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三人,一个看天,一个看地,还有一个看自己的手,就是不看那只蛇精病,太丢人了。摸就摸吧,还一脸恶心巴拉的表情,顾言想上去冲着那张脸,一鞋糊上去。
大头教官没遇见过贺岁这样的学生,很高兴有人这么喜欢这种车,而且还是这么萌的小鬼头,所以很热情的跟贺岁说,“小同学喜欢甲车?甲车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开的,以后参军吗?”
“不参,我将来可是要当国科院精英的,参军纯属浪费资源。”
“哈哈哈......有志气,大哥看好你。”大头教官熊掌一挥,激励般在贺岁肩上一拍。军人的力道,重得差点没把贺岁拍吐血。
许洋眼睛微眯,盯着大头那只手,目光冰冷。
“咳咳咳......”痛得脸都变形,贺岁自己说完也有些不好意思了,摸着被拍痛的肩膀尬笑,“嘿嘿嘿......”。
另一边,强子教官面无表情地接了个电话后,朝他们那拨人挥手,示意他们上车,然后随手打开车后仅容一人通过的小门。
顾言他们刚上车,车门就被关上,在里面形成一个密闭黑暗的空间,供氧设备随着车门的关闭开始运作。众人从外面突然进入到黑漆漆的车里,有些适应不过来,后面上来的人不断地踩到前面的人。“啊”声此起彼伏。
突然“刷”的一声,车顶灯亮了。有些学生又兴奋地哇哇叫,这种装甲车是运送士兵上战场的军用品,普通人很难接触到,大多数人都对它的内部充满好奇。
随着灯亮,车上的摆设显现出来,左右两排面对面的座位,一排20个位子,风格简单,军人雷厉风行的作风由此可见一斑。
由于军部要求,所以大家都没有任何行李,人一入座,车上就显得有些空旷。嘈杂声逐渐平息,车上陷入一片沉默。周围大多是不认识的人,大家有些生疏,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为了调节气氛,有个男生建议一人讲一个脑筋急转弯,下一个回答,回答不出来的人就要罚他表演节目。无聊的人纷纷举手赞同。
“我,我,我先来。”,坐在左侧最里边的贺岁积极的举手示意,“大猩猩为什么最讨厌平行线?”,然后一脸期待的看着许洋,就等着看许洋说不会,好嘲笑他。
许洋嘴角抽搐,这什么弱智问题?他以为自己是笨蛋吗?他才不要上去表演节目,“因为平行线没有相交(香蕉)。”
贺岁随即失望的扁了扁嘴,许洋无视那张表情过于丰富的脸,接着出题,“为什么鹿和鸡是亲戚?”
莫北一脸冷漠,他真不是自愿参加的,哪个人可以告诉他,他为什么要陪这帮幼稚鬼玩这种低级游戏?
转头看到顾言一脸的期待,莫北清了清嗓子,“咳,因为录像机(鹿像鸡)。”然后,就没然后了。
“......”
众人看向莫北。
“......”
莫北纳闷,干嘛看着我?
顾言提醒他,“你的问题呢?”
“偷什么东西不犯法?”
顾言一脸高兴的说,“偷笑。”这人存心放水嘛,那我来个难的。
“搬建中的钢琴叫什么?”
“......”
下一个男生接不上,被罚表演节目,所以男生上前咿咿呀呀唱了段京剧,博得一片喝彩。
主持人让顾言公布答案。
“叫一见钟情(移建中琴)。”
“......”
这什么鬼啊,众人吐槽。
“狐狸精最擅长迷惑男人,那么,什么"精",男女一起迷?”刚刚被罚表演的男生接着提问。
“酒精。”
......
不知不觉中,众人玩了两个多小时。车上气氛活跃起来,一个个跟自己周围的人聊得火热,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大家兴奋地高谈阔论,但随着时间的延伸,车上又渐渐沉寂下来,一个个坐在椅子上,或歪或仰的睡着了。
在大部队的影响下,四人也渐渐睡着了。
莫北仰靠着座位睡,顾言则歪睡在莫北肩膀上,旁边的贺岁直接头枕许洋大腿,脚蜷缩在座位,个个睡得酣畅淋漓。
有的人还没睡着,咕哝着,是我的错觉吗?这也太久了吧,什么都不让带,还不给饭吃,也不知道几点了。
旁边人回应道,别想了,睡着就不饿了,快睡吧,该到时自然就会到,现在急也没用。
这不是他们的错觉,的确很久了。
距离他们上车已经12个小时了,现在外面一片漆黑,甲车在蜿蜒起伏的国道上飞驰,渐渐偏离原定目标,朝着一个奇怪的方向驶去。
大头和强子两个人在途中替换了几次,自从中途突然接到上级指令后,通讯设备就再没动静了,大头心里有点没底。
“哎,强子,你说上面为什么要安排这帮小鬼去那?这当兵的去到那不死都得脱层皮,这帮小鬼还不直接整废了?”
“不知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上面派下来的任务,认真完成不就行了。”
“哎,你这人就这样,死板,榆木,朽木不可雕也。你就没发觉其中大有深意?”
“什么深意?”
“你想想,为什么就这一车学生被送到那去,说明什么,说明上面有人要整这车学生里的某一个,”
“你别胡说,就你喜欢瞎想。”
“不是我瞎想,这从来没有过的事,怎么就突然这样要求了呢?你不觉得吗?”
“我没觉得有什么,上面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道理,不可能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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