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怡然,宫自得。这份怡然自得,同自己没有丝毫的关系。
这么多年过去,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再一次被这般提醒——自己也许从未出真正现在谁的生命中,那只是一场骗局,无论对谁。
“有…什么问题吗?”周其琛自然不懂其中的渊源,脱口询问到。
秦川在旁边戳了他一下,示意他不要插嘴。
“没什么。”周父很快的回到了刚才的气场,并未将任何的破绽留给这两个晚辈。他叹了口气,似乎对于周其琛有些担忧,“那你们现在有什么计划了吗,要知道,这个组织可以存在这么久实力可是很强的。也许你们这些愣头小子都还不是他的对手呢。”
“所以我们这不都厚着脸皮过来同您请教来了吗。”周其琛说着说着,脸上不由得带上了讨好般的笑容。一旁的秦川也恭恭敬敬的点头,看的出他对这件事情很是上心,想来宫自得势必同他家族的产业有着很大的牵连才会如此的重视。
周父这时倒让他俩恭维的不太好意思了。他瞪了一眼周其琛,轻咳两声,说道,“我的经验你们已经用不到了。毕竟我对现在这个什么宫自得没有任何的接触,当时我过去卧底的时候他还不在宫家。只是听局里的其他人说过一两句,这个宫自得并非宫醒的亲生儿子,而是十几岁才被收养到宫家的。但那种家庭下教育出来的孩子估计也是个棘手的家伙,就怕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周其琛微微蹙眉,想到了会议室中那枚突如其来的窃听器,倒也觉得这青势必已经早早的胜于蓝了。
“我这边是这样计划的。”秦川在一旁默默地开口了,“家父之前同我讲过,由于他之前一直比较谨慎,所以宫醒一直和我们保持着合作的关系。说起来,我们秦家才是这次大局中隐藏最深的卧底。只不过你们是用命在赌,而我们赌上的紧紧是家族事业罢了。”
“不…”周父赶忙说道,“对于你们商人来说,这也是和生命一般重要的东西了。”
一旁的周其琛也点头表示赞成。
秦川笑了笑,继续说道,“我会努力的以合作伙伴的身份靠近宫自得的,如果你们有什么需要,就联系我,我会尽量给予帮助的。”
“太好了!”周其琛用力的拍了下秦川的肩膀,如同兄弟一般发自内心的说道,“谢谢你。”
那一刻真的就这般的真诚,抛弃了过往。秦川也冲他笑了笑,像是回到曾经大学的时光。曾经的他们怎会想到,在未来的某一天里竟会成为战友,为了同一个目的而努力着。
然而在北海市,此刻他们共同的敌人也做好了与他们斗争的准备。
宫家别墅中,mona医生敲响了宫自得办公室的房门。
“宫先生?”
清脆的敲门声成为这偌大房间中唯一的声响,一层一层,源源回响。
“进。”
宫自得冷冷的声音从门里传来,mona轻轻的将门打开,只见那个冷峻的人儿独自坐在办公室一侧的沙发上。窗帘拉上一半,阳光将他精致的脸庞分出一道并不太分明的界限,阴冷而又闪着光芒。
“他已经醒过来了,吵着要见您。”
这些天里mona已经习惯了宫自得乖张的脾气,也不再试图舔着脸去讨好他了。此刻她只是恭恭敬敬的转达着他所需要的信息。
“呵,看来你的催眠还蛮有成效的啊。”宫自得的嘴角在阴影中微微扬起,形成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弧度,“现在他对我的爱到了什么程度?”
“在他的潜意识中已经离不开您了。”mona回答道,“如果说他的生命是一条小溪,在我给他的暗示中,您便是那无边的太平洋。他自认为是您的一部分,将会毕生追逐着您的方向前行,但也很清楚自己是多么渺小卑微的存在。”
不远处的某个房间中传来什么玻璃制品打碎的声音。mona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一部分,她知道,这便是小溪流对大海竭尽全力的呼唤。
“您还是过去看一下他吧。”mona对他说道,“他现在情绪有些不稳定,真的很需要您。”
良久,宫自得都未对此做出回应。他依旧在那静坐,任凭夕阳西下,阴影在他脸上扩大。
房间中又传出激烈的争执声,连mona都开始担心江沅起来。毕竟那是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而在前几日的心理暗示和催眠中她已经将宫自得设定成了他全部的精神依靠。如今在这般脆弱的情况下,他真的很需要见宫自得一面。
但她已经不敢再提醒宫自得第二遍了,也只能这样静静等待他的起身。
最后,直到阳光全部的消失,宫自得才缓缓起身。他的动作不急不慢,掺杂着自小的优雅气质,在mona低垂的目光中缓缓走出了门。
“他能用多久?”
出门后,漫长的走廊在他的脚下似乎看不到尽头。
“…估计,用不了很久了。”
mona跟在他不急不躁的脚步后面,认真的测量每一步踏出的距离,生怕一不小心踩到他的脚跟。
“用不了很久是多久?”
mona沉默了一会。
“大概三四个月。”她保守的估计了一下,因为这次为了强制江沅苏醒,她在他身上用了许多的药物。这些药物之间难免有相克,形成毒性。这个事情相比宫自得也是清楚的。
而他听罢,仅仅是一声轻笑。
“很好,三个月,足够将那个姓周的警察扳倒了。”
此时,远在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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