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有奶!
他自顾自地说:“所以,我要惩罚你。”
“!?”excue??
他把我抱在怀里翻了个面,箍住我的腰以后俯下身,慢条斯理地舔舐我背上的奶油。这里一直不怎么敏感,在和方然做的时候一般处于受力区的位置,此刻被他这么一下一下地舔弄,好像是品尝什么美味一样,却让我的脊柱处瞬间蹿上一股电流,直直往下汇入。
“啊哈……”他像只大猫一样,灵巧的舌头打着卷舔吸,越舔越往上,渐渐来到我颈椎的位置。
感到方然的呼吸不时打在我的后颈,我趴在餐桌上,弓起背,艰难地用两只手肘撑起身体,十指紧紧抠住餐桌檐,感觉自己像即将被送入虎口的食物。
那种下一刻,就会被叼住后颈,拆吞入腹的感觉——
“唔!!”方然重重叼住了我的后颈!
一瞬间快感和恐惧直冲大脑,我忍不住呻吟,将身体蜷缩起来,却又把整个后背和颈椎,完完全全暴露给他。
一只手带着热意,探向我不断打开又屈起的腿间。我看不到,却感受到那只手在如何把玩我勃起的yīn_jīng,不慌不忙地套弄,将包皮剥开玩弄铃口和冠状沟,又轻巧地滑下,揉按抚摸我的囊带和会阴……
“你的水都流桌子上了。”方然凑到我的耳旁,一边轻轻撕咬我的耳廓,一边笑着说:“是什么时候……?是我舔你的背的时候?揉你rǔ_tóu的时候,还是咬你脖子的时候?”
我扭头,在他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气息不稳地对他说:“快点做,废话那么多做什么?”
这人喜欢在床上说荤话的毛病是什么时候染上的?还是说一直都有,只是原来没表现出来?
我还在思考这个问题,方然就在我后颈处舔了一下,有点无奈地抱怨道:“说了不要碰我的耳朵,为什么你总是不记得呢……”
说完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分开我的腿,重重顶了进来。
“!!”刚才前戏时他已经帮我做了润滑,所以并没有感觉很疼,只是……我咬着胳膊,鼻音仍止不住地断断续续发出来。
好……好爽。
我真的感觉自己已经被方然给操熟了,甚至我现在闭着眼,都能感觉那根东西每一个部位的样子,就连他在用哪里磨我的前列腺,我都能在脑中勾勒得一清二楚。
这种sè_qíng到下流的想象似乎能让快感倍增,我忍不住缩紧后面,又被他加倍地捣开,噗嗤噗嗤的,重重撞击几下后在里面不轻不重的碾磨。
“唔……别……我不行……”我手有点痉挛地往后伸,想要够他的身体,让他别这样。方然总是爱这样折磨人,既不上又不下,不全进来也不全拔出去,只用guī_tóu一个劲地抵着前列腺,浅浅chōu_chā,任凭我腰都软了嗓子都哑了,他依旧故我,仍是这样仿佛探究似的轻轻戳弄,再——
酥麻感沿着交合的位置一路上窜,越来越强的快感从脊椎钻入天灵盖,又在身体里打了个转,最后来到鼠蹊处。我浑身都是酥软的,只有yīn_jīng涨得发疼,快感如同海水,一浪接过一浪,我只能无助地被拍打冲刷,连反抗都做不到。
“啊啊啊——”他在把我整个人肏开之后,忽然猛地撞了进来!这一下和之前浅抽慢送不一样,又凶又快,我被他的yīn_jīng钉在身下,只觉得直肠一阵起火似的灼热,疼痛中又带了无尽的爽快。
这感觉太强烈,我忍不住弓起背蜷起腿,缩紧后面想把他挤出去。方然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我的想法,嗤笑了一声,忽然不动了。
“?”我眼前有点起雾,转头迷茫地望着他,眨了好几下才看清他的脸。方然就着连着的姿势,揽着我的腰把我从跪伏着的餐桌上带下来,又抄起一旁刚才被他脱掉的围裙递给我:“穿上。”
瞬间明白了他要玩什么y,我感觉自己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有些难堪地咬了咬嘴唇,还是把那条围裙套在了身上。
这不是什么情趣制服,就是一条普通的粉色围裙,背后可以系一个蝴蝶结的那种。但由于场合不对,我穿的时候简直羞耻得想哭。
方然趁机把我一把抱了起来,又不知道从哪挖出了一大块奶油,用一种极下流的方式,涂在我的脸上和身上,然后腰一挺,巨根又一次深深埋进我的身体里。
“!!”我扬起头,无声地哀叫,手指下意识攥紧他的肩膀,腿也紧紧环住了他的腰——这让我后面不自觉地绞紧,顿时,他进入的感觉更明显了。方然气息一沉,托着我的臀瓣好一阵抽送,双手也一个劲地又捏又揉,我把下巴搁在他的肩上,难过的几乎要哭出来。
缓了好一会,我才环着他的脖子低声求他:“放我下……嗯啊……下来……啊……”
方然抱着我低低笑了笑,声音从震动的胸腔穿过来,有种麻酥酥的感觉:“才不要。”
他用鼻子蹭了蹭我汗湿的脸颊,又在我嘴唇上印了个吻,把我脸上的奶油细细舔干净,与这轻柔相反,他下面的动作却大开大合,我吓得搂紧他,却被他操出了一连串带着哭腔的呻吟。
“我很早就想这么干了。”方然喘息着,一边一下又一下地舔舐着我的耳朵,一边低低地说:“你光着身子,只穿着围裙,蜜色的背上和腿根被糊上奶油,rǔ_tóu也是……最好还被塞着跳蛋或肛塞,流着水,眼角发红地伏在餐桌上,掰开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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