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老深吸一口气,随后摊手:“不行, 我不给, 而且我手上没药了, 丹方我也撕了,教主就是打死我也不会有回溯丹的。不过我很好奇,教主到底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的想要恢复原样呢?”
莫长老一脸八卦的凑过来, 莫骄冷笑一声,决口不提原因,只问:“真的不给?”
莫长老同样固执,“不给, 教主明知道不能吃,为何还要来为难我?”
僵持片刻后,莫骄不言不语的起身离开了药房, 倒是让莫长老愈发疑惑他到底要做什么。
莫骄其实是想在解蛊之前恢复原样给钟仪箫解释,让他这样狼狈的模样,他都没办法允许自己在钟仪箫面前多待一刻,所以这几日都很少去见他。
而让莫骄有了这样的想法的原因正是莫长老昨日的试着调出来的药, 就算莫长老很快把变黑的银针收了起来,莫骄也都在那一瞬间看清楚了,那药是剧毒。
莫骄突然觉得自己之前多年的坚持都太天真了,他心里动摇了,不再坚信莫长老一定能救他。
在莲池边吹了一阵风,莫骄缓缓舒了口气,尽数收敛方才那一刻的惶恐不安,又板起一张古井无波的脸,似是无论什么事情都无法撼动他的神情,向钟仪箫暂住的房间走去。
钟仪箫被莫骄允许可以下地了,第一件事情就是下床走了几圈,随后急急忙忙的要去洗澡,在这闷热的秋末,他好几天没沐浴,觉得自己都快闷出臭味了。
莫骄让几个仆人送来了热水,钟仪箫在隔壁洗浴间里沐浴,他便在屋中静坐,待钟仪箫回来时,他还是坐在那个位置没动过。
钟仪箫发梢湿漉漉的滴着水,沾湿了单薄的单衣,顶着莫骄的注视下不自然的拉起了大敞开的衣襟。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去?”
莫骄这才撇开黏在钟仪箫身上的视线,事实上他的目光太过专注了,就算表面上是个小孩,还是让钟仪箫十分赧然,浑身都不自然起来。
莫骄道:“这是我的房间。”
钟仪箫愣了下,小声的问莫骄道:“那你今晚要回来睡吗?我没关系的,床这么大,你我都这么瘦小,应该可以挤得下。”
所以你这是在向我自荐枕席?不过好像忘了这本来就是我的房间吧?莫骄心想,眸光瞥向钟仪箫身上,对方正在满眼期待的等着他。
莫骄却摇头,“不,你的伤碰水了?”
钟仪箫摆手道:“没有没有,我很小心了,而且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说着似要自证清白似的,拉开了衣服给莫骄看他手臂上那道剑伤,与此同时,衣衫滑落臂弯,露出了大半个白皙胸膛。
“你看,我手上的伤最重了,现在都好了!”
那手臂上还氤氲着温热的水气,但明显可以看出在那一片雪白的肌肤上,赫然蜿蜒着一条紫红扭曲的痕迹,以及再往上,肩上、胸膛上,又是好几处或浅白或粉红的伤痕,有旧伤,还有新伤。
莫骄眨了眨眼睛,盯着那些伤痕看了一阵,神情格外认真。
钟仪箫很快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很尴尬,他干笑着拉回了衣服,将衣襟拢到喉结下,轻咳了一声笑道:“我没事了,很快就好了。”
他身上的伤都不是致命伤,小神医跟莫骄说过的。
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都被遮掩起来了,莫骄视线往上,看向钟仪箫红彤彤的脸,说道:“你自己注意就好了。”
钟仪箫乖乖点头,双眸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
“我丢了件东西,过来找找。”莫骄说明来意。
他并不是心血来潮专门来看钟仪箫的,但钟仪箫见他一来就又问他何时能下地,莫骄看他恢复得还可以就随口答应了,之后这小混蛋就吵着要去沐浴。
莫骄也没办法,只好在这里等着。
闻言钟仪箫的脸瞬间白了,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但很快又挂上笑颜,语气似哄小孩般轻柔的靠着莫骄身边坐下,问他:“什么东西?是不是一支发簪?”
莫骄点头,钟仪箫果然看到了。
钟仪箫笑容也变得有些难看了,但他还是起身走向镜台,一边故作轻松地说道:“我前天晚上就发现了,枕头底下有一支发簪,我想应该是你的东西,不敢乱放,所以就收了起来,放到抽屉里了。”
莫骄只是看着他,并没有说话。
等钟仪箫转身回来的时候,手上正拿着一支素净而精致的木簪子,在莫骄面前坐下,双目注视着莫骄,问道:“是不是这支?”
莫骄抬手接过簪子,点头道:“是。”他又注意到钟仪箫的神色有点不对劲,于是抬眸看着他问:“有什么话想问的?”
钟仪箫本来不想说的,可是想来想去,莫骄都让他问了,他不问还会憋坏自己,便有些不开心的说:“这支簪子应该是女子的随身物品,上面有个红印,还有女子所用的口脂的香气……娇娇,这簪子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莫骄不答反问:“想知道簪子是谁送的?”
钟仪箫有些赧然,但也如实点头。
见状莫骄倏然一笑,那一刻似冰霜消融般,冷美人也变得不再遥不可及,多了几分人气,让钟仪箫无端安心。
“是我师姐送的。”
钟仪箫在一瞬间的愣神后很快反应过来,脱口而出——
“是那个背叛了你的莫师姐吗?”
莫骄很快收敛笑容,将簪子握在手中便起身,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如今变小了,与钟仪箫身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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