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昂轻喘着气息,动手扯着他的衣袍,双手抚着他厚实的胸膛,吻上他的rǔ_jiān,听他闷哼了声。
“嗯……上哪学的?”宋绰长指探入窄小的入口,屈指轻抠着。
李叔昂轻吟着。“跟你学的,啊……那里……”
“这里?”感觉李叔昂轻颤了下,宋绰便朝同一点进攻,随即再探入第二指,撑开双指,缓缓地抽送着。
李叔昂紧抱住他,在他怀里不住地喘息着,这份媚态教他哪里还受得住,探出指,巨大在穴口轻抵了两下,便狠狠地闯入,教他逸出销魂的呻吟。
宋绰捧着他的臀开始抽送着,紧密的包围教宋绰濒临失控。
静谧的房里传来淫靡的拍击声,李叔昂粗喘着气息,感觉他突地抽离,疑惑地张眼,见他扳过他的身子,从身后进入了他,他轻吟了声,感觉浑身酥麻无力,快意从腿间不断朝心窝而去,教他忘情地呻吟,却直觉着有道目光注视着自己,疑惑地睁眼,就见儿子竟躺在床内侧,正瞪大着眼。
“子慕!”李叔昂惊呼了声。为什么儿子会睡在他房里?
他不解之余,突地想到方才进房时,门外有婆子丫鬟……该死,他该察觉的!
宋绰嘶了声,险些宣泄,抬眼望去,就见李子慕张大眼,直睇着浑身赤裸,紧密交缠的自己跟他爹。
这状况……该进,该退?
“拔出来!”李叔昂喊着。
宋绰闷哼了声。“你小声点,夹得我都发痛了。”
“我管你的,你……”
李子慕眨眼,又徐缓地闭上眼,仿佛又再次入睡。
“嘘,子慕应该只是睡迷糊了,你别真吵醒他。”
“你先拔出来。”李叔昂压低声响道。
宋绰退出他的体外,却突地将他一把抱起,将战场转移到嵌入锦榻上,再次深深地进入他体内,教他连抗拒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随着他摆动,逸出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呻吟声,压根没发觉闭上眼的李子慕再次张开了眼。
李子慕偏着头瞧着,小小的两道浓眉攒得死紧。
不懂……义父为何要欺负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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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绰行事向来雷厉风行,绝不拖泥带水,说要休妻,立即休妻,以梁氏苛待庄户为由,赶在过年前连人带嫁妆全都送了回去。横竖梁宽之还在市驽钝事主事这个位置上,只要不胡作非为,两兄妹该是能过得好,但要再敢造孽,他也绝不会纵入。
而皇上下了圣旨封赏李叔昂和宋绰,更催促着宋绰复职,然而宋绰却无视圣旨,不复职就是不复职,直到皇上下了最后通牒,年后必得上任,否则连城南的李家牙行也一并充公。
这可怎么了得,李叔昂只差没掐死自己逼他复职,闹了大半月,终于教宋绰点头,答允年后复职。
而除夕夜,宋绰将李叔昂和李子慕接进了宋府吃团圆饭。
李叔昂觉得有些别扭,感觉宋绰两个弟弟看他的眼光教他浑身不自在。
用过膳后,四个大人带着两个孩子移到花园里赏雪景,泡茶喝酒。
而宋绰刻意这么做,是要让两个孩子正式拜两人为义父,就在李子慕乖顺地敬过茶后,宋绰给了大红包,随即催促着宋萦向李叔昂敬茶。
宋萦捧着茶,像是有些欲言又止。
“萦儿,怎么了?”宋绰问着。
宋萦抿了抿嘴,像是下定了决心,启口道:“父亲,父亲之所以休了母亲,是因为母亲红杏出墙让孩儿多了个爹吗?”
“嘎?”四个大人一头雾水地看着他。
“不是吗?不是母亲与义父有染,所以爹休妻后将义父带回家,常常欺负着义父,以示报复?”
此话一此,宋纭和宋结各自拿着酒和茶喝着,忙碌地赏着景,假装交谈热络,当作什么都没听见。
李叔昂面红耳赤地垂着脸,面对这等童言童语,他再舌灿莲花也派不上用场。
“你娘亲是犯了错,可对你和对爹还是一心一意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看儿子似懂非懂,露出难过的神色,却又好像松了口气,宋绰觉得对儿子有些歉疚,但……他咳了两声,才忍着尴尬问:“谁跟人镰我欺负义父?”
“子慕。”宋萦指着正用力点头的李子慕。
李叔昂随即眯眼瞪着宋绰,恼他在孩子面前毫无忌惮,说孩子还小什么都不懂……就是什么都不懂,说出来的话才是最可怕的!
宋绰又咳了两声,“萦儿,这事不是这样的,爹不是在欺负义父,只是……”他忖着要怎么回答,顺手拿了杯茶润喉,然这茶一入喉——“这茶怎么是辣的?”
“……大人,你为什么喝了我的酒?”李叔昂颤声问着。
宋纭和宋结闻言,一人抱了一个娃,二话不说地溜了。
李叔昂望着两人的背影,不禁无声流泪,这年头都不讲义气了吗?
“好难喝。”宋绰嫌恶地道。
“大人还好吗?”
“你为何到现在还是叫我大人?”
“不然要叫什么?”唉,怎么好像还挺正常的?
“我没名没姓了吗?”宋绰怒斥着。
“大人……”完了、完了,快发作了,谁来救他?!
“去哪?”宋绰眯眼盯着偷偷摸摸往后退的李叔昂。
“我……去尿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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