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研究生们就看见小孩捧起书无障碍地阅读。
绝对是无障碍,好奇的研究生假装路过,不经意地瞥向小孩——
嗯,小孩还能用外文做笔记。
笔刷刷地。
这让众师兄心中有话不知该讲不该讲。
小孩这么漂亮,长大以后大美女肯定没得跑,瞧瞧也是知书达理,智商颇高。
然而这样的女孩子,居然跟他们差了二十岁。
莫名可惜。
平平不管这些,只是专心致志生吞活剥书本,晚上回到家,也要看上一会。
绿为此烦恼,女儿小小年纪对自己要求便如此苛刻严厉,她担心平平以后会把自己逼得更紧。
晚上,晚饭——
“对,可以做点心,也可以做酒。”万英回答着安安的问题。
“过两天就可以吃点心了?”短头发的安安比起长头发时的样子,五官更加出众,脸蛋白里透红,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对,等过过风,就可以做了。”万英笑着,脸上因为日子的惬意长了肉。
“樱花酒可以留给爸爸喝呢。”安安随意地说,埋下头,吃了一口饭。
绿拿筷子的手滞住,半晌才动筷子,同时温柔地说,“安安真懂事。”
小家伙腮帮子鼓鼓笑。
八点时,一家人都上了床。
每间卧室都有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
以前王斧在时,那么主卧特殊一点,大床不同其他房间,它上面躺了两个人。
王斧离开,绿睡着大床觉得空旷冷清。
不对,肚子里还有个宝宝,也是有人陪着的。
绿没有睡在床中央,只不过躺在相公在时他睡的一半,慢慢进入梦乡。
…………
“不用找了。”
司机接过钱,慌忙开车离去。
不怪他,本想着大半夜去娱乐场那边接公子哥,靠挣小费做来钱轻松的活,没想到接到这么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坐车也不打手势。他因为车前有个人,将车子开慢些,突然车门就被拉开,男人上了车。
高壮的体型、霸道的面目差点没让他大叫。
好在他是惯赚晚上生意的人,准备好了胆。
男人说了目的地,他就开车把男人送过去。
一路上也不敢多言,油门踩得很用力,车尾后面拉出很长很长的尾气,又脏又臭。
王斧一直目视前方,食指在大腿上点,透露出他焦急的心态。
到了地方,车停了,不仅司机松了一口气,王斧心情也是瞬间明朗。
丢了一笔钱,说了不用找,大步跑离。
而开远了的司机,行驶了二三公里,停下车,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长长吁气,说,“钱真他妈不是个好玩意。”
没了它不行,而为了得到它,劳力又劳心。
司机拿起钱,想要数数这一趟值多少,可立马就傻眼了——这哪个国家的钱。
除了纸币上的人物能认出个男女,上面的文字是一点也没看懂。
…………
王斧回来得急忙,一心想着家里的女人。
得到自由后,脑袋就只剩下回家的念头,事情都抛给张宝健,留下一句电话联系,没了人影。
把张宝健看得目瞪口呆,倒是没想到当初那个一身土气的女人,能把男人驯成这样。
咂咂嘴,撸起袖子帮男人干事。
王斧站在家门口,拿不出钥匙。
“艹。”男人爆粗口,眼神懊悔。
房子安全系数挺高,门他是破不了,阴沉着脸围着屋子打转。
没想着把屋里人叫醒,估量一下难度及可行度,男人做起了壁虎,攀爬在墙面。
这段日子一直都是拳打脚踢的,身体素质杠杠的,男人嗖嗖到了二楼。
并非在主卧的窗口,而是儿子的窗口。
和安安在一个屋子的勇士睁开眼,警觉四周,四处扫描后没发现异样,但是灵敏的嗅觉驱使它朝着窗口的位置探去。
突然,窗帘飞起,窗子被人一拳打碎。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炸开。
安安依旧睡得香沉——小孩子睡眠重。
勇士汪一声,浑身绷紧。
随后男人跳进来,恶狠狠道,“不许叫——”
背对着月光,男人正面黑乎乎的。
勇士尾巴放下,喉咙里发出咕噜声,像是责备。但已卸下警惕。
王斧看儿子没被吵醒,夸了一句,“好儿子。”
幸亏这翻进屋子里的是爸爸,不是贼人,否则这么夸,当爹的就太没心眼了。
王斧轻巧地抱起儿子,走出屋门,本来已经趴在地上的勇士见此站起跟随。
王斧走到女儿的房间,推门,打算轻手轻脚将儿子放到女儿床上,没想到平平还是醒了。
低声,嘴角划出弧度,“女儿,爸爸回来了。”
平平的眼睛在黑暗中宛如星,压着嗓子,“把安安抱过来干吗?”
让了位置将温暖的被分享一半给安安。
小家伙呼吸缓缓,睡得毫无知觉。
男人挑眉,“送弟弟陪你睡。”
这句话说得活像旧时宦官子弟,心情愉悦了,送个美人放到友人床上,让友人也高兴。
第二天大家讨论着突如其来的礼物惊喜意外否。
事实是,男人打碎了窗子,以防晚上起风,小孩睡屋里感冒生病,这才把安安抱来。
女人曾细声细气地教习男人怎么带孩子,孩子不能生病这一点顶顶重要。
“睡吧。”男人轻轻对平平说。
平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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