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以前又不是没打过。
宋言蹊转了转眼珠,“你再不看我,我就打小苹果了。”
“你先下去。”宁宇把身体转了过去,“你在恃孕行凶。”
宋言蹊摆出以前宁宇标准的无耻嘴脸,“你才知道啊。”宋言蹊恨恨的摸着宁宇的腹肌,刚开荤的那段时间,宁宇很强势,说上就上,一点准备都不给他,他都反抗不了,虽然他也舒服就不说了。
做完一次从背后抱着他,满是温情的安抚,他都累得迷迷糊糊要睡着了,结果宁宇连招呼都不打,从后面就又进来了,他当时气的咬牙切齿的,就暗自使力,心想着夹断你就好了,结果宁宇反而驰骋的越加激烈了。
那时候的蠢样子,宋言蹊不堪回首。他现在不是小傻瓜了,他是小妖精,才不会害羞脸红。
宁宇被宋言蹊摸得呼吸都重了,按住宋言蹊不安分的手,“宋言蹊,你再这样,我就去睡书房了。”
“你威胁我?”宋言蹊控诉道:“你最不喜欢睡书房的,你是不是要去找别的小妖精了?我就知道,你嫌弃我年老色衰,又不能伺候你。”看着宁宇宠溺看着他的眼神,宋言蹊说不下去了,“好了好了,不闹你了。睡觉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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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李寒越来越响的名声,一首惊才绝艳的诗流传了出来,‘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这首诗放在了碧云斋第一的位置,人们惊叹仰慕,叹服于这人的豁达胸怀和通透。那些伤春悲秋的愁思和郁郁不得志的抒发,放在这首高下立见,显得自身格局的狭小和见识的浅薄。
当人们得知诗是李寒所做的之后,心情更是复杂万千。他们没想到不过区区一乞丐,竟有如此广博的胸襟和情怀,实在是令他们这些平时自诩文人才士的人汗颜。
也怪不得袁老爷慧眼识珠,把自家公子嫁给此人。
宋言蹊认真的书写了一遍,装裱了起来放到书房。虽然他不喜李寒此人,但他的才华毋庸置疑。这首诗他实在是讨厌不起来,就算是出自那人的。
“言蹊的字真好看。”宁宇走到宋言蹊身后,和他一起欣赏挂着的字画。上面是题的诗,而下面是宋言蹊作的画,广袤的山水,上面一叶扁舟,天空上一轮将落的夕阳,一股沧桑但又永恒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心神一震。
“夫君的也好看。”
外面传来下人的禀告声,“进来。”
“少爷,夏少爷差人来送信,夏少主君好像要生了。要请你过府。”
宋言蹊担忧道:“怎么就要生了?应该还有一段日子才对。”
“你别担心,我过去看看。这个时候派人来叫我,恐怕夏如风是吓坏了,我去陪陪他。”
“好。”宋言蹊点点头,他现在也不适合去这种场面。
宁宇到了夏府,那里正忙得一团乱。
夏老爷去官府当值不在府上,夏大哥也有事外出,夏如风看着一盆盆血水进进出出,他都听不见阿晟的声音,又不让他进去,整个人在外面六神无主,然后便想到了宁宇在家,就派人去叫了。
夏如风一看到宁宇,坚持了好长时间的眼泪就要落下来了,“宁小宇,阿晟留了好多血,他会不会有事?里面怎么没声音啊?”
“你别急。没有声音是为了保持体力,没事的。”
宁宇淡然沉稳的声音安抚了六神无主的夏如风,夏如风盯着门口,喃喃道:“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啊?阿晟和小葫芦不会有事吧?他们怎么还不出来?为什么不让我进去?”
夏如风的爹爹在房间内,夏子衿是个未婚的小哥儿,不适合来这种场面。
有了宁宇,夏如风才有能说道的人。
“生子都会如此,不用担心。”宁宇嘴上说着安慰的话,心里却担心起宋言蹊来,宋言蹊那么娇贵怕疼,岂不是也要经历如此之痛?况且产子危险至极,俗话说是要去鬼门关走一回的。他爹爹就是因为生他,才伤了元气,险些丢下他走了。
宁宇心里的不安也一圈圈的扩大,但面上保持了沉稳,安抚着夏如风。
里面传来婴儿的哭声,虽然微弱,在有些嘈杂的背景下依然清晰的传入两人耳朵。
夏如风腿一软,若不是宁宇拉着他,就坐到地上了。
房门打开,稳公贺喜的声音传来,夏如风才如梦初醒,一擦脸,去屋里了。
宁宇待了一会,看没他什么事,他又不能去房间看,就给一旁的下人嘱咐了一声,悄悄的回府了。
“夫君,如何了?”
“都平安。夏如风简直太怂了,自己夫郎生子,竟然还叫我过去,你都没见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模样,我以后肯定不会像他那样没用。连脑袋都不会转了。”
“别说大话,小心你比夏如风哭的还厉害。”
“怎么会?言蹊,我去见见爹爹。”亲眼见识过产子的凶险之后,宁宇就特别想见他爹爹。
“我和你一起。”宁宇牵着宋言蹊的手慢悠悠的散步去了爹爹院子。
宁爹爹也听到了消息,一见宁宇就问道:“宇儿,如风家的怎么样了?”
“爹爹,都平安,是个小少爷。”
“那就好,平安就好。”
宁宇伏在爹爹腿上,“爹爹,连高晟身体那么好的小哥儿,因为生子都虚弱的元气大伤,稍有不慎都会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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