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回去吧。”贺森凉说。
“你当然也可以选择在这里留住一晚。”
“你什么意思?”贺森凉转头看向坐在驾驶座上,脸色不善的季盛瑜。
“没什么。”季盛瑜选择了不解释,这并不能让贺森凉就此打住话头,灯光昏暗的车内弥漫着沉寂,季盛瑜心中暗恼,都到这地步了,忍一下会怎样?怎么就把那句话说出口了?
“你说的对,我也可以选择在这里住一晚。”贺森凉沉声说,语气听不出是喜是怒,季盛瑜努力想看清他脸上的神色,却因为这地方想营造一种别有滋味的氛围采用的灯光不足看不清,隐隐约约间只看见贺森凉垂着的眼睛。
季盛瑜慌了。
不顾自己坐在驾驶座上,距离拉住副驾驶座的车门相隔有点远而猛虎出山的恒跃过换挡杆,上半身都压在了贺森凉的腿上,至此季盛瑜如愿以偿的拉住了车门。
“我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
贺森凉当然没应答,他此时正神色莫辨的低头看着压在腿上,从飞天而来的半个身子。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强有力的心脏跳动的感觉。
“送你回家,送你回家,这种地方都是那种不正经的人来的,你这么正经的人,怎么会住这种地方,是我说错了,对不起。”季盛瑜语无伦次,说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话,贺森凉哭笑不得,他伸手推了推还压在他腿上的季盛瑜的上半身。
“起开,真重,你需要减肥了。”
季盛瑜顺着这股劲从他腿上挪开,听见这话,先是一愣,后神色间颇为紧张的追问道,“真的?我每天都运动,保证一定的运动量,怎么会重?不然你看看我这身材?”话语间已经把手伸到了衬衫的扣子上,只等贺森凉一声令下,就可以善解人衣了。
对于季盛瑜脸皮的厚度,贺森凉是彻彻底底的服气了,从没见过这么会顺杠爬的人,他指着季盛瑜,十分克制的说,“别让我发脾气。”
和贺森凉曾相处的那两个多月的经验告诉季盛瑜,贺森凉的话一般都是真的。所以,对于贺森凉的警告,季盛瑜认真看待,规矩的坐在了驾驶座上。
“那现在,回家?”
贺森凉看了眼五光十色的酒店门牌,又看了眼楼上时有流光划过,只觉得这个地方是个名副其实的销金窟,楼顶下面还有层ktv,开这家酒店的人真是绝了。
“你自己想留在这里,我就把你车开回去,没关系,男人嘛,我懂。”
季盛瑜扭头看他,“真的懂?”
“不然呢?”贺森凉反问。
季盛瑜没说话,只用平淡无波的眼神从贺森凉的脸上扫到了脖子,顺着脖子到被衬衫遮住了的锁骨,接着直接跳过了胸腰,直达重点,瞧够了后,又扫了两眼贺森凉的长腿,意犹未尽的收回了目光。
“现在懂了吗?”
贺森凉用了生平所有能调动起来的自制力,才防止自己刚才没一鼓作气的突起给这流氓一顿揍,他深深的呼吸了几个来回,略带沙哑的嗓音回到:“你在国外都学了些什么?”
“学的可多了,你要我现在一一给你展示吗?”
边开车,嘴更不怂的接着话,贺森凉从车载空调的目光直接放到了季盛瑜的脸上,看的时间久了,季盛瑜竟产生了淡淡的羞赧,约摸也能称之为生理上的条件反射,遇见贺森凉盯着自己看,怎么样也得做出点反应。
“好啊,要不你就随便来项你在国外的绝学?”虽然遇上季盛瑜这种大师级别的流氓,十层十的
不是对手,但贺森凉总不想让季盛瑜的胜利来的太简单,偶尔挑战一次,也是种不错的体验。
季盛瑜没想到贺森凉会这么要求,一瞬间有点呆愣,流氓的反应速度往往超乎人的想象。仅仅是那么一瞬间,扭个脸的时间,季盛瑜立马满血复活。
“你别中途喊停。”
既然说出了让季盛瑜展示的话,贺森凉就不会中途打断,“行。”
爽快!季盛瑜在心里为贺森凉的爽快吹了个口哨。
把车停在路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路边,只剩下路灯孜孜不倦的执行着使命,散发着柔和的光,为夜出的人照亮。季盛瑜没有第一时间采取行动,他放下了车窗,手肘架在了车窗上,手指捏着下颚,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腿上悠闲且颇有些不明所以的画着不着调的东西。
贺森凉先是看着他捏着下颚的那只手,慢慢的,不再只满足于看那只手了,顺着那只手看见被他撸到手肘的衬衫,露出的小臂结实有力,贺森凉笑了笑,没说话,调开目光又落在了他另一只在画着东西的手。
这只手的位置颇有点难言之隐的味道,往上爬四五厘米就是比较隐秘的部位,偏右错放一点点,就能……就能怎么样?贺森凉眯了眯眼,就能让人浮想联翩呢。
贺森凉放过那只忽然安静了的手,又把目光放到了刚才捏着季盛瑜下颚的那只手。这一看,让贺森凉的呼吸一窒,原本抵着下颚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被季盛瑜放在了自己的唇瓣上,看贺森凉朝自己看过来,季盛瑜立刻冲他风轻云淡的一笑,放在唇上的手陡然发力,大拇指和食指尽情暴力的□□着淡色的唇瓣。
在粗暴的力量揉搓下,原本淡色的唇瓣渐渐的红润了起来。
贺森凉刮了下自己的脸颊,对季盛瑜这个动作并没有多大的感触,他心如止水,像个八十岁的老
太太看待自己四岁小重孙的顽皮,季盛瑜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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