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员增加,阿姨每天采买、做饭、洗衣和收拾屋子都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无暇顾及其他;马千里独自照顾生活还不能自理的三胞胎,也是忙得手脚并用;余秋风要操心余玥儿的生活和学业,此外下个学期安排了教学工作,整个暑假都忙于备课,既无多余的精力也没经验照顾婴儿。
而余晖,是所有人当中最忙的人,亲子俱乐部的生意越来越火,许多家长慕名而来,导致课程报名人员爆满,不得不加课或加人,余晖身为主讲师,每堂课都必须要亲自参加,谭健堪比黄世仁,爱人生产这么重大的事儿,对老板也只放了国家规定的七天陪产假,每天三催四催地问他何时回来复工,没办法,事业和家庭难以兼顾,只得请了个月嫂来照顾孩子。
余晖的事业蒸蒸日上,包小小比他还高兴欢喜,天天帮着谭健督促他尽早回到工作岗位,搞得余晖以为他嫌自己在眼前晃得心烦,挂着脸不高兴了好几天。
包小小浑身是嘴说不清楚,可惜,现在又没办法献身。
“老余,过两天是和平发展的满月,也请他来吧。”一身浅灰色运动套装的包小小站在床前,余和平和余发展刚换完干爽的纸尿裤,正乐呵呵地冲他笑。
“啊?”余晖抖着连体衣,抬头看万年历的表,感叹完光阴似箭,才反应过来包小的那个他指的是谁。“行啊,那你给白大夫打个电话,看看他有没有时间。”
“还是你打吧。”包小小将余和平和余发展抱回婴儿床,抻平上衣,说。
“怎么啦?包子。”余晖放下衣服,凑到包小小身边,顺势将人拥在怀里。“你忘啦?你生发展的时候还叫他爸爸了呢!怎么这会儿又这样了呢?”
包小小叹口气:“我没忘,我就是因为没忘了这茬,才更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你说,我这就算是认了他了吗?”
“认不认的,他也是你爸,也是生你的人,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余晖思索。“包子,别给自己那么大的心理压力和负担,你想和他好好相处,就好好相处,你要是不想再见他,咱就跟他一刀两断,横竖当年是他先抛弃你的,咱怎么做都不为过...”
“不不不...”包小小急吼吼地掐断余晖。“我没想过不再见他,真的,老余。其实,他当初也挺难的,未成年,又未婚,父亲和爸爸对他也不好,那个谁也找不到...我有时想,他那会儿要真是不打算留下这个孩子,也不是没有办法的,可是,他还是生下了我。不管他做了什么,他也是给予我生命的人,就冲他生了我,我也不该再埋怨他再恨他。”
“啧...”余晖收紧手臂,贴近包小小,嬉皮笑脸。“我就说,我家包子最善解人意,心地最善良,简直是这个世上最可爱的人儿!”
“你少贫嘴!”包小小假装大力地拍余晖的胸口,而后又犯难地说。“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毕竟三十多年来,我们也没真正地相处过。我生孩子的时候,整个人疼得迷迷糊糊的,当然叫得出来爸爸,现在,我可没把握能当着他的面,叫他爸爸。”
“那就不叫爸爸,还叫白大夫或者赶明儿熟悉点了就叫叔叔。”余晖打消他的顾虑。“其实,称呼就是叫不叫得顺口,你看,你以前还总是管我爸爸叫叔叔呢,现在不也爸爸爸爸地叫得挺顺溜嘛。再说,他也不会为了个称呼而怎么着你,你俩是亲生父子,叫啥也改变不了老子和儿子的关系。”
“也是。”包小小若有所思地点头,猛地仰头直视余晖,蹙眉。“老余,你现在怎么回事儿,说话怎么这么粗俗呢?回头叫父亲听见,又要教育你。”
“对对对,不是老子和儿子,是父亲和儿子!”余晖急忙掩口纠正。“都是孙皓和谭健他们带的,说话口无遮拦,掌嘴,掌嘴,掌嘴!”
“唉,别打坏了,你可是靠嘴吃饭的人。”包小小拉住余晖拍打嘴唇的手,笑道。
“没错,我这张嘴可是有大用处的!”余晖坏笑,两片红唇慢慢地靠近包小小的嘴巴,不等眼前人反应,快速地叼住对方的鲜艳的小薄唇。
三四个月没亲热的两人当即头晕脑胀地狂热亲吻,两颗头颅随着四瓣嘴唇的拧动而摇晃,漫长而热烈的舌吻导致了两人双双起了反应。
吻罢,余晖面不改色地叫来月嫂看着双胞胎,他和早就因脸红而躲到卫生间里的包小小互相帮助解决问题,月嫂奇怪,两人明明刚刚洗完澡,怎么卫生间又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在余晖的强烈反对之下,几经周折,余秋风最终放弃了隆重操办双胞胎满月酒的想法。
又不是没生过儿子,又不是没办过满月酒,余秋风对于满月酒和周岁宴这两方面的热衷超乎常人的想象,幸好这次全家人都不赞同再搞这些劳民伤财的形式主义,不然,依照余秋风的主意,估计又得办得轰轰烈烈,搞得盛况空前。
余晖私下跟包小小念叨,考虑过两年攒点钱给余秋风开个私人会馆,专门承办满月酒和周岁宴,等他老人家退休以后,也好继续发挥余热,为社会再做新贡献,逗得包小小笑到肚子疼,余晖却是满脸认真相,不像是开玩笑。
双胞胎的满月酒就是在家设宴款待好友,闫晓磊身子沉重也要坚持出席,主要是好奇双胞胎和三胞胎的相处模式。。
陶行书和林子韬和好如初,不但光速领了结婚证,林子韬这个月初竟然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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