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宝感激地看向怡贝,昨天晚上她猛然间看到花莲趴在窗外,简直吓得魂飞魄散,直到把花莲拉到屋里,心里才安稳,一时又被花莲的疯狂震撼。
当时她脑子里乱糟糟的,只想着花莲被雨淋湿,要赶紧去洗个澡预防感冒,没想到她脱花莲衣服,花莲也脱她的衣服。
当时花莲身体冰冷,双手火热,怡宝被她紧抱着,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眼看着花莲就要发春,这时候怡贝又偏偏开门,要是花莲发现有人闯入,想起“非礼勿视”什么的,怡贝的小命堪忧啊。
所以怡宝立刻挥手叫怡贝出去,好在怡贝到底是亲哥,昨天配合,今天失忆,再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怡宝开心极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都在身边,真是人生幸事,坐到怡贝身边关切地问:“哥哥腿还疼吗?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好啊。”怡贝拉过怡宝的手塞到毯子里,放到腿上,不好意思地说:“这样按吧,我还是有点畏寒。”
怡宝也没多想,轻轻揉捏着怡贝的膝关节,心疼地说:“要不在家里按个升降梯吧?我也觉得爬楼梯很累的。”
怡贝感激的热泪盈盈,“宝宝真贴心。”
躲在毯子里给马户发短信,让他先别联系升降梯的厂家,既然怡宝想到,还是让她去做吧。
怡宝没看到怡贝的小动作,想着昨晚失而复得、春风一度,心里美滋滋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花莲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怡宝面带荡漾的笑容,手还在怡贝的毯子下面来回动着。
突然很生气怎么破?
“你们在干什么呢!”花莲楼梯也不走了,直接从二楼栏杆上面翻了下来,蹦到了沙发前面的茶几上,实木茶几痛苦地吱嘎一声,顽强地停住了。
怡宝吓得心跳都快停了,怒道:“你干什么?要吓死我吗?”
花莲二话不说,直接拽着毯子用力一扯,险些把怡贝也掀到地上去,看到毯子下面怡贝穿着长裤,衣着完整,而怡宝的手在他的关节上,脸上才缓和一点。
“在按摩吗?”花莲立刻换了脸,笑嘻嘻的硬是坐到了怡宝和怡贝之间,嘲笑怡宝道:“你也没什么力气,还是我来吧。”
“我怎么就没力气了?”怡宝表示不服,还在生气,并不想让开,花莲直接坐到了她的腿上,挪揄道:“是谁昨天一直在说 ‘没力气了’、 ‘动不了了’?”
怡宝脸上一红,娇滴滴地瞪了花莲一眼,起身离开,自己挽尊:“都饿了吧,我去做饭。”
怡贝还是刚才被花莲掀倒的姿势斜倚在沙发上,恨恨地看着花莲和怡宝两人眉来眼去的,心说:你们这是当我死了吗?
仔细打量了一下花莲,花莲很明显没洗漱就蹦下来了,一头打着结的乱发,身上套着怡宝的睡衣,因为尺码不对,就跟一根变质之后要爆了的香肠一样。
眼睛发红,眼下发黑,尤其是那张嘴,红肿的厉害,就像叼着两根小香肠——怡宝怎么会看上这么个货色。
怡宝站在一旁问他们:“你们想吃什么啊?”
花莲听到吃眼睛一亮,“包子!”
怡宝略微尴尬了一下,说实话做包子挺麻烦的,而且需要时间,再考虑到花莲的食量,笑着说:“那还是定外卖吧。”
怡贝在一边笑的温柔,顺势躺在沙发上,“随便烤几片面包,煎个鸡蛋就好,几分熟的都行,我有点饿,不要花太多时间了。”
这个就比较简单了,怡宝开心地答应,走向厨房,不忘叮嘱花莲:“贝贝身体不好,你手上小心点力气。”
第一局,怡贝1:0胜花莲。
怡宝走后,花莲立刻怒视怡贝,怡贝也分毫不让,两人的眼光如闪电般在空中交汇,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哈。”怡贝一甩头,“我们认识二十来年了,我就爱吃她做的饭。”
“哼。”花莲不屑,“她后半辈子都是我的了,她爱吃什么我给她做。”
“我们血浓于水!”怡贝咬着牙说,“你算什么?那个动物园跑出来的?”
花莲也咬牙,她有点不太明白这句话,不太敢随便接,毕竟老家那里动物确实挺多的。
怡贝再胜一局。
怡贝傲然地一撩长发,追击,“不信,你问宝宝,你和我一起掉水里她会先救谁。”
花莲盯着怡贝,像要扑上去撕下来一块肉似的,想不问,心里又惦记,花莲心里可藏不得事,立刻大声对厨房那边喊道:“宝宝,我和这个家伙一起掉水里,你先救谁?”
怡宝从厨房探出头,笑着说:“当然是先救贝贝了……”
“真的?”花莲倒吸一口凉气,心哇凉哇凉的。
怡宝还要解释,怡宝:“好像什么东西糊了。”
怡宝赶紧回厨房忙碌。
怡贝三局三胜,好不得意。
花莲嘴角抽了抽,一招锁喉,只手掐住了怡贝的脖子,“少和我耍花招,你的心思马户都说了。”
怡贝一惊:马户竟然敢背着他乱说话?
其实是怡贝手术那天,马户也不是跟花莲说的,当时秦寿拿冰袋敷头上的大包,马户在旁边笑话他。
秦寿郁闷地说:“怡宝真是个好姑娘,就是……”
拿眼睛瞥倚墙假寐的花莲,言外之意就是:好白菜让猪拱了。
“好的谁不想要。”马户嗤笑,拿下巴点点手术室的方向,“有人都惦记十来年了。”
“是吗?!”秦寿惊呼一声,并迅速接受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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