地故意放大音量发出单音节字时。
初七脑袋嗡了一声,开始充~血,停了下来,抬头看着暗光下的越清,庆幸兽人夜间视物不受太大阻碍,能看到越清咬唇脸红的模样,低垂着眼。
越清感觉到初七在看自己,便抬头迎上对方的目光。
越清扫了下嘴角边的水渍。
初七觉得一股热流直冲鼻腔,赶紧起身,站到亭里柱子旁边迎着月光的一面,仰起头,看看天,让自己吹吹冷风,冷静一下。
越清见对方动作,便跟了过去。
湖面有细微的水纹因风波动。
初七只觉得被对方从身后搂住了,低头时,看到对方纤细白润的手。初七把手覆在对方手上。
“今晚怎么了?”初七声音沙哑得不成样。
越清并不回答,只抽出手,绕到对方面前。下定决心似的小声说:“你别动。”想了一下,又歪着头说:“你不许动。”
初七看着对方不同往日冷清,却可爱异常灵动的模样,愈发难受。却想知道对方到底怎么了,只强迫自己忍了下去,冲对方答应着,“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初七觉得自己腰带被人扯了下来,初七屏住了呼吸,他觉得一定不是自己想的那样,越清肯定是有正事,今日才如此反常;又迫切的希望是自己想的那样,为自己那样的思想暗自唾弃自己。
在一阵矛盾纠结的自我反驳中,越清动作有些急切且不熟练,初七倒抽了口气……
初七再也不能安心闭眼,只睁眼看着蹲在自己身前的越清。越清抬头,月光下,脸仍红红的,眼睛很亮很迷人,越清看着初七,突然勾唇一笑,鲜艳明媚,百花失色。
四周静谧,蟋蟀仍在弹琴,初七只觉得这是从来不曾听过的美好琴音。
越清吐出东西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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