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连南玻也神色不明起来,他当这是三个人的秘密,那处一直是一个噩梦,他们二人自从将那怪物收入之后,便从未再踏进一步,只是,今日,如若引起什么恐慌,当下是如何是好?仿佛是禁地,未知领域的开启机关,正常生活的无边业火。
可是,等他二人回过神来的时候,萧天行与明皓已经从他们身边掠过。因为出现在棒球场,恐以后有什么未了事项,却一直令人耿耿于怀,虽不是自己的大任,况且无推脱不了的责任,但是这如同在每天必经之路上多出来的盗匪,一日不除,终日不得安宁。于是,港元也与南玻对视一望,便转身跟了过去。
这会本是上课时间,每个人的离开都有十分充足的理由。港元也与南玻声称,社团活动的预报项目,飞箝那小子,待他坐定之后,只喊肚子痛,就跑的没了人影。
奥西里斯与幽玄从顶楼飞奔至杂物室外,忽见金光乍显之后,竟然传出一男孩的哭声。
这是飞箝,奥西里斯一惊,就在那个片刻之余,分明感受到一股怨念之气的消无,这种带有灵力的怨念竟出自这里,可是什么人在此殒命,不然,对了,飞箝原来是接班人,这里定是他的前辈们了。等等,上次学园祭的暴动,地狱的魑魅魍魉,难道是被入侵了吗?明明是地狱之物,却没有进化完全,想来应该是被吞噬后的产物。他,一直在找的就是那个怪物?
“什么人!”当幽玄推开杂物室大门的时候,飞箝立刻警惕地低吼出声。
幽玄纳闷,这里怎么有level e+残留的气味,脸上笑着,抬手拍了下脑瓜道,“这位同学,输了就输了,怎么还耍起赖来了,这会子,就蹲在这里哭鼻子,难道这是你祖上的产业,继承不了?”
飞箝一手抹了鼻涕眼泪,站直了身体横声道,“刚才一是你们人多欺负人少,一是你们耍赖!这会就来抓包似得看热闹,怎么,这么紧张这里,难道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奥西里斯进门的一瞬,将屋外设了一个结界,当时便令飞箝手足无措起来,那股力量源像是无名之火一般,没有根,却似可以无尽灼燃,这虚空之力,非常人可以控制,便更正神情,一本正经道,“我自先生门下,第230代弟子,今日无非在先师结界下镇守此处,防妖魔祸害人间,你们二人却是何人?未曾听过,不知来此有什么目的!”
奥西里斯看着眼前年轻的小子,不像是非人类,道,“你们可是为了守住业火之门?”
飞箝诧异,又道,“你们二人是敌是友!”
奥西里斯琢磨一阵道,“要知,封住业火之门,令冤魂无处从身,久日徘徊于此,怕不是什么好的办法,如此一来,真不知是敌是友?你只管说明将此处封锁之目的,今日我等二人便可不予再多加追究,如若不肯,怕此处不是你想守,便可守得住的。”
见萧天行说的极度认真的样子,飞箝只得乖乖就范,“先师,发现人间不知要遭遇什么天谴,竟然在几百年前通向地狱的业火之门不再受时令的控制,不管春秋冬夏,不管黑天白昼,自从此处溢流而出的孤魂野鬼似直接转化为人形,有实体,白日也可现身作乱,一时之间,天下受妖魔肆虐之为,因为数量众多,我等族人只得现将业火之门暂时封印,一旦,铲除完全之后,必定解除。不知,二位今日与在下,在此结缘,是为如何?”
奥西里斯微微一怔,瞟了眼幽玄,见其四处张望,似乎压根没有放到心上,便道,“刚才你在这里哭什么?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怎么会为那个怪物垂泪?”
飞箝一听,神色紧张起来,问道,“你知这来龙去脉?怪物难道是你们杀的!”
幽玄突然转脸看了奥西里斯与飞箝二人,一手挠了挠鼻子,道,“啊,这个屋子里有怪物?”他正觉得奇怪,上次猛然出现的一群level e+已经消灭干净,不应该还有保留才是。难道当时,还有未被发现的,见刚才他们三人的表现,难不成是身为人类时候的他们几个小孩干掉的!乖乖,真是让人捏把冷汗啊,这危险还真是让人后怕,只是他的儿子,明皓,幽玄似乎不确定起来,为什么明皓要故意走开呢?太奇怪了。
可能出于天生的强者,所以一些细节被无意抹去,奥西里斯依旧不知,他曾被放手无数次,见他面对这飞箝道,“是有只,怪物,长得特别粗糙,动作也很缓慢,难道你认识他?”
飞箝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低声道,“他是我的师兄,可能是被突然自行开启的业火之门的冤魂吞噬掉了灵魂吧。”
“对了,你是什么组织?”原本还准备亲自动手,解决的事情,貌似这些年,人类做的不错,奥西里斯忽然起来度假的心,开始变得轻松起来,于是和善地问道。
飞箝不悦,终还是计较杀兄之仇,道,“你未曾自报家门,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来定是来头不小,虽然我族门下之人,因为自身意念之缺导致被邪魔入体,但是你们竟然不会净化,直截了当的残杀的行为,今日也定令我等不齿为鉴。”
奥西里斯眨巴下眼睛,当真不明白,这小子怎么脸跟变戏法一样,一会一个样,看着挺老实的呀,道,“我不觉得,我命在旦夕做出的自保行为会令谁人不屑,这并不是我的职务范围,所以,你也不用将这怨恨悉数在我身上释放,你还是选个舒适点的地方,哭你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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