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爷嘴角一抽,道:“你别琼瑶了,搞得攻受颠倒,实属大雷。”
阮商浚笑眯眯的说:“什么攻受颠倒,就是这么设定的,不信你问作者。”
睿王爷站起身,阮商浚贴过来,睿王爷扒拉了几下阮商浚的毛爪没扒拉下来,便骂道:“贱人,你放开。”
阮商浚依言放手,却还是凑近加了一句:“现在不方便,晚上你来找我,我们详谈。”
呸,我吃撑了才来找你。
不过事实证明,睿王爷的确是吃撑了。
他真的去找了阮商浚。不过却被眼前的事情刺激的几乎想自插双眼。
眼前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两美人搅在一起,要多销魂有多销魂。
睿王爷毕竟是很有风度的人,不会如泼妇骂街一般咒骂这对狗男男。
睿王爷只是以欣赏艺术的眼光打量了一下凌乱的床上一片血迹斑斑,说道:“技术太差了。”这得多疼啊。
突然就觉得心里一抽,睿王爷捂着胸口问阮商浚:“你让我晚上来就为了看你和别人云雨巫山?”
阮商浚被灌下了一碗□□,现在还没完全清醒,只看见睿王爷黑脸包公一般抱着双臂站在门口,而自己正压在三弟阮疏桐身上做活塞运动。
阮商浚自恃聪明,此刻却也卡壳了。他回忆的一下,幡然醒悟。
原来,上午离去的阮疏桐不知道为什么又折回来了一趟,然后就看见了自家哥哥与王爷的奸(防吞)情。阮疏桐自小缺爱,寸步不离的浚哥是他的全部寄托,小孩子性格执拗的要死,完全不能忍受哥哥将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就这样,一包□□洒在哥哥碗里。一出从良记上演。
阮商浚想明白过来之后,马上冲过去拉着睿王爷,伶俐的口舌现在也变得笨拙起来,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睿王爷觉得此刻若是傲娇转身遁走就显得像小女子一样矫情了,便好整以暇的打量一下阮疏桐,又回过头看看身边着急跳脚的阮商浚,说:“行啊,你解释吧,我听着。”
说完还搬个凳子坐下,大有我看你怎么解释的架势。
阮商浚再怎么脸皮厚也不可能在与弟弟行了这等qín_shòu之事以后还在弟弟面前与别人说:“这都是误会,我是冤枉的。”以阮疏桐那脆弱的小神经怎么可能受得了。
于是阮商浚拉着睿王爷往外走:“我们出去,出去再说。”
此时床上的阮疏桐心里寒了个透,他坐起身,道:“浚哥,你今天若是与这人走了,我就死在你面前。”
阮商浚只当小弟是在耍性子,便好生安慰道:“小桐,别闹。”
阮疏桐咬了咬唇,说:“我没闹。”
阮商浚抓抓鸡窝头,焦头烂额,说:“那你先等等,我和王爷说几句话。”
阮疏桐却不依不饶,他光着脚跳下床,猛地抽出睿王爷腰里的剑,驾在自己脖子上,说:“不许走。”
阮商浚和睿王爷脸都吓白了,阮大学士尸骨未寒,现下若是三少爷出了事,这可怎么向阮府交代?
阮商浚只好先稳住弟弟,对睿王爷说:“你等我一下。”说这话的时候,阮商浚的眼里满是如水的温柔,手指放在睿王爷的手上,很刺眼,刺的阮疏桐血脉倒流。阮疏桐突然觉得好恨,他一下子跃起,用剑刺向睿王爷。
睿王爷和阮商浚毕竟都是有武功的人,见着剑锋过来,二人迅速闪身,阮疏桐就扑了个空。起身想刺第二剑的时候,睿王爷已经摆好了架势,手刀一劈,阮疏桐长剑脱手。
睿王爷不悦的端详着面前的少年,道:“本王是看在你是小阮弟弟的份上才不与你一番见识,你若觉得本王好欺,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本王,就休怪本王治你个以下犯上之罪。”
阮疏桐毕竟年少,被羞愤刺激了大脑:“你敢。”
睿王爷道:“你试试,看我敢不敢。”
阮商浚意识到睿王爷这是真的生气了,睿王爷不常生气,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微笑面容,此刻这般样子他还真没见过。
阮商浚扯着睿王爷出去免得他真的一个不爽要了自己弟弟的命。
而身后,阮疏桐双眼刹那间赤红一片,他颤抖着双手,再一次,缓缓的拿起了剑。
阮疏桐喊道:“浚哥,我要让你后悔一辈子,我要让你以后每次和他交欢的时候都会想到我。”
刀锋划过,一片鲜血淋漓。阮商浚还来不及叫出声,阮疏桐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闻讯赶来的下人只看见阮三少爷衣裳凌乱,脖颈之处,血流如注,怵目惊心,而手中握着的,却是睿王爷的剑。
很多年以后,当所有的人所有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睿王爷还是会想起那天的事情,想起阮疏桐生前看着他时眼里的憎恨和厌恶。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补偿这个孩子,哪怕知道,后来的那个人其实根本不是他。他叫那个人小阮,那人没心没肺的闹他无偿奉陪,即使是床笫之事,他也放下尊严屈尊迎合,仿佛这样,心里的悔意就会淡一些。
与阮商浚里应外合,睿王爷成功扳倒了赵太师,但是也和他所想一致,皇上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甚至比他想的更糟,他根本来不及辞官全身而退,皇上的兵卒已经将他围住了。
果然是从小当成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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