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请说。”
“不知这个赖咏思为何会变成夜游魂的呢?成为夜游魂需要什么条件?”楠茂才虚心求教道。
“这个……”樊仁举起酒杯沉吟了一会儿说:“成为夜游魂又很多原因,就像有人有梦游症一样,这个不可同概而论的。”
“原来如此。”楠茂才眼睛看向远处,一副深思的模样。
“王爷,恕在下多言,看你这样似乎还是有些耿耿于怀,不知有何事放不下呢?”
“呵呵,既然道长都问及此事,我再避而不答就真的太没诚意了,不瞒你说,也就是道长你吧,换做是其他人小王绝对不会多言一字的。”楠茂才苦笑着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王爷不把我当外人,在下受宠若惊,在下保证在这里听到的每一个字都不会对第三个人提起。”樊仁抱了抱拳。
楠茂才点了点头笑道:“我相信道长的为人,此时还真有点难以启齿,不知道长对男人喜欢男人有什么看法?”
“噗--”樊仁闻言顿时一口酒喷了出去,手用力的锤了锤胸口。
“王爷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樊仁不知是羞红了脸还是呛的满脸通红。
“哈哈,道长这是怎么了?道长觉得男人喜欢男人是错误的么?”楠茂才有些无奈的笑着问。
“我不觉得是错误的,或许有违天和,但,我不觉得是错的。”樊仁诚恳的说。
其实楠茂才第一眼看见樊仁的时候就觉得他是“同道中人”,晚上偷窥的时候,果然印证了他的想法,只是那个俊美的男人不知道去哪了。
“道长,实不相瞒,我就喜欢男人,我从小就知道自己喜欢男人,赖咏思是我的师弟,我俩的师父这辈子只收了我跟师弟两个人,我师父是我父王特意请来教我武功的很有名望的武林高手,赖咏思是我师父的儿子,比我小三岁,我俩一起习武,可以说是朝夕相处,师弟长了一副英俊的面容,随着年龄越来越大,我对他就越来越喜欢,几乎没什么挣扎,我就陷入了迷恋他的泥沼,可惜他不喜欢我,他喜欢女人,尤其漂亮的女人,而且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当着我的面展示给我看,生怕我不知道似的,对此我还能说什么呢?唯一解脱的办法就是离开他吧。”说道这里的时候,楠茂才不禁露出一丝苦笑。
“然后呢?”樊仁不禁慨叹,他本以为这个夜游魂是因为相思成疾暗恋楠茂才才会如此,想不到竟然是楠茂才先喜欢人家的。
“然后我想如果这段感情注定是没有结果的,慢慢淡忘是最好的,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喜欢一个人行动,我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自在,无拘无束,道长你能明白么,虽然我喜欢男人,但我不代表是男人都喜欢,对于不信任的人,待在一起都觉得难受。”
“理解。”
“一开始,我和师弟见面的时候起码还能做做表面功夫,嘘寒问暖一番,不过渐渐的,这种虚伪的问候也觉得很多余,最后竟然演变成能不见面就不见面的地步,我也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样,我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逃避,看到他我的心还是会很沉痛,后来有一天,我突然接到师弟的喜帖,他要大婚了,我很是惊讶,但同时也释然了,我参加了他的婚礼,送上贵重的贺礼,真心的祝福他。”
说道这里,楠茂才一饮而尽,随后长长的出了口气。
“真的释然了?”樊仁侧着头问。
“真的释然了,不释然只是不放过自己,何苦呢?既不能让自己快乐,又不能让对方痛苦,完全是毫无意义的自我折磨。”
樊仁沉默没有说话,能醒悟的这么彻底,这中间到底折磨过自己多少次?只有楠茂才自己知道吧?
楠茂才苦笑着说完,看向樊仁说:“现在道长明白为何我觉得奇怪么?为什么他会变成夜游魂轻薄与我?按道理说应该是我变成夜游魂去骚扰他吧?呵呵……结果倒是反过来了,真是可笑……”
樊仁眨了眨眼睛,“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需要找他本人当面对质了,不然单纯靠猜,结果永远都是猜的。”
楠茂才点了点头:“小王正有此意,若是道长愿意陪同小王,小王感激不尽!”
受到楠茂才的邀请,樊仁不禁有些错愕。
“道长若是不便就算了。”
“不不,是在下惶恐了,王爷如此信任在下,在下自然不会推辞。”樊仁拱了拱手。
这时,小白狐的眼睛突然睁开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楠茂才,楠茂才竟然被这小白狐盯的不禁有些脊背发寒。
见状樊仁连忙哈哈一笑把小白狐的眼睛盖住,对楠茂才说:“这家伙睡醒了就这样,哈哈,王爷不要见怪。”
楠茂才尴尬的苦笑道:“我怎么觉得这小白狐盯着我充满了威胁的味道呢?”
“错觉!错觉!”樊仁说完又尴尬的笑了起来。
小白狐把樊仁的手扒拉下去,瞪着樊仁喉咙里发出呼噜的声音,威胁意味显而易见。
“小家伙不高兴了。”楠茂才呵呵一笑。
一听“小家伙”,小白狐头又转到了楠茂才身上,眼睛都眯了起来。
樊仁见状连忙揪住小白狐的脖子对楠茂才说:“稍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不着急!”楠茂才对着樊仁的背影忍俊不禁,这人越相处越觉得有意思。
把小白狐拎到刚才已经退房了的地字房,樊仁堵住门口对胡玖寒说:“你这样暴露自己有意思吗?”
胡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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